“医生。”德子惊讶地打招呼,“您怎么来了?不需要出诊吗?”
“今天没有要紧处理的事。”男人提着随身的黑色皮包,“我来给你做个检查。”
二人来到德子的寝室。
冰凉的听诊器被男人用手掌捂了捂,伸进了少女松散的衣领之中。
“看来没事了。”敏夫松了一口气,收起来设备,“感觉怎么样?有乖乖喝补剂吗?”
女孩点头。
她穿着青灰色的和服,浅褐色的腰带系在腰间,绸缎般的漆黑长发落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出一种清雅而高贵的美感。
“真漂亮。”
他如实夸赞道。
于是少女的表情变得鲜活,配上松散到任人采撷的松散衣领,活色生香。
敏夫伸手将她抱入怀里,吻上她颤抖的脖颈。
为唯一的一名香客做完法事,静信回到宿坊。
他在厨房准备好了茶水和点心。
那孩子刚做完清扫,也许需要补充一些食物。
上午十点,阳光正灿烂,一如他此时的心境。
或许他只是缺乏与人交流,单同少女接触的这几天,他堵塞沉滞的心境竟也纾缓几分。
男人聆听着清脆的鸟鸣,踏入那条走廊。
水桶同抹布一起搁在廊下,却不见女孩的身影。
或许是去水室了吧。
静信目光一转,却瞥见了紧闭的寝室。
奇异的情绪漫上心头。
难道在换衣服么?一个人的话,是系不好腰带的吧。
他靠近两步,思索着如何自然地唤少女开门。
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
清洁剂,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静信有些惊诧地看向紧闭的和室。
那是一个荒唐的猜测。
靠得更近了,在家训的规培下他的脚步轻如鸿毛,没有留下任何声响。
隐隐约约的对话声从门缝间溢出。
“……医生。”
“怎么了?”
他只是多想了。
静信有些厌恶自己的多疑与敏感。
然而,那戛然而止的娇吟却阻断了他的思绪。
“医生……这里是寺院。”
那孩子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似乎在接吻。
“没有人会发现的。”发小的声音传来,沙哑而调笑,“况且,寺院的戒律可落不到香客的身上啊。”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水声。
或许还夹杂着男人女人之间的喘息。
穿着和服,身披坛带的男人僵硬地立在廊下,面容惊慌而茫然。
德子感觉脑子都是晕的,灵魂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
唇齿间传来清爽的薄荷糖气息。
男人俯在她身上,垂着头同她接吻。修长而灵活的手指自和服散开的下摆抽出,指腹被泡得发白,沾染着一片粘腻的水泽。
少女的身体一直在轻微的颤抖。
或许是环境的影响,她变得更加敏感。
和服领口和下摆都散开下滑,露出饱满的乳肉和大腿,仅有腰带还勉强系着,岌岌维持着布料的整齐。
敏夫将裹着她液体的手指放入口中,眸中是浓浓的情欲与侵略之意。
或许是由于昨日发小和少年的打扰,他没能同她互诉衷肠,这种痛苦而蚀人的感触一直残留在心间,迫使他一大早便来寻她,讨回公道。
德子扯过和服试图遮挡,却被他握住手腕阻止了。
他喜欢看她露着奶子和小逼,一副可爱又淫荡的模样。
只有将她抱在怀里,切实地触碰到那片柔软肌肤,他那发狂作乱的心脏才稍稍安定下来。
夏野在追求德子。他对此十分清楚。
尽管她并没有答应,但二人成双成对出入的模样却深深刺痛了他。
她就算答应了,他又能说什么呢?
说实话,他们之间的关系都难以定义。
情人?炮友?
连将二人链接在一起的、只是最低限度的、露水一般的情缘。
男人握着女孩的手腕,将她的手贴到他凸起的裤裆上。
“宝贝,想摸一摸吗?”
德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她急促地呼吸着,轻轻地摸了摸那硬挺的东西。
敏夫的喉结上下滑动。
他牵着她的手,解开了裤腰的皮带和拉链。
一根粗硬滚烫的棍子弹了出来,在昏暗的和室内冒着热气。
女孩的手开始缓慢地撸动起那根肉棒。
敏夫低喘着,轻轻揉捏着她的乳肉。
她同那少年之间,应该还没做到这个地步吧?
这么想着,一种幼稚的得意让他将她搂得更紧。
他垂眼看了德子一会儿,忽然分开她的腿,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沉腰向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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