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能感觉到伽第斯也忍的很辛苦,所以才找属魔呼唤你回来,我想和伽第斯做爱……”
因为隔着衣物摸伽第斯的那处被禁止,所以他又牵起恶龙的手掌贴近自己已经流水的女逼处——他只是披了件白袍,内里却什么也没穿。
情景有些像恶龙第一次猥亵勇者的时候,伽第斯的手掌整个贴在普露的阴阜,食指和中指的指腹一部分甚至还打在了颤抖的阴蒂头上,水液下流,慢慢将掌心润湿。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普露是自己拉着伽第斯来摸上了女器,甚至勇者的手还反扣在巨龙的手掌上,像是强行逼着伽第斯为自己自慰摸逼一般。
“好吗?这里……很想念你。”
普露带着伽第斯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滑动,十指相扣间,指腹摸扣在穴口,像是想让伽第斯更加充分的感受到他女穴内的淫荡湿滑。
做到这个程度,伽第斯自然无法再忍耐,自从进入龙窟开始,雌龙的气息一直在诱惑着他做出更加冲动的决定,但是他强忍住了,不过此刻在普露的一再诱惑的话语下,他不再忍耐。
恶龙的手被勇者压在女逼上,他开始温柔的轻抚发淫的穴口,缓缓的剐蹭那处敏感。普露能感觉到伽第斯的态度软化许多,勇者随着恶龙的手指抚摸也慢慢将身体软化下来。
伽第斯深深看着在自己肩头,在手指的抚摸下开始轻微战栗的青年,他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如此激荡,这种感觉不是初次戏弄或者占有勇者的时候,那种前所未有的有趣和获得感,而是安宁和柔和,一种自己幼时养育在母亲的巢穴中才会滋生的情绪。这样的平静感,在身体的日益强健和爆虐的龙血的刺激下再也感受不到,可怕的软弱的归属感。
伽第斯清楚的记得自己曾嘲笑过这样软弱的和平。像是弱者无所慰藉,取得不了力量时,才会在他人身上汲取的东西。在人类的教堂里,恶龙也曾伪装前去,只为了满足自己对人类所追求的神明的好奇心。他看见,平民在教堂中拜在圣母像前,在那慈爱的、温柔的圣母像前泣不成声。他现在就像是那个可怜的平民,在圣母像下获得了福音。
“我也是……”
恶龙终于彻底爱上了勇者——真是烂熟的戏码。
普露的唇角勾起,像是爱人久违的亲近之语让他极为高兴,勇者的唇瓣颤抖的覆在伽第斯的唇角。青年极近亲近之举,可惜他实在生涩了些,伽第斯感觉自己的唇边像是有一只小狗在黏乎乎的舔着,可爱极了,带着炽热的爱恋。
恶龙任由勇者殷勤的讨好,他明白自己的爱人一定渴望极了,自己的失职却带来这样的好处,实在让他惊喜。
手指在穴眼里不断往深处扣弄、探索,很快伽第斯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再忍耐,他望向怀里的青年。这只可怕的魔龙第一次想起在床第间征求普露的意见。普露有些羞涩的将身体往他的身体上靠。
伽第斯握住自己涨大的性器,上面激动的已经开始淌下腺液,长久的忍耐让他攒了许多,现在就像勇者渴望着他那样,他也对普露有着无尽的热情。
魔龙的阴茎在两片扇肉口轻轻戳刺几下,水液先是整个沾湿了肉棒的前端,接着粗大的茎身就像是撬开了主人房门的盗贼,大摇大摆的将整个肉棒挺进,紧张又渴望的穴口很快被圆润的龟头强行打开,小小的穴眼扩大,两瓣阴唇也发白的向两边张开,下身被满满的填充完全。
“唔……”
普露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轻轻的、不带着疼痛,只是单纯的因为快乐而呻吟。
普露的轻吟很好反映出他的满意,伽第斯明白自己这次没有让勇者感到疼痛,他放开步调,开始加快进攻的速度。
进入甬道的肉刃没有过于大力的肏弄,只敢轻柔的步步探索,诱惑里面的肉道慢慢打开。粗大的肉棒在穴壁中摩擦的时间愈久,二人下处终于彻底紧连在一起,甬道穴壁的层层阻碍也被完全打开。
肉棒的抽插不再让普露觉得疼痛可怕,彻底的禁欲之后,这样的交合如同久旱后的甘霖,他像是被肏的有些痴了,狭小的逼口死死吸吮着肉棒,挟持着火热肉茎深重而大力的将自己更彻底的侵犯。
伽第斯亲吻上普露的乳尖,隔着薄薄的衣衫。舌头舔在乳白色的绸缎白袍上,缎料被龙涎打湿,软塌下来,勇者的乳尖隔着昂贵柔软的绸缎被舌头押玩,普露被灵活的舌尖挑逗,胸部开始追随伽第斯的唇舌上挺,自觉又可怜的任可怕的魔物亵渎。
“呜呜呜……”
勇者忍不住低泣,他像是完全忘记了之前的坚持和倔强,臣服在恶龙色情的圈养手段下。伽第斯很满意普露的坦诚,他努力做到勇者所想要的,为自己可爱的小母龙开拓下处的产道。舌头和鸡巴抽插的速度几乎是一致起来,伽第斯抬头将普露为自己而激动快乐的表情收入眼底。
洞穴石洞上不知道那里漏出一块缺口,应该是蝙蝠属魔来堵上才对,因为勇者让属魔们退下,所以那处的缺口第一次让月光照到了冰冷黑暗的龙窟中。
不是阳光那样炽热暴裂,那样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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