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的酒庄,以前放暑假的时候,会带我去葡萄园里玩。
梁时张了张嘴,话没说明白, 心底倒是漫起一丝淡淡的清苦。像饮了隔夜的茶水,凉透了,涩得很。
她至今也不知道如何去描述一些关系、一些人, 甚至不确定, 是不是还能叫那个人一句爸爸。
朱小雅只是羡慕地听着,没有多想。此刻, 她还沉浸在胜利者的兴奋中, 忍不住拍着大腿笑道:“你看到刚刚孔珍珍的脸色了吗?哈哈哈哈!要不是导演出来喊人, 我看她要怎么下场!哈哈哈哈!”
梁时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至于这么高兴么?敢情实实在在损失了两千块的人不是你哈。
反观自己, 真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梁时甚至忧愁地想,晚上回家都没有路费了, 只能麻烦方助理送自己一程。
朱小雅笑够了,嘚瑟的表情又慢慢淡了下去。她趴在桌子上,脸朝着梁时,嘟哝道:“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她忽地坐起身,表情有点严肃,“今天这事,孔珍珍针对的不是你,是我。”
梁时早就看出来了,但还是很给面子地问道:“你们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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