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担心那什么……人多了比较危险。”她有些窘迫地低下头。
林自秋怔住,手一松,被陆承夷死死攥住手腕,力道大得他生疼。
陆承夷皮笑肉不笑:“谢谢林姐,让我知道了这个好消息。”
小姨干笑两声,顿了顿:“其实还有……”
“你、你先松手。”林自秋手被狠狠钳住,痛得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陆承夷脸黑了:“你什么意思?你想找其他人了?”
“我没有!”林自秋面露委屈,“你快松开,好痛。”
陆承夷冷哼两声,撒开了手,硬邦邦地说:“我看一眼。”
林自秋把手揣在怀里,别过身子没理他。
小姨清了清嗓子:“那个……”
陆承夷强硬地拽住他的手臂,生硬地说:“让我看一眼!”
林自秋扭头瞪他:“你别管了!”
“我不管你想让谁管!”陆承夷咬着后牙槽,恶声恶气地说,“你就喜欢用完我再把我一脚踹了是吧?”
“你说什么呢?!”林自秋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我找我小姨!”
林知且看了眼手机,语带无奈:“好了,我待会还有点事……”
陆承夷闻言,瞬间反应过来,态度缓和了不少,却又听见林自秋喊道:“小姨你看,我说了他脾气真的很差!”
“你居然还跟林姐告状!?”陆承夷火气又被点了起来。
“我告状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行了!!”林知且一声怒吼,将还在吵闹的两人一键暂停。
眼见他们情绪平复不少,林知且叹了口气:“剩下的改天再说吧,我待会就要赶飞机回去开会。”
“我送你。”林自秋慌忙站起来。
“我也去。”陆承夷局促地说道。
“不用,我有个同事就在附近。”林知且捏了捏眉心,将包递给林自秋。
她原先想着如果林自秋还不认她,她把东西送过来,也算做到了小姨该做的事,但是幸好事情比她想象地要好得多。
在两人的目送下,她离开了。
刚关上门她就低头回复起消息,一想起刚才的画面就有些哭笑不得,难得看见她家小孩那么情绪化。
她半是喜悦半是失落,只在楼梯间里落下一声叹息。
房间里,刚在长辈面前闹完的两人一时都有些脸红。
“喂,”陆承夷干巴巴地说,“手还痛吗?”
“还有一点。”林自秋小声回应。
“我看看。”陆承夷语气软了不少。
林自秋听话地将手伸到他面前,纤细白皙的手腕处围上了一圈刺眼的红痕,显得有些可怜。
“我去给你拿药。”
“不用了,”林自秋拽住他的袖子,“我觉得没事。”
陆承夷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只听见林自秋又说道:“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会。”
“那你去睡吧。”陆承夷拍拍他的背。
他张开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只简单地应了一声。
林自秋回到陆承夷的房间,看着床上的两个枕头犯难。
他自认为接下来的情绪应该会稳定不少,陆承夷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本来就是为了应付错乱的发情期才睡在这,所以现在他要搬回自己房间吗?
刚刚想问的,但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
他要留下吗?
他还有理由留在这吗……?
林自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抱起枕头和水杯,低着头走出房间,就瞥见熟悉的拖鞋。
他心脏剧烈地跳了下,不可抑制地收紧了。
“你……要回去?”陆承夷的视线落到他怀里的东西上。
林自秋僵硬地盯着地面,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却是微弱地“嗯”了一声。
他会说些什么?会让自己留下吗?
“哦。”
林自秋眨眨眼,惊讶于他短暂而果断的回复,下一瞬又化为苦涩的失望。
陆承夷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嗤笑一声。
还真是用完就扔。
深夜,林自秋失眠了。
明明是熟悉的床,却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温度不对,气味不对,身旁好像过于空荡荡了。
他翻来覆去,最终坐了起来。
想着反正也睡不着,干脆看看小姨的给的包里放了什么。
他下了床,打开背包,从里面翻出一些小时候的照片、一封看不懂的信,还有一个散发着药味的包裹。
他拆开包裹,里面是结束发情期的药,还有张纸,小姨在上面写了用法的各种注意事项。
林自秋愣了一下,算了算时间,才发现还有不到一个月他的发情期就要结束了。
“报告后天出,记得来取就行。”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推了推眼镜。
“好的,”林自秋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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