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话锋一转:“来人,送太子回房休息,没我的命令,不许让他踏出房门半步。”
说是休息,其实就是一种另类的禁闭。
楚清河对此心知肚明,他没有反抗,任由侍卫押着自己离开。
为了挫一挫楚清河的傲气,冷亦吩咐厨房,每日早晚各为楚清河送上一小碗白粥。
她倒要看看这个习惯了锦衣玉食的太子能坚持几天,然而一连十日过去,楚清河却没有和他求饶的意思。
又过了两日,楚清河开始以绝食的方式向她发出无声的抗议,门口的白粥已经落了一层厚重的积雪。
冷亦对着门口的守卫道:“都退下吧。”
守卫连忙称是,身形很快隐匿于黑暗之中。
她推开大门,看到是躺在床铺上奄奄一息的楚清河。
看到冷亦,他挤出一个极为艰难地笑容,跌跌撞撞地朝着她的方向跑来:“母皇,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他亲昵地趴在冷亦的肩头,用炙热如火的脸颊用力地蹭了蹭她的脖颈,他的身体就如同燃烧正旺的火盆,带着令人心惊的滚烫温度,冷亦艰难地撑着他的身躯,看到大敞的窗户,她心中已是了然。
“御医!快来……”
话音未落,干涩炙热的唇就吞没了剩下那些还未曾说出口的话,冷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清河放大的容颜。
他双目紧闭,近乎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唇瓣,滚烫的舌头急切地在她的口中巡查,似是要将她的最后一寸呼吸也掠夺的一干二净。
冷亦看着站在面前的楚清河,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他。
缠绵悱恻的吻在两人的唇边牵起一道暧昧的银丝,楚清河面色绯红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冷亦,低下头,作势要吻住她的唇。
冷亦抬手挡在他面前,哑声问道:“太子,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吗?”
楚清河委屈地看着她,已是被□□冲昏的双眼泛起暧昧的涟漪,他抓着冷亦的手,轻轻地吻上她掌心的脉络,含糊不清道:“冷亦,你好不容易来我的梦中,这次能不能依照我的心意?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
他并没有叫冷亦母皇,而是放肆又大胆地叫出她的本名,冷亦却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因为他这番逾越的举动感到了几分新奇。
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楚清河的病情,她一把将他推到床上,朝着外面的侍从喊道:“快来人!快把御医带来!”
楚清河被摔得头脑发懵,混沌的脑子也清醒了几分,想到刚才自己的逾越举动,他就觉得羞愤难当。
楚清河小心翼翼地望向冷亦,余光瞥见她被吮吸到艳红的唇瓣。
“咳。”他轻咳一声,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母皇没有推开我,是不是表明,她对我也不是全然没有感觉?
想到这里,楚清河就感觉了几分燥热,他才刚把被子一角掀开,又被冷亦以一种强势姿态按了下去。
“盖好,你生病了。”冷亦语气平静,仿佛刚才的一场绮梦,只是楚清河的错觉。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免染上了几分委屈。
他紧咬下唇,赌气般地转过身去,不再看那张令他心烦意乱的面容,过了一会,他又转为平躺,用余光小心翼翼地偷瞄冷亦的侧颜。
御医很快赶来,为楚清河开了几副治疗风寒的汤药。
“每日随餐服用,这些日子忌腥荤,饮食清淡。”
“我明白了。”冷亦将药方递给下人,“为太子熬药,再吩咐厨房做一碗白粥,准备一些蜜饯。”
下人很快端来了白粥、汤药和蜜饯。
闻到这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楚清河忍不住皱起眉头。
见他态度抗拒,冷亦对下人道:“下去吧,我亲自照看他。”
听到这句话,楚清河感到不可思议,他看向冷亦,即是期待又是担忧:“您整日政务繁忙,怎么好劳烦您做这种事。”
冷亦:“无妨。”
她舀起一勺白粥,放在唇边吹凉后,才递到楚清河面前,楚清河急切地吞下勺子,似是在回味白粥的滋味,他伸出殷红的舌尖,享受般地舔了舔唇边沾染的米汤。
楚清河:“我从未觉得,白粥是如此好喝。”
冷亦语气依然冷淡:“饿了,自然觉得什么都好吃。”
楚清河不言。
一碗白粥很快见底,冷亦用手帕替楚清河擦去唇边污渍,随后端起那碗早已放凉的汤药。
楚清河皱起眉头,一口气将汤药喝了干净,见他如此乖巧,冷亦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一块蜜饯,将其递到楚清河的唇边。
楚清河连忙咬住蜜饯,但因为太过着急的缘故他把冷亦的指尖也含在了口腔之中,感受到想舌尖处传来的略显粗粝的质感,楚清河的脸瞬间涨红。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终到底是怎么将那块甜到腻人的蜜饯咽下去的,只觉得那块难以下咽的蜜饯好像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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