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背,又是喂水的好一通忙活。接着又有太医鱼贯而入,轮番给康熙把脉。
终于缓过来这口气儿的康熙疲惫摆手:“祭天之事,就……就按你说的,让弘晖去吧。你只留在畅春园,在我左右便是。”
嗯嗯。
胤禛忙不迭点头:“好,儿子听皇阿玛的,稍后就过去嘱咐弘晖几句。肯定让他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再没有丝毫疏漏。”
人被抓壮丁,正在埋首帮自家阿玛处理些不甚重要政事的弘晖瞪眼,直接就跪了:“阿玛,兹事体大,您跟皇玛法是不是在好生考量一二?”
“这就是反复思量之后的结果。”胤禛正色:“如今你皇玛法病体沉重,随时可能……”
那几个字过于不祥,胤禛没有直接说出口。
只道非常时刻,他万万不能擅离圣驾左右。为今之计,只能辛苦他这个长子,多多帮阿玛分忧了。
话说到这里,弘晖哪里还会再推却?
果断抬头,认认真真地看着自家阿玛:“如此,儿子自然责无旁贷。阿玛放心,儿子肯定把这事儿给您办的妥妥当当,再无丝毫疏阙。”
胤禛露出老阿玛病重之后第一个真心笑容:“好,阿玛的晖儿长大了,知道给阿玛分忧了。”
“那阿玛不妨多依靠儿子些,少些劳累。好生将养身体,这几日您衣不解带地伺候皇玛法,眼见着又清减了几分。回头额娘见了,肯定要责怪儿子没有好生照顾您。”
弘晖眉眼含忧,努力劝说着,试图让自家阿玛能在伺候皇玛法之余,也稍稍注意一下自己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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