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出来。
他自以为自己没有暴露,却从眼尾到鼻梁都带着欲色的粉红,可怜地一点点伪装平稳的呼吸。
真可爱。
公玉安忽然出声。
他自然是故意的,但祝如霜不知道,于是他忽然想起自己做了什么。
还来不及羞恼。
“我知道了,你要一千万对吗?”男人望着他,将手机凑近beta美人的面前。
“现在给你打到银行账户可以吗?”祝如霜都要死掉了,他险些就在回答时吐出一截欲求不满的红舌,舔到公玉安的手掌上了。
好想要。
那里差一点点就能磨到了,差一点点就可以喷水高潮了。
“等一下!”他终于想起这是关乎他能不能过一段美好生活的重要交谈。
“嗯?”公玉安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祝如霜忽然想到那个若有若无的笑容,总觉得他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良善端重,他甩甩脑袋,抛开这疑虑。
多可怜,抛弃自己的直觉。
alpha笑意愈发深。
“我请了律师,你不许骗我!”祝如霜似乎很骄傲这点。
虽然极力压制,眉眼间还是透露出了得意之色。
还有刚才自慰夹腿没消失的媚意。
公玉安忽然就笑了。
笨宝宝,还会保护自己。
“好啊。”alpha在他面前笑了。
可惜这并没有用,因为他远比祝如霜知晓的那些骗术中更会骗人,他早就在和祝如霜见面的第一眼。
单方面地认为:这是上天注定送给他的笨老婆。
可他手段肮脏,学不会像霜霜的未婚夫、他的蠢侄子、以朋友之名围着他的小年轻们一样。
他们以为给了霜霜足够的时间和爱,追求总有天能成功。
但霜霜啊。
霜霜是朵莬丝花,必须要缠绕着足够高不会死的树木,才能开得更艳丽更娇美啊。
而他们都不是,自己才是。
公玉安单方面认为:只有他能给祝如霜想要的一切。
所以,享受富贵生活的同时,付出一点点小小代价,霜霜一定会愿意的吧?
比如,接受他的一切欲望。
履行妻子的职责,不是霜霜应该做的吗?
祝如霜其实也只是看看,公玉安会不会遵守承诺。
一千万。
这点钱他又怎么可能不给?
公玉安笑笑,看着面前不知道自己很紧张的beta美人。
祝如霜找来的律师对他点点头,示意是真的没有陷阱。
如果是没有经历过一切,十七岁的祝如霜一定不会想到,重来一次的他选择的不再是爱情,直接兑换成了支票。
他坐在银行的贵宾区域,黑裤子旁边,陷落进他们看不见沙发里的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腿肉。
微弱的疼痛感后,他放开手,意识到这一切也都是真实的。
他的心脏脉搏激动地跳跃着。
但,如果十七岁的自己知道上辈子发生了什么。
一定也会和自己现在做出同样的选择吧。
看着经理出来,将那串数字转到祝如霜给自己准备的那张卡里面。
beta小小地在心里雀跃了一下。
他的表情依旧冷淡,但是紧紧盯着那张卡的目光暴露了他的在意。
如果他们不是在银行里面,他或许会在满是人的大街上,不顾任何仪态,放声大笑,像个疯子,庆贺自己的新生。
公玉安看见了,他本来就知道姬愿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只是有些没有安全感,他要的钱、权,他都能给他,所以alpha又怎么会和现在还一无所有的傻侄子一样,觉得他变了呢?
在他眼里,他依旧很可爱。
或者说,他一开始就更喜欢这样,赤裸着将自己浅薄欲望展露出来的beta。
假装坚韧的脆弱感多么迷人。
公玉安险些忘记自己是想要摧毁那层薄薄的蚌壳后,再用自己给他的安全俘获beta的信任了。
他不怕祝如霜不爱钱,不怕他有欲望。
公玉安只怕他没有欲望。
只有美人有了欲望,他才好下手。
只要祝如霜有欲望,他就会用源源不断的资源宠坏他,然后再在合适的时机,让他看清楚,只有自己适合他。
祝如霜天生适合被他用金玉宠坏。
男人看了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
祝如霜矜持地接过那张卡,心中想起。
其实前世他和秦扶的母亲谈话时,他们也是在那个咖啡馆里面。
这一千万。
是他本就该得到这迟到的两个五百万!
上一世连同这一世的恩怨,他不想再追究,也不必了。
或许是死过一次,面对他们,祝如霜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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