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
烈日高悬,正值午后。
先进的控温科技打下一道道冷风。
但如往常一般流动的空气在显然在今日失去了效果,此时寝居内正弥漫着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而屋外,下人早已尽数屏退。
很显然,房间的主人正处于严重的易感期中。
宽大的床榻上,白发将军混混沌沌,金瞳中只剩下被本能支配的光芒。
他紧紧箍住身下的人,嘴唇不得章法的在对方的脸和嘴唇上磨蹭着,轻轻啃咬,直到对方的表情在迷蒙的情欲中被软化,不自觉的张开唇缝,这才迫不及待的探入舌尖,进行一番唇齿交缠。
这点探入的舌尖也让另一方陡然惊醒。
“唔。。。。”
丹枫被唇舌纠缠的难以发声,濡湿的水声响起,让他耳尖轻颤。他推拒着,尽力在喘息的间隙偏头,呼唤景元的名字,但这种过于温吞的做法显然并不能让人恢复清醒,反倒叫对方更加猛烈的亲了上来。
果然,alpha的易感期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东西。
丹枫垂眸,默默思考新的对策,景元却像是不满他的走神,愈发用力的按住他的头向自己压去,舌尖在口腔内大力舔吮着,仿佛要深入喉管一般的用力探求。
嘴巴被迫张大的感觉实在难受,景元吻的太深,让丹枫甚至有些反胃。
他在愈发猛烈的亲吻中逐渐缺氧,头晕脑胀间感觉到景元的手从衣服镂空处探入,用带着些茧子的指腹在背上重重抚摸,丹枫顿时一个激灵,思绪彻底停摆,他抬手,带着两分羞恼将景元一把推开。
“嘭!”
是将军的软甲磕上床沿的声音。
丹枫胡乱的喘息着,直起身,用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涎液。
他看见景元吃痛的蹙眉。
手忙脚乱的低头检查恋人是否真的磕伤哪里,丹枫低声开口
“抱歉,是我下手重了。”
他在身上翻找一下,掏出来时就准备好的针剂。
“不过你现在也确实需要冷静一下。”
“临时镇定剂,可能会很痛,你忍一下。”
说着,他将针剂对准了景元的胸口。
耳旁忽然传来一声叹息。
景元伸手捏住丹枫的手腕,稍用巧劲,就让针剂脱手而出,滚落床下。
他抬眼,看见景元露出了一个苦笑般的复杂表情。
“真不甘心啊。。。。原本想就这样拔得头筹来着。。。。结果还是不行吗?”
丹枫愣住,喉咙里发出疑惑的气音。
“什么?”
愣神间,一只手从后方伸出,轻缓而不失力道的托起他的下巴固定住,然后后颈微微刺痛,在他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某种不知名的针剂就这样推入了他的身体。
“谁?!”
“抱歉。”
是应星的声音。
“是你?!”
丹枫被突然出现的人惊到,他刚要扭头去看,就感觉到刚才被注射的地方向火一样烧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空掉的针剂和上一支一样滚落地面,应星伸手从身后揽住他,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已经开始发软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丹枫按进自己怀里。
易感期的人房内怎么会有别的alpha?
丹枫看了一眼应星,又看了一眼神色清明的景元,顿时什么都懂了。
“也是。。。。无缘无故怎么会突然易感期。。。。”
他恍然记起,当年这两个人从围着他争风吃醋,到后来某一天的共享追求,似乎也是像今天这样,迅捷又默契。
这么多年了,愣是一点也没变。
尽管丹枫知道二人为了迁就他忍耐良久,也了解这些事迟早都会发生,但在他毫无兴致的时候被人进行这种仿佛是算计一般的行为,还是让他有些恼怒。
“就这样变成下半身思考的家畜了吗?”
“你们的脑子还能认出来我是谁吗?”
听着嘲讽的语调,景元与应星对视一眼。
说实话,闹成这样也是他们没办法。
也不知道是丹枫作为龙尊清心寡欲的生活了太久,又或者是beta确实不像ao那样渴求情欲,以至于三人在一起后,丹枫对这些事也不甚感冒。
龙尊并不是什么擅于委屈自己的性子,是以除了一些拥抱亲吻和某些算是履行恋人义务一般的互帮互助以外,他们之间一直都平静的像是已经金婚500年的老夫老妻。
说来心酸,他俩就连易感期也因为丹枫是beta感受不到而选择自己打镇定剂解决。
丹枫对此倒一直适应良好,持明繁衍自有一套机制,也许在龙尊的眼中,恋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样平淡如水。
但两个年轻气盛的alpha可忍不了这么多。
思绪只在二人眨眼之间,看着丹枫恼怒的表情,应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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