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你后面这嘴吸得我好紧。”
雪塬捂住了自己的脸,他说不出什么孟浪的话,只满脸通红地低声道:“我……很舒服,主人多来些也无事。”
御夙燎忍,但是她忍不住,她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他狭小的穴眼,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粗长的巨物,道:“我不行了,仲父,你先来帮我摸摸吧?我试着用灵力给你后面做扩张,可以吗?”
“你尽可做,不必问我意见。”他直起身,膝行到了御夙燎的双腿间,尽可能地夹住了腿,遮挡住自己的阳具。这还是他第一次直面看她雄伟的器物。
那器物的形状格外漂亮完美,如玉雕似的,竖立的阴茎格外笔直,可这尺寸……未免也大得太过了。
——想当初,她刚刚出生时,这物件比他掌心还小得多。十八年的时间稍纵即逝,他得用两只手才能将它完全包住了。
他跪坐着,面容如玉,仔细地上下撸动,认真得仿佛是在做某个关乎天下大事的工作。与此同时,御夙燎灵力凝结的柱状物也在缓缓插入他的后穴,先是比较细短,在来回抽插了几下,进出都比较顺畅后,它变得粗了几分,长了几分,又在进出抽插。
“唔。”雪塬禁不住地分开了腿。
御夙燎被他摸得也来了点感觉,忍不住抱起了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捧起了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几下,继续往下,在他脖颈的喉结上也亲了好几下。
雪塬忽地躲闪了一下,以两人当前这姿势……御夙燎要不了多久就会注意到他腿间那团烂泥般的物件,他从她身上下来,拉开了她的双腿,俯身垂首,吻向了她的阴茎,柔和地道:“我给你口吧,主人。”
御夙燎惊呆了。
很快,她就忽然意识到了他这样做的原因,心中掀起狂波巨澜,内心又将这个绝世大笨蛋给骂了一万遍。
她立马把雪塬抱了起来,又是以双腿张开坐在她腿上的姿势,“这个,就暂时缓缓。”
她捧住了雪塬的脑袋,吻上了他的嘴唇,含糊地道:“我们先口对口吧!”
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地吻唇瓣,而是唇舌交缠地深吻。
她口齿间仍残留着雪媚花的气息,她还刻意地释放了自己的大量信息素,通过唇齿传递到了雪塬嘴中。
这激得雪塬低喘了一声,猛地压了上去,手掌护住了她的后脑,吻得又深,又用力。
此时动了情的他后穴进得格外容易,扩张做得很顺利,那灵力柱已经快有御夙燎阴茎的尺寸了,而且抽插得越来越快,又快要让他高潮了。
在即将达到顶点时,御夙燎将他反压到了床上,让他在自己身下高潮了第二次。这种身体极度敏感的时候,本就格外馋御夙燎气息的他双腿缠住了她的腰肢,双臂抱住了她的身子,与她难舍难分。他微微仰起了头,喘息得格外好听。
御夙燎摸着他的发丝,蹭了蹭他的侧脸,亲昵地问道:“舒服吗?仲父。”
“恩……”雪塬缓过了劲来,双腿越发是绞紧了她的腰,嗓音低哑性感,“主人什么时候进来?我觉得我可以了。”
“我试试。”
御夙燎直起身,他松了四肢,她握住了他的大腿,阴茎顶住了穴眼,她稍稍挺身,用头部在穴口摩挲了几下,褶皱撑开了,又松开,还算是顺利,看来扩张时做得还不错。
雪塬已经彻底放弃了此前的所有多余顾虑。多年来的等待,终是有了结果,他心头有些颤栗,他尽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以此方便让她插进来。
御夙燎故意不去看他的前身,只专注他的后穴,挺身插了进去。
“唔……”这感觉与灵力柱完全不一样,至少灵力柱并没有这么强烈的异物感,他的脚趾蜷缩,努力地平息了自己的呼吸,放松下自己的肌肉。
她目前还只插了一半,她握住了他的腰身,先是浅浅地抽动下身,里面因为他的两次高潮而湿得一塌糊涂,水滋滋的肉壁紧紧地吸着她的阴茎,爽得她不自觉地加快了动作,越插越深。
恰在此时,雪媚花的香气又是紊乱地散发开来了。像是这样失控的信息素,总会带浓浓的混乱气息,并无正常的那样纯粹干净。
“不用管,主人……不用管。”雪塬的嗓音近乎是哀求。
他并不想在自己宝贵的第一次时扫兴。
他也生怕御夙燎在这刚起了兴致的时候,因此事而失了性欲,所以他身下在越发卖力地伺候她。
而御夙燎身下动作没停,只是手掌虚虚地覆住了他的后颈,然后释放出了自己强悍霸道的信息素,以势如破竹之势,占据了整个房间的空气,压下了其他所有气味。
熟悉的曼陀罗花香是他最爱的气味,他能堂而皇之浑身赤裸地沐浴在其中,心想事成的幸福,以及身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他再次进入了身体的极致高潮。
他第三次高潮后,御夙燎仍在往里深入,并很快能将自己的整根阴茎都插进去了,囊袋猛烈地击打在他的尾椎骨上。
雪塬张着腿,双眼迷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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