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纳侍,却刚刚做过爱,莫非……金屋藏娇?”说到后面,他的妒忌怎么也藏不住了。
余家大儒怒目而视,谴责他对家主的侮辱。
“殿下身在余家,还是要守余家的规矩好。”她没有理会太子的话,冷声道,“我会回禀皇后娘娘,往后我会派人严加看管好殿下的言行,省得一人来,两人回,还要造下杀孽。”
这话是说他会意外怀孕,然后堕胎。
太子脸色沉了几分,笑意不达眼底,“表姐想管我也行。只是我还有个条件,那就是——表姐与我做一次。不然我这么多侍卫在,表姐怕是管不住我。”
大儒惊怒道:“真是疯了!真是疯了!”
“姑母,你先回去吧。这边交给我。”她道,“殿下且看我能不能管住你。余岚!”
“在!”
“围住蔚远院。只得进,不得出。”
“是!”
太子说得凶悍,实际上被府兵围住院子后,并没有叫侍卫反抗。
她也从受害堂妹口中了解到了事情始末。
“太子在二姑母来后,才从后殿出来,叫侍卫灌你药?你觉得他还是处子?”
堂妹点头,“是,他当时佯装脱衣时,我看到他手臂上的守宫砂了。”
她:“……”
如果“聚众淫乱”是假,那他直接将守宫砂呈现出来,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他这是……有意叛逆于皇后,逃来汇州?
“姐姐……”堂妹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是觉得太子喜欢你。倘若你有情人,最好还是把人藏好了……他当时的语气可不太妙。”
她可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人。
回到自己寝房,她看少年仍裹被子,侧躺在床上等她回来,她不禁心生荡漾,俯身亲了上去。
——他长得比那太子漂亮太多了。
雪塬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
试炼就像是阵法,一旦找到阵眼,就能顺藤摸瓜地寻到解法了。
他试炼的主题是“性格中的软弱”,那箱子就是禁锢住他的枷锁,象征了从前根深蒂固的奴性。他甘愿做受人摆布的工具,而非是自由的人,就一直困在箱子里。
一旦他的自由意志突破了束缚,他就破开了箱子,从里走了出来,想起了自己的名字,通过了第一道试炼。
他在想,那自家主人试炼的“阵眼”又是什么呢?
主人的试炼主题大概是“意志力”,需对抗幻境给她意识的扭曲。某种程度上,这种扭曲是顺从了她内心欲望的,所以才能这样顺利。
例如,将他占有成私人娈宠,对他心存性欲……
他又被按压在了床上肏弄,身上之人动作迅猛,对他没有丝毫柔情可言。
与现实的对比,非常明显。现实中,她会温柔问他受不受得住,疼不疼。
箱子那件事,主人对抗幻境意识,无疑是成功了。她对抗成功,帮助了他顺利地通过了考核。但对于主人的考核来说,这份成功还不够。
“主人,轻些,疼……”他喘息着道。
她越想那对她有想法的疯批太子,越觉得膈应,心头的火气盛得慌,觉得自己真是接手到了一烫手山芋。
听到身下美人的声音,她暂且歇了片刻,将阴茎抽了出来,翻过了他的身,让他平躺在枕头上,又倾身压了上去,粗鲁地吻了几下他的嘴,“我之后轻一点。”
虽是这样说,心头有气的她动作上也没有轻多少。
雪塬双腿温驯地落到了她的腰肢上,抱住她的脖颈,一边闷声承受,一边试探问道:“主人怎么不开心?可是外面有什么事?”
“有个疯子……算了,不提他。膈应得很。”
疯子?
雪塬猜出了自己幻境中的身世怕是不一般。可他能获取到的信息有限,知道余家是皇亲国戚,且最近会有朝廷的人来余家。
主人方才出去的时间并不长,显然并未离开余家,而余家人必不会让她这般困扰,寻常权贵来汇州办事,也不会住进余家,所以……是太子来了?
他根据她看自己的眼神,亦有种强烈的预感,那太子与自己有关系,所以幻境中,他的身份莫不是太子的兄弟?因发色瞳色有异,而被从小抛弃,现在皇宫那边想要杀他。
想来是那太子做了什么让她不快的事。
她平时性情虽随和温柔,但从小金尊玉贵,身份尊贵,让她骨子里自有种霸道,现在这幻境中有人身份压她一头,还给她找麻烦,她心有郁气,也属正常。
好在他非常懂得如何安抚她,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发旋,温声道:“没关系的,主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您的。”
她的动作停滞住了,然后缓缓地附下了身去,拿脸颊贴住了他的脸,轻轻地蹭动了几下,接着便不动弹了。
现实中,他是青年,他的主人刚满十八岁,还是个少年郎。幻境中,他主人的长相与现实没什么区别,他倒是变得稚嫩了些许,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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