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才轻笑道:“可以喔,我知道有家不错的餐厅。”
保健室老师跟沈炼对视一眼,心里大致猜到了这位沈家公子要做什麽事。他识时务地起身,临走前还不忘锁门。刚好他可以去另一间保健室串门子聊聊天。
沈炼将叶怜扶到床边坐下,叶怜的头始终低低的,紧咬着牙。即便红了目眶,仍一副不肯屈服的样子,沈炼手伸到口袋里,把遥控器的档位调高一档。
“唔、啊啊啊──别、快停下──”叶怜伸手攥住沈炼的手臂,求救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他抖着声音哀求,“这太过了、嗯啊──沈炼呜”
沈炼慢条斯理地替叶怜脱下鞋袜,解开叶怜的外套、衬衫,叶怜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顿时一览无遗。随後沈炼将叶怜推倒在床,探手去拉开叶怜的裤子拉链。叶怜本能地抬手去阻拦,沈炼没说什麽,直接把遥控器档位调到最高。
叶怜霎时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像极了一滩融化的春水,唇中不断流泻出悦耳动听的呻吟。
沈炼不费吹灰之力就扒开了叶怜的裤子与内裤。他拿过一旁的消毒用具替自己的手部做了清洁,而後将两根手指刺入叶怜被两颗跳蛋肏得软嫩烂熟的雌穴中,手指刚插进去就受到热情的欢迎。叶怜的骚逼饥渴地含着他,彷佛在渴求更加粗长的玩意。
“真骚。”沈炼的手指模仿起性器开始在叶怜甬道中抽插,“想要老公疼你吗?”
叶怜啜泣一声,骂道:“去死。”
“看来这三天你还是没学乖。”沈炼笑了笑,解开裤档,把已经勃起的阴茎抵在叶怜的逼口边缘磨蹭,“没关系,老公慢慢教你。”
素色的窗帘轻轻飘动,窗外天空万里无云,湛蓝清澈,晨光透过枝叶间隙洒落人间,被吹拂的微风碎成斑驳光影。
叶怜恍惚地望着那片天空,想伸手去抓,但他的手才刚抬起,就被身上的沈炼交扣十指,按回床上。叶怜的眼睛酸涩,视线很快又被雾气氤氲,变得朦胧。随着沈炼越肏越狠,那泪水终是承受不住,潸然落下。
保健室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柔媚的叫床声。叶怜的叫声像猫,含着缠绵春意,挠得人心头发痒,想将他拥入怀里又吸又rua,却也能完美地激发出心底蛰伏的嗜虐慾。两者相叠加一起,最後竟融合成了扭曲的情意。
叶怜的体内还含着跳蛋,沈炼的每一次操弄都会将跳蛋顶到更深处,甚至是抵着宫口剧烈颤动。酸麻的感觉盘据了叶怜的下身,叶怜难耐地蜷缩起脚趾,线条优美的双腿抖个不停,颤出美妙的肉波。他的下身泥泞不堪,喷溅的潮液失禁般把床单弄得湿漉漉一片,他不知道自己被沈炼肏了多久,却只能逼迫自己尽早习惯这种无时无刻都在挨肏的生活。
这三天里,叶怜几乎没一刻能获得喘息。
他们喜欢变着花样玩他,让他穿上女式内裤,往他的雌穴里塞进几枚跳蛋,并在上课时打开开关,欣赏他在情慾中挣扎忍耐的反应。又或是给他戴上锁茎环,等他憋尿憋到快崩溃时才带他去厕所隔间,扶住他的阴茎,要他像三天前那般当面射尿。
一开始叶怜的心里充满抗拒,但排泄的慾望很快就吞没了他的矜持。一但把持不住,就一发不可收拾,全面溃堤。淡黄的液体落在马桶里,他不自觉露出舒服的表情,冲水声响起,他被翻过身,手撑在马通盖子上,硕大的阴茎撞进了艳熟的小逼里,像是野兽在征服发情的雌性。
他们跟叶怜做了交易,只要叶怜乖乖听话,他们就会帮叶怜完成任务。就像今天晚上,原剧情说秦潇跟沈炼会在放学後一同去逛街吃饭,於是他们换上便服後便一同上街,只不过还顺带捎了个陈语哲。
陈语哲正为自己能跟秦潇单独相处时而开心不已,听说沈炼也要跟去时,心里更是乐得能开出花来。然而看见出现在会合地点的叶怜後,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这间贵族高中位在帝都的市中心,街道人潮络绎不绝,商店林立、灯火通明,繁华得很。秦潇跟沈炼一左一右地走在叶怜身边,像是在护着他不被撞路人撞到一样,衬得走在他们身後的陈语哲反到像是多余的那个。
陈语哲心里难受得很,但是秦潇时不时又会转过头来向他搭话,跟他介绍街景,他也只能强颜欢笑应对。他看着叶怜的背影,一度消失的嫉妒又再次涌了上来,究竟是凭什麽,叶怜凭什麽能被他们喜欢,同样都是穿越者,他到底哪点不如叶怜了。他不甘心,假借不经意地绕到前方,走走停停四处张望,又刻意放慢脚步,挤到叶怜与秦潇中间。
人行道不宽,不可能四人并行。立刻就意识到陈语哲企图的沈炼拽过叶怜走在两人身後。秦潇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他回以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
叶怜不晓得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也没多余精力去在意。他的双穴都被塞了跳蛋,跨出的每一步都能清楚感受到跳蛋的存在。跳蛋维持着低频颤动,震得他下体一阵麻痒。这三天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肉穴食髓知味,隔靴搔痒般的震动无法让慾望得到舒缓,他迫切地需要更加直切要害的性爱,被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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