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嘴唇的。”孟卿棠伸手勾住林振坤的下巴,抬起他的头,略带不满的问道。
“对不起。”林振坤满脑子爆炸的疼痛,不知道孟卿棠说了什么,只能本能的道歉。
“还有十下。”孟卿棠用拇指摩擦着他的下巴,告诉他。
林振坤被逼着抬头和孟卿棠对视,一想到剩下的十下,眼泪不受控制的就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根本无法控制,狼狈又羞耻,林振坤嗫喏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
“屁股打烂了,改打手吧,把手伸出来,手臂伸直。”孟卿棠松开手,告诉林振坤。
林振坤像是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他木愣愣的把背在身后的双手伸到前面,像是被先生打手板的小学生一样伸直了手臂摊开手掌,随后一双眼睛看向那手指粗细的藤杖,他仿佛能听到心脏的跳动声,是种不知惊雷要劈在何处的强烈不安,他无意识的动了动手臂。
“嗖——”
狠狠的一记藤杖抽在他的两个手掌心上,掌心立刻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啊——”林振坤的身子差点弹起来,额头上的冷汗和眼泪瞬间滑了下来。
藤杖再次扬起,破空声心惊胆战,又一道有如刀割的伤口出现在林振坤的手掌上,手掌相较于屁股更不耐痛,骨骼与筋脉也更加复杂,林振坤的双臂哆嗦着,只觉得手掌已经失去了知觉,这样打下去,自己双手定是要废了。
藤杖第三次扬起,林振坤这次是再也顾不得了,一下子抱住了孟卿棠的腿:“主人,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好好背”
话说出口,林振坤周身哆嗦,有惧怕有忐忑更有羞耻,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软弱的哀求孟卿棠,耐不得痛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太难开口。
“放开。”孟卿棠的声音还是淡淡的。
“我再背再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背熟”林振坤抬头去看孟卿棠,想要看出对方的表情。
“放开。”孟卿棠的声音冷下来:“摆好姿势。”
林振坤头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留,孟卿棠拿着藤杖的手却依旧稳定,两人僵持了半刻,最终林振坤还是木着脸重新跪了回去,一双手重新笔直的伸在半空中,掌心血管较少,伤口处有血珠飞溅却没有血液流出,余痛让他的手掌不住地抖动,
又一记藤杖狠狠落下,连划破空气的声音都带着呼啸,林振坤的眼泪和手掌上的血珠飞溅而出,但此时他牙关紧咬没有哭出声来,只倔强的盯着自己的一双手,背脊挺直。
等剩下的全部打完时,林振坤的一双手已经是血迹斑斑,抖动不止。
“接着背,什么时候背过了,什么时候叫我。”孟卿棠将藤杖立在书桌旁边,重新坐回去静心默抄佛经,林振坤疼的一阵阵眼花,他看着扔在自己面前的经书,却不是他前两天所拿的经书,而是自己放才背诵时,孟卿棠默下来的。
一样的内容,字迹刚劲,却飘着淡淡的墨香,林振坤伸手翻页,手指上的血粘在雪白的宣纸上,晕化开淡淡红痕,同样是背诵,听着身后写作的沙沙声,林振坤的心静了下来,有人在屋里陪他,没有人抛弃他,他不是一个人。
待反复几次,将整部佛经背诵完成,林振坤才被允许随孟卿棠身后走出佛堂。
佛堂离孟卿棠的院子不远,但也要经过一个小花园,林振坤上身的衣服经历这几日的折磨已经酸臭无比,他的下半身更是悲惨,一道道血痕在屁股和大腿根密密麻麻的排列着,每走动一下都拉扯着无比疼痛。
此时他也顾不得丢人,如果穿上裤子,又是另一种酷刑了,反正他多么羞耻的样子,孟家老宅里的人都是看过的。
随孟卿棠进了卧室,有下人陆续端了水盆毛巾和药膏进来。
孟卿棠坐在床上,待下人鱼贯走出去,最后一人将门合上后,翘起两条腿,拍了拍道:“衣服脱了,上来。”
站在一边的林振坤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他不适应也无法适应这种屈辱的姿势,但身上的疼痛却让他不得听从命令,他扒掉身上的衣服,侧面趴在孟卿棠的身上,小腹正好压在对方的大腿上,而破破烂烂的屁股微微撅起,方便对方把玩或施刑。
林振坤羞臊的闭上眼睛,然后听到水声传来,紧接着温热的毛巾轻敷在他的后背脖颈处,一点点的擦洗起来。
这是孟卿棠第一次给奴隶擦洗身体,出乎意外的,他发觉自己享受亲自帮奴隶擦洗的快乐,也有些了解了家里有养猫狗的下人,为什么一些旁支的兄弟姐妹非要亲自照料自己宠物的原因。
林振坤的肌肉线条柔韧狭长,皮肤温热又富有光泽,一下一下的亲手擦拭干净很有成就感,孟卿棠很快帮林振坤把后背擦洗干净,然后手中沾了点药膏,一下一下的在每一道藤杖伤上涂好。
药膏清凉,有阵痛作用,林振坤屏住呼吸等待每一次的上药,孟卿棠的手指轻柔伴随着丝丝拉拉的疼痛和痒意,让林振坤很快就不自在的轻轻挪动屁股,他崩溃的发现自己的鸡巴好像有了抬头的趋势,孟卿棠已经把他彻底驯养出来了,只要对方的手指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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