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他扫地出门,他只要少爷亲自告诉他。
下人们或许是得了少爷的命令,不许伤他,所以在林振坤挣扎拼命的时候投鼠忌器收敛着力道,一时竟无法制服的了他。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身着香云纱旗袍的孟老太太被众人簇拥着走出大门,正巧看到了这一幕。
管家知道老太太今天要出门,时间也卡的很好,本来计算好了老太太出门的时候,林振坤已经被打发走了,可没想到这林振坤发了疯,赶都赶不走,这才拖到了现在让老太太看到了这不体面的样子。
老太太一出现,众人皆不敢放肆,那些拉扯林振坤的下人都松开了手,林振坤看着老太太松垂眼皮下冷戾的眼神,也硬生生打了个寒颤,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几个身强力壮的随扈立刻打开车门把他塞了进去。
“这种品性的贱货放出去能老实吗?”孟老太太皱眉问旁边的婆子。
那婆子跟了孟老太太几十年,自然清楚老太太心里想的什么,老太太一辈子最注重的就是孟家的名声,若是这种被少爷玩弄过得贱货出去乱嚼舌根,坏了孟家的名声就糟了,倒不如直接摁死在孟家,让他永远没有胡说的能力。
“老太太,少爷是长大了,怕是也知道自己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年龄了,把这粗粗大大的床侍打发出去,可是毕竟服侍少爷一场,到底是年轻人心软,舍不得真弄死他,所以干脆给他个前程,让他过自己日子去。”
“哼,少爷心软,你们就由着他心软?找人盯着他,如果敢在外面败坏少爷名声,就给我把他抓回来,该怎么办你们心里清楚。”孟老太太被人搀扶着走到车边,停下脚步对颠颠走来服侍的管家说道。
“老太太您放心,我们一定把人盯紧了。”管家连忙笑着应声。
“还是年轻不经事,心肠太软,自己床上的人,不喜欢了就放在院子里伺候,见都不愿意见了就扔柴房去做点下人做的活,就这么扔出去算什么?都是隐患!”老太太上了车也不忘跟旁边的婆子念叨。
那婆子只得笑着应承:“以前的老爷们不也是一点点历练出来的吗?您放宽心,我看少爷是个有手段的,这不东南亚那边的学校就打理的很好,而且我听少爷院子里的下人们说,少爷对这个林振坤一点不客气,该打打该罚罚,不会心软误事的。”
“哼,最好是这样”老太太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景色往后倒退,回想着刚才林振坤疯了一样挣扎的模样,心里还是有点不顺:“不行还是得把人弄回来,孟家几百年的声誉,少爷的名誉都受不得半点损伤。”
“老祖宗啊!少爷成年啦。”那和孟老太太亲近的婆子伸手放在老太太小臂上轻轻安抚着她:“他这刚开始掌权,觉得自己能干一番大事业,今儿要放个人出去,您要是转头就把人弄死了,少爷不得心里不得劲?咱不怕伤了那条狗命,就怕投鼠忌器,让少爷心里不痛快,要因为这么一个贱货,少爷和您心里起了龌龊,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孟老太太听了这婆子的话,脑中想了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让她伤心的往事,长叹口气,反手握住了那婆子的手道:“你说得对,之前他爸就是个倔脾气,他可不能和他爸一样让我伤心”
等林振坤被送到绯江大学附近一个新建小区的门口时,他才恍惚发现自己真的自由了。
“快下来吧,少爷仁善,六栋508号是给你的房子,钥匙在这,房产证在屋里放着,忘了在孟家发生的一切,管好自己的嘴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明白,还有,少爷很快就要订婚了,你这样的玩物最好不要心存幻想。”司机下了车,把林振坤少得可怜的行礼扔下来,警告他道。
另三个跟着押送他的随扈里,一个管事的五十多岁,有点厌恶的看着他说道:“亏你命大,让老太太看到都没把你拖回去,爬上孟家嫡系子弟床的人,除了你还没有能踏出孟宅的,赶紧滚吧。”
林振坤攥着手里的房门钥匙和地上的行礼,好似做了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他捡起行礼,一步步朝刚才司机所说的房间走去,此时他心里都还抱有幻想,或许少爷只是想把他养在外面,对,少爷成年了,可能很快就会和门当户对的女孩结婚,到时候院子里养着他确实不合适所以少爷要把他养在外面
这样想着,林振坤心里有些酸涩,但好歹没有像针扎着一样疼了。
东南亚某国
孟卿棠穿着当地的传统服饰,光脚席地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中,手中拿着几块肉,逗弄着不远处一脸警惕的小野猫。
“少爷,人已经送走了。”阿让也赤着足走过来,跪爬在孟卿棠脚边,低声说道。
孟卿棠随手掏出一颗烟来,塞进嘴里,靠到靠枕上,舒了口气,阿让爬上前两步,用手举着打火机帮孟卿棠点燃嘴里的烟,然后有点惆怅的道:“老太太知道您在我这抽烟,非扒了我的皮不能。”
“哼。”孟卿棠牙齿咬着过滤嘴,哼笑一声,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嘴里鼻子里缓缓冒出,遮盖住他俊朗精致的五官:“所以,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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