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好似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他期待又恐惧着少爷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甩他两个耳光,教训他是一只不知羞耻的贱狗,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变成了一个自由自在的正常人,想怎么尿尿就怎么尿尿,想怎么走路就怎么走路,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甚至想出门去哪里都没有人管他,他的身上不再有任何奴隶的象征,如果没有私处的那些孔洞和背后情动时的纹身,他甚至会觉得之前那两年的经历好似自己的幻觉。
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他的眼角也沁出泪水,慢慢的将自己蜷成一团,他的后穴里也早已湿濡一片,他甩自己耳光,骂自己下贱没出息,可是不管怎样他就是忘不了孟卿棠,是孟卿棠把他变成这个样子,他就像一只被扔出豪宅的土狗,没有重获新生的激动兴奋,反而一直没有骨气的想念着暴戾主人曾经给他的那点微薄的宠爱和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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