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自己当时对萧逸说了什么,只记得床上的她面色惨白,小小的身体悉悉索索地颤抖,抱起来的时候轻得好像没有重量,孤零零一片羽毛般落在他怀里。这个小东西,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她会死的。
自己再晚来一点,她可能就死了。
去医院的路上,萧远脑子里只有这个想法,从此一切乱了套。
她流产了,孩子不知道是谁的,萧远并不在意,他站在她病床前,整整一夜,都在问自己一个问题,你放不放她走。
放她走,萧逸肯定会找到她,找到她之后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不放她走,按萧逸目前疯狂程度来看,持续这种关系,总有一天她会死在他手上。
清晨曙光熹微中,萧远终于得出答案,他不放。
于是必须走的那一个,成了萧逸。
萧远早就计划把萧逸送到意大利,这个变故发生的时机刚刚好。谁知就在送走萧逸后不久,她再次怀孕了。
她怎么那么轻易就又怀孕了呢。
萧远明明记得医生说她不可能再有孕,除非奇迹。难道奇迹就这样降临了吗?流产后的半年,她退学在家休养,萧远根本没有碰过她,萧逸被送到另一套房子独住,每天都有保镖跟着,绝对没有机会见她。
那么只剩下一次机会,就是萧逸出国前最后一个晚上。萧远皱眉紧盯着她的身体检查报告,陷入了沉思,还没想好怎么处理,有天深夜她便主动送上门来。
她敲响自己的房门,抬眼对视的一瞬间,萧远便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她还不知道萧远已经发现了她怀孕的事实,她还妄想着骗萧远当便宜爸爸。她简直天真得可怕,萧远忍着眼底的嘲弄,一点都不想戳穿她,他静静地看着,看她为了留下这个孩子能做到哪一步。
小奶猫第一次主动爬了床,明明肚子还是瘪瘪的,尚未显怀,她却始终心事重重地护着自己的小肚皮,哀哀地求着萧远操她。
她是忍辱负重。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奶猫不简单,勾引起人来,手段炉火纯青,饶是萧远这种老手,也很快被她弄得难耐起来。他一边让她跪在床上,一边偷偷打开摄像机,这么漂亮这么煽情的模样,只有他一个人看到,太可惜了。
快高潮的时候,他让她喊自己的名字,她在床上一向只肯喊他的姓——萧。好像不叫出全名,就能假装正在干她的男人是另一个,就能假装她从未没有背叛过另一个。萧远以前不在意,可是这次不行,他定要她喊出自己的名字。
于是小奶猫迷迷糊糊地,小心翼翼护着自己的小肚皮,哭唧唧不情不愿地喊出来他的名字。
“萧远,萧远操我。”
“射进来好不好?”
她被他顶得浑身打颤,绵软细腻的乳被他捏在手里,一浪一浪地抖个不停。她眉眼含春,眼角还坠着情动的泪,欲得让人只想立刻死在她身上,又骚得让人下一秒就能活过来。生生死死,欲仙欲死,大抵也就这样了。
萧远故意没有摘套。
小奶猫心里有鬼,也不敢说什么,凄凄哀哀又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两眼,失落地下了床。
其实没必要这样的,萧远愿意留下这个孩子,不管是谁的,至少是她的。想到这一点的时候,萧远吓了一跳,为什么是她的就可以留下呢?
她应该很想留下吧,就连睡着时都无意识地用双手牢牢护住小腹,蜷曲着身子,摆出保护防御的姿态。可她竟然敢对自己耍心眼,那就让她耍好了,自作聪明地勾引自己,反正自己也不吃亏。
萧远这样想着,故意不肯摘套,欣赏她百般勾引婉转的姿态,白白干了她好几次。每次不能把萧远哄得摘套,她都要为难地忍着一包眼泪,终于萧远玩够了心软了,摘了套子顶进去,龟头狠狠撞上她的子宫口,撞出一声甜腻娇软的尖叫来。
她天赋异禀,怀孕的身体分外敏感,甬道分外紧致湿热,一吸一吸地绞着萧远。她脸上流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情,呻吟声像浸透了水般,娇滴滴的,简直要夺人的命。萧远爽得头皮发麻,很想就这样不知节制地狠戾操弄起她来,但怕出事,没敢干得太用力,浅浅抽插了最后几下子,射进去了。
如她所愿。
她的唇角终于溢出一点满足的笑来,力竭般地软在萧远怀里,慢慢睡着了,那晚她没有下萧远的床。
后来产检报告出来,她小心翼翼试探着看萧远,萧远心情不错,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那就留下来吧。”
就这样轻飘飘一句话,瞬间决定了她与腹内孩子的命运。
胎儿稳定之后,萧远想要她的欲望格外强烈,或许是一种侵占,一种示威,一种攻城略地的快感。只要一想到她明明怀着萧逸的孩子,却得乖乖挨自己的操,萧远就觉得无比激动,他终于体会到,萧逸在她身上曾体会的那种销魂蚀骨。
她太瘦了,七个月的时候还是瘦条条的,长不出一丝多余的肉,只有肚子鼓起来,圆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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