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茎,越吸越紧,紧得让他几乎立刻就想射出来。
“没有你夹这么紧干什么?你生下来就欠操啊?欠操欠得爬我的床啊?”
“不是你上下一块儿哭着求我干你?嗯?”
萧逸说的都是事实,确实是你先爬了他的床,而身体的反应你也同样控制不了,只能吸了吸鼻子,强装冷淡道:“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们扯平了,我不是你的唯一,你也不是我的唯一。”
操。
萧逸没想到你小小一个人,话可以说得这么绝情这么果断,他也没想到自己听到你这样说话,心脏竟然一揪一揪地紧着难受起来,好似缺氧。
他掐着你细嫩的脖颈,更为粗暴地吻下来,下身抽插的动作越发疯狂暴戾,他才不管你会不会疼呢,他要贯穿你,彻底地贯穿你。
这是惩罚,从此刻夜里,到明天早上日出前,这段时间,他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惩罚。
你想让他吃醋,让他嫉妒,让他生气,让他知道失去的滋味,让他知道被背叛被抛弃的感受,你激怒他,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
你成功了。
你让他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头野兽。
而此刻的你,从身到心,享受着萧逸对你的一切暴行。
你是天生的变态。
你从抗拒从哭泣,到慢慢地抱住他,手臂依赖地勾住他的脖子,小腿缠上他的腰身。
“要我,哥哥,要我。”
你们两个浑身湿透,踉跄着从浴缸里出来。你缠在萧逸身上,紧紧交合的下体难舍难分。他将你粗鲁地摁在床上,你用力扯开他碍事的衣服,纽扣一颗颗崩开弹到地上。
萧逸要你,一遍一遍地要你。
他射进来,一次又一次,不戴套且激烈地射进来,只为抹去你身上残余的另一个男人的痕迹。他张口亲吻你的双乳,你的锁骨,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用近乎啃噬撕咬的力度,简直要把你吃进腹中。
不够,完全不够。他要你全身都留下他的印记。
中途萧逸拔出来,滚烫阴茎抵着你的眉心射了,射了你满脸的精液。长长的颤抖如蝉翼的睫毛上都沾着他的白浊,再顺着你的脸淌下来,经过唇边,最终挂在下巴尖儿慢慢地往下滴。
你伸出舌头舔。
下一波射在你的胸乳上,精液被萧逸用手指沾着抹上你的小奶头,还不够,他捏住你的手,让你自己在小腹上用精液写他的名字。
他拿出手机,对着你被射得一塌糊涂的脸开始拍视频。下身激烈地操弄你,嘴里又问你:“谁在操你?嗯?”
“哥哥,哥哥。”你呜咽着喊他。
萧逸并不满意:“说名字,说,谁在操你?”
“萧逸!萧逸!”
你被干得难耐,叫嚷着喊他的名字,他先是对准你的脸拍特写,然后是胸乳,最后是激烈交媾的下体。娇嫩的花穴颤抖着吞咽着他的巨物,被操得媚红肿胀,腿心水液泛滥成灾。萧逸把镜头拉近聚焦,又问了一遍:“说清楚,谁在操你。”
“萧逸,萧逸在操我。”你在镜头下达到了高潮,浑身颤抖夹紧他的阴茎。
“到了……呜呜!到了……嗯!”
“萧逸,萧逸哥哥把我……啊哈!操到高潮了……呜哈!”
他捏住你的阴蒂蹂躏,继续逼迫你说出更多羞耻的话语。
“我是萧逸的。”
我是你的骨中骨,肉中肉。是你缺失的那根肋骨,让你隐隐地痛。
眼泪流出来,你的手指紧紧揪住床单,用力到指节泛白,纤细身体在萧逸掌下难耐地起伏,几乎是哭着叫着,又被强迫送上了高潮。
好难受,下体好像完全不受大脑控制,水液一股股地喷出来,喷湿了镜头,你双眼失神,茫然地看向萧逸。
他挺腰,最后一次射进来,又紧紧地把你抱进怀里,眼神炙热地看着你的眼睛,声音沙哑而无奈:“我只说一次,我没有,没有搞别人。”
“有了你之后,真的没有任何人了。”
“真的嘛?”
你依旧沉浸在剧烈的高潮尾声中,眨着眼睛,睫毛也细细颤动着,可怜巴巴又不安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不忍心责备。
萧逸第一次察觉到,原来你是这么的脆弱,这么的害怕,完完全全还是一个小孩子的脾性。他过早地将你拉入他的成人世界,却没有给予你足够的安全感,想着想着,他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他摸着你,只觉得你好瘦,瘦得让人心疼,肩胛骨凸出来,好似蝴蝶的残翅,整个人在他手里荏细单薄,干净清澈得像一泓雪水。
“我有罪。”萧逸说。
因你而有罪。
罪孽自你们相识的那一刻而生,渗透骨血根植灵魂,永生难灭永世难除。
“但是我爱你,好爱你。”
他在你的眉心辗转落下一个轻吻。
“如果你觉得不快乐,或者后悔和我在一起,你可以离开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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