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冰凉的手指顺着臀部曲线往下滑,分不清是男人不经意的手误,还是刻意为之的挑逗,指尖上沾染的膏药不知何时涂到了少女白嫩光滑的大腿上,引来她一阵颤栗。
晋如枝快被这要命的痒意折磨疯了,那药膏的效果本该清凉爽快,偏偏经男人的手指涂到她身上时就成了灼人的岩浆,就跟点火似的,他的手摸到哪,她就感觉那一处开始发烫。
“呜…涂好了吗?我不要涂药了,好痒…我想回去……”
强忍着不呻吟出声,她快要哭出来了,怎么会这么痒,更崩溃的是找不到源头。
“痒?”
荀学怿一瞬间没能按耐住想法,随手便往养女娇嫩无比的大腿内侧扇了一掌,晋如枝小屁股上的红肿还没消退,身上又多了一个巴掌印。敏感部位被这样对待,她很明显地颤了颤,竟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把男人一直作乱的右手夹在了腿心。
笨蛋大小姐察觉到情况不对劲,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绷紧了身子,生怕男人的手又乱摸乱拍,“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了…呜呜呜呜呜……”晋如枝又没出息地快要哭了。
“抱歉小枝,咳咳咳咳…叔叔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
有八百个心眼子的荀总起了兴致,他忽然咳嗽得厉害,开始扮演起了一个处在病中也不忘关心养女的温柔养父,仿佛方才那一掌不是他扇的一样。
晋如枝呜咽着有苦说不出,“叔叔你别这样…你…先把药吃了。”
一方面荀学怿生病了,她对他终归是有感情的,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闹脾气。另一方面她又本能感觉这般亲密的距离不妥,她想推开他,却发觉自己大脑像停止转动般思索不出一个有用的理由。
想推开他,却又害怕将他推得太远。
“好,你先把我的手松开,夹得好紧。”荀学怿唇边噙着淡淡笑意。
晋如枝难为情地脸一红,慢慢松开了方才夹紧的腿。不料养父将手抽出来的一霎那,手却像不小心般往上摸了摸,竟正好触到了她湿漉漉的阴阜。
“啊!”晋如枝睁大了眼,整个人像被雷劈了般彻底呆住。
荀学怿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他的左手轻轻地拍着养女的背以示安抚,偏偏右手却依旧不安分。没有很激烈的动作,修长手指宛若一根羽毛在少女私密处轻轻扫过,他用温柔到反常的力度似在搜刮什么,柔软指腹与少女隐秘的潮热完美相融。
五秒钟宛若一世纪漫长。
男人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恍若没察觉到养女呆滞的状态,“找到了。”他低喃。
荀学怿伸出那根被黏腻银丝粘连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晋如枝眼前晃了晃。
“回答我,这是什么。”男人竟是笑了,语气却严肃得叫人头皮发麻。
晋如枝该如何形容荀学怿此刻的气场?明明他对她做了这样出格的事,反倒像一个找到罪证的警探,用步步紧逼的方式迫她供出更多私隐。她身子敏感,男人一摸就出水,但这能怪她么?偏偏被荀学怿发现了,还要莫名其妙被他凶。
小姑娘想开口说话,委屈的小眼泪却先一步不受控地掉在男人浴袍上。
“我…不是故意要…流水的……”
晋如枝的思绪已然彻底凌乱。如今的她光着下半身趴在荀学怿腿上,内裤险些被他扯烂,屁股被男人以上药为由摸得水润至极,连湿滑的小嫩逼也被男人趁机摸了一把。
倘若这个男人是炮友,是恋人,是路人,那也就罢了。可他偏偏是她的养父,是占据她十三岁到十八岁这五年人生的重要存在。
她要怎么接受一向令她敬畏的养父刚刚摸了她的逼的事实。晋如枝不知道的是,她的养父此刻正万分愉悦地接受了她的小逼因他流水的事实。
若不是荀学怿认为来日方长时机未到,晋如枝哪里还能这般矫情地枕在他腿上哭唧唧,早被欲望鼎盛的男人压在沙发上操到嫩逼红肿抽搐,奶子屁股通通保不住必须抽烂。
光是想想荀学怿就手痒,恨不得现在就扇她一耳光。
“嗯,小枝不是故意要流水的,乖孩子。”
男人将她的头发丝卷在手指上把玩片刻,他拿了张抽纸轻轻地帮她将被摸到发情而溢出的淫水擦干,又帮她将小内裤穿上,被掀起的小短裙放了下来,光滑水润的小嫩臀终于被布料包裹掩盖——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晋如枝从他身上起来,她没说话,也没看他,只是坐在沙发上发颤。
她想恨他,他送给她的性知识科普书里,这种行为叫猥亵。可她更恨自己恨不了他,她抗拒不了一点这个男人,甚至还想被他再摸一次。自己这不是犯贱么?大小姐坐着一言不发,眼泪却止不住地落在衣衫上。
这种恍若静止的状态被打破——
男人按着她的头,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
熟悉的安全感,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晋如枝将头埋在养父的胸膛里嚎啕大哭,她像个分不清对错的小孩,急于请年长的智者指点迷津,她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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