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顿时有些恼,心想谢时颐真是不讲道理,又要缠着她不住发问,又不让她回答,她抬手按住谢时颐的肩膀,气性上来,眼圈一下就红了,可一对上那双漆黑的眼眸,那些不合时宜的情绪便似泡沫般悄无声息地失了踪影。
“我可以帮你。”她想起宴会结束前谢时颐对她说的话,“一会儿,跟我来。”
那是一场约定俗成、无需用言语说明的交易。
而她来了,在走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她或许就已经失去了任性的余地。她需要做的只有讨好、顺从。
谢时颐读出了她的沉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接着便不再说话,动作愈发激烈起来,她扯过枕头塞进程攸宁腰下,随后捏着她的膝弯撑开双腿,手指肆意地探入,时而屈起,时而打转,逼她将喘息和呻吟都毫无保留地吐出,同时无视她那几声轻不可闻的“不要”,肆意在她脖子、胸口、小腹留下显眼的印记。
片刻前程攸宁的脑海中还能留出片刻清明,此时便彻底失了神,只能在那双手的摆弄下低喘颤抖,甬道被撑得又胀又酸,敏感处在一下又一下的撩拨下愈发难耐,她想逃,又无力逃,下意识抬起腿,却只是缠紧谢时颐的腰,而手指愈发收紧,也仅仅是在床单上抓出更深的褶皱,褶痕内里的影阴自她手心散开,一直蔓延到床脚,和揉成一团丢在那的礼服连到了一起,在晦涩的水声中,淫靡而荒唐。
很快,程攸宁的身子就绷紧到了极致,眼里不自觉落下泪来。
谢时颐凝视着她的面庞,半晌,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哭。”
缱绻的语调极尽缠绵,仿佛她是这世上最温柔的情人,只是眼神却是冷的,漆黑的瞳眸中漏不出一点光来。
程攸宁一时没能听清她说什么,恍惚中对上她的目光,才后知后觉察觉她话中的讥诮,霎时自朦胧中惊醒,可身子尚陷在余潮中,无力动弹,末了,她只能无助地闭上眼,任凭热泪顺着脸颊滚落,无声地在枕头上化开。
确实,她没有在旁人面前哭过。
父母离婚时她没有哭,被人尾随骚扰时她没有哭,遭到恶意羞辱时她没有哭。
——当年谢时颐和她说分手的时候,她也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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