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让布料循着胸前的弧度一点一点下挪,期间一直抬着眼,目不转睛看着程攸宁的反应。
她看着程攸宁偏过头,闭起眼不敢直视这番场景。
可即便不敢看,身体还是如实做出了反应,细长的眉蹙起,睫毛微微颤抖,像蝴蝶一样纤细脆弱,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红潮占据,先是粉白色,继而如烧起来一般,颈侧的线条随着谢时颐的动作愈发绷紧,哪怕对方只是轻轻地呵一口气,就能换来一阵难以自已的战栗,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也被染成了樱粉色,连关节和指尖都透着红,一只扣住椅子扶手,随战栗不时收紧,一只握拳抵在唇间,试图将声音压下去。
但那只是徒劳,细碎的呻吟还是不断飘出来,落入每个角落,牵起一室旖旎。而在内衣被拉扯着紧紧擦过乳尖时,她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只觉一点又痒又酥的感觉自那里被点燃,不算多,却又无法忽视,她下意识缩起了肩膀,扣着椅子的那只手伸出,搭上谢时颐头顶,收拢手指虚虚握住几缕头发,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抱住。
谢时颐也没有给她思考的余地,手指一挑就解开了内衣搭扣,随后埋入她胸口,含住她的乳尖舔弄起来,手则捻起另一边的,一会儿按压,一会儿揉搓,直到那变得嫣红坚挺才意犹未尽地离开,而空闲的那只手也不停歇,从裙子探进去,抚上大腿内侧,打了几个圈,再屈起手指,指节隔着最后那层布料抵住腿心,有一下没一下按压着。
程攸宁总是摆出一副冷淡的模样,动情却很快,只一会儿,谢时颐的手指就沾上了湿润,而耳边的呻吟和喘息已不加掩饰,或者说已无暇掩饰,只等她去点燃最后一把火,可她却不着急,反而直起身子拉开一点距离,握住程攸宁因她的起身而无力滑落的手,放到嘴边亲吻,同时抬起眼,细细打量起眼前的景致。
不久前挺直了背、犹带着点抗拒的身子此刻瘫软在椅子上,好似化成了一汪春水,仅仅是轻轻落在手上的亲吻,就能让她叹出滚烫的喘息,头不时微微仰起,再无力地落回椅背,几缕头发乱糟糟贴在额头,眼睛半阖,里面积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水汽渐多便凝结成泪,挂在眼角摇摇欲坠,偶尔一眨眼,便如珍珠般滚落,溅碎在瘦削的肩头。
散开的长裙彻底变成一片形同虚设的布,潦草地堆在身上,一侧滑到了腰际,另一侧勉强挂在臂弯,胸衣吊带也缠在那里,余下部分混在褶皱层迭的衣料里,一起垂落到小腹上,伴随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左右摇摆。
半遮半掩的布料下,纤细的轮廓清晰可见,大片裸露的皮肤被情欲磨得发红,好似熟透的果实,凑得近了,几乎能闻到香甜的气味,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心念一动,谢时颐当真压低身子,在程攸宁大腿内侧轻轻咬了一口,她咬的地方已逼近腿心,呼出的热气尽数洒在腹沟。那处皮肤又嫩又敏感,一点点碰触就能激起很大的反应,哪里受得了她那刻意的吹气,程攸宁反射性地弓起身子,腿随之屈起,整个人都差点弹起来,只是腰正被她按着,上身才抬起一点,就脱了力,重新倒了回去。
随后,她继续不紧不慢地在腹沟附近落下细碎的吻,手指时而抚过小腹,时而绕去腰窝,在四处洒下名为情欲的火,却唯独不去碰最焦灼那处。
快感一波波上涌,却始终温温吞吞的,绕着极致处打转,稍微撩拨几下,就退回原处,程攸宁被架在半途,起不来,落不下,这种进退不得的感觉太难熬,饶是再克制都要被折磨到理智溃败,她抬起腿,在谢时颐肩上轻轻蹭了一下,焦急中带着几分怯。
“别这样了……”她咬着下唇含糊地吐出这几个字,见谢时颐抬眼,便逃似的扭过头,用手背遮住眼睛,仿佛这样就能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一样。
谢时颐是存心使坏,本打算磨蹭更久一点,最好逼到程攸宁主动迎上来才好,可听到那含羞带怯的嗓音,她只觉得心里被塞进了一团棉花,所有的一切都被柔软包覆,那些戏谑的念头瞬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利落地扯掉那早已湿了一大片的内裤,径直吻上了腿心,那里早就湿透了,像汛期的山泉,水源源不断淌出,将周遭都变作了淫靡的沼地。她放肆地吮吸、舔弄花核,用舌尖勾勒、描摹全部轮廓,吞下那些淫靡的汁液,不再故作矜持地放缓步调,自头顶传来的呻吟声愈发甜腻,不多时就掺进了几声碎了似的的泣音。
每每情动到浓处,程攸宁就会哭,第一次看到时谢时颐还慌了手脚,以为自己弄伤了她,到了后来,得知那只是动情后的本能反应,她便渐渐地爱上了程攸宁落泪的模样,爱不释手。
程攸宁就像一个过分精致的娃娃,连哭起来都是十分漂亮,眼泪像珍珠一样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湿润的睫毛泛着光,亮晶晶的,在水汽氤氲的眼里蒙上一层淡淡的雾。眼眶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牙,可怜又可爱,勾得人心痒。
她循着泣声抬起眼,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分明是很熟悉的表情,她却怎么都看不够,而那呜咽声也像是欲迎还拒的信号,令她愈发血气上涌,大概是她的动作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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