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秦疏桐便觉下身硬得发疼。这双眼,此时眼睫莹润,眼尾嫣红,满含春情哀求于他,让他想起那个他爱若珍宝的人。
季白……这名字是他给他取的,他原本并不叫这个名字。
季白……季白……白汲……
秦疏桐闭上眼,想象着身下之人如果是白汲……
“汲儿……汲儿……”
就这么享受了片刻,季白突然嘤咛一声。
“唔……秦爷……”
秦疏桐正在最舒服的关头,被季白的鼻音打断臆想,有些不耐,歪着头看到他眉宇间哀怨之色,粗喘着一笑,去抹他眼角的红。
“一会儿用玉势帮你。”
季白这才垂了眼,专心吞吐那硬物。
顶点要到不到之际,门外突然响起异动,隐隐似争吵之声,有男有女。屋内两人未及反应,房门就被蛮力破开。秦疏桐看向门口,进来的是谢雁尽,身后还跟着捂着左脸泫然欲泣的绿萝和一脸焦急的徐蓉。
谢雁尽停在门前,微眯起眼,将床上景象尽收眼底。秦疏桐胸口绯红,衣衫半褪,歪斜的上身半隐在床幔的阴影里,连带那张春情涌动的脸也朦胧不清,更引人遐想。沿着胸线向下,雪白一片的肚腹之下,不知是何模样的肉柱只露出一截深红色的根部,其余尽数隐没在服侍之人口中,看那人沉迷之色,想来味道是不错的。
这活色生香的活春宫,属实灼眼。
秦疏桐回过神,推开季白,眼疾手快地系好亵裤,拢起衣襟,自欺欺人地略作遮掩。
其实谢雁尽进门的一刻就什么都看光了。
季白则缩到床尾,慢慢整理衣裤。
谢雁尽不顾徐蓉的阻拦,径直走到桌边坐下,施施然看着秦疏桐怒容满面地瞪着自己。然而对方眉梢眼角春意未消,瞪起人来气势不足,倒透着些嗔怒的意味。
“谢公子,为何不请自入!徐老板,难道仙音阁的经营之道就是任由人乱闯客房么?”就算秦疏桐再不想得罪解雁尽,此刻也抑制不住怒火。
“秦大人,皇上有过口谕,官员不得嫖宿娼妓。”
季白已经理好衣装,跪在床边,谢雁尽低头瞥他一眼,继续道:“小倌也是娼妓。”
秦疏桐觉得好笑:“将军不也跟那舞姬去欢好了么?现在搬出皇上来五十步笑百步?”
屋中一时气氛凝重,虽然解雁尽脸上仍是云淡风轻。
“原来是两位大人,大人放心,仙音阁不会透出一点消息。”徐蓉赔笑道。
“徐老板,我没碰这姑娘,衣衫都不曾解,你们能透什么消息出去?”
这一句的意思,秦疏桐听明白了,他走到谢雁尽面前:“所以将军现在是在威胁我?将军待如何?去皇上面前参我一本?”
“我并无此意,只是这长清的风气该整顿一番了。我虽久不踏足长清,但长清的情况还是知道一些的。仙音阁也许是受了谁的庇佑所以有恃无恐,普通人来眠花宿柳就罢了,但秦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公然违逆圣意,大为不妥。”他又转向徐蓉:“徐老板,我不管你背后有什么势力,但送倡优进宫媚上,以后论起罪来,不知道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他竟然连现在侍奉皇帝的宠妃是仙音阁的人的事都知道了!?
“仙音阁送人进宫?将军哪里来的消息,服侍皇上的都是身家清白的女子。”
秦疏桐欲套他的话,谢雁尽倒干脆,直言道:“皇上亲口说的难道还有假?后宫的楚婕妤便是出自仙音阁。长清淫靡之风近几年大涨,我劝谏皇上要遏制此种风气,皇上也十分赞同。”
他明白了,谢雁尽自己看不惯,要扫除狎妓之风,拿他来杀鸡儆猴!
也许就是因为殿上突生的龃龉,让他记恨上自己。他还想破了头为什么他非指名道姓要他陪同。什么陪同?自己根本就是中了他的计了!
“秦大人,你之前说你不常来仙音阁,但这间房位置特殊,这姑娘说这是一间特别的房间,不是谁都可以用的。你现在在这里,是否说明你是仙音阁特殊的客人?最起码,不会不是常客吧?”
绿萝闻言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秦大人,奴家不是故意的!谢大人远远看到这间房隔了其他房间好远,就问这房间的所属,奴家只说了房间!没说秦大人在这里啊!请大人相信奴家!”
徐蓉也跪了下来:“两位大人恕罪,是妾身没管教好下人,让他们多嘴多舌。更要请秦大人恕罪,是妾身没拦住谢大人。谢大人,您要如何处置妾身,妾身没有一句怨言,但两位是同僚,千万不要因为我们这些贱奴身份的人伤了和气。”
秦疏桐有些无所谓了,嘲讽道:“呵,所以将军要如何处置我们这些人呢?”
谢雁尽蹙眉,秦疏桐把自己和仙音阁的人相提并论,他是有些不忍的,他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过火了。
“秦大人言重了,我没有处分仙音阁的权力,只希望秦大人不要再做这种事。”
“是么?那么将军准备什么时候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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