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
“老师,请过来。”傅郢难得在政事宫表现出这幅和缓的模样。
他在政事宫一向是严厉且不容辩驳的形象。
不过私下见到沈愈,他还是愿意给几分体面的,不过也就是这几分了。
“不敢。”沈愈连忙快步走到傅郢身边。
刚刚要屈膝跪下,就直接被傅郢伸手拉住了。
“沈愈,我说不必跪。”傅郢的声音开始凌冽,他甚至直接叫着沈愈的名字。
“是奴才糊涂。”沈愈心中一凛,连忙低头认罪。
“老师不必紧张,只是今日容策伺候我玩了玩腿,我突然想起了老师而已。”看着沈愈紧张,傅郢开口安抚了几句。
事实上,虽然傅郢的的以思念之情霸占家主几日了。
“那就跪着吧。”傅郢眼睛都没眨,转头就去了星神室。
冷漠的仿若荀氏兄弟并不是他宠爱多年的奴才,而是刚刚过了考核让他瞧一眼的家奴而已。
容策瞬间心情大好,尽量面无表情的跟随着傅郢,不叫傅郢发现他的窃喜。
一进星神室内,傅郢也不做任何的休息,直接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目微闭,虔诚的不能再虔诚了。
他这样寂静,即便是如容策这样的得宠的家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的在傅郢身后跪下。
陪着。
直到容策的膝盖都感受到了麻木之后,傅郢才开口喊了他。
“叫伶游进来。”傅郢的命令一向是简洁明了。
“是,家主。”容策应了一句就点开星脑传令。
命令传达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伶游就弯着腰走进了神像室的门口,与其他的家奴不同,他直接就从门口爬了进来。
以此来表示他的恭敬顺从。
“奴才拜见家主,家主安泰万统。”伶游极力压制着自己的颤抖,给傅郢见礼。
他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傅郢不允许。
伶游的活动空间少得可怜,只有他自己的休息室,必须错峰使用的洗漱室,以及傅郢的卧室。
“容策,你先出去,教一教外面那两个什么叫尊卑体统,什么叫为人奴才。”傅郢并没有理会伶游,反而继续对着容策下达着命令。
这就是叫容策管教荀氏兄弟了,相比手段本身,被容策管教,可能更让荀氏兄弟难以接受。
毕竟虽然容策级别稍微大于二人,但是因着着实差距不大,加上是同一批进来服侍傅郢的,私底下并无太多往来,容策一向是独来独往,这其中规矩就不太讲。
倒不是容策多心软,实在是服侍傅郢要紧,他当时也没心思耍这个威风。
“是,家主。”容策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依旧十分沉稳的回了,即便傅郢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
容策做事从来都不会给人留下把柄。
等着容策出去之后,傅郢才招呼伶游到他的身边去。
伶游战战兢兢的往傅郢身边爬。
他对傅郢的敬畏是刻在骨子里的,而且以前他几乎从未单独与傅郢待在同一个空间了,若不是常年的训练,他现在已经害怕的浑身在哆嗦了。
“伶游。”傅郢淡淡的喊了一声伶游的名字。
“奴才在,家主。”伶游半点都不敢含糊,立马就应声。
“你到我身边几年了?”傅郢双手合十,神情依旧十分虔诚。
“回家主,奴才有幸服侍您一年半了。”伶游小心的回答着。
“你的弟弟们都在皇宫中过的不错,你想回去吗?”傅郢又问道。
虽然皇室也早就成为他的家奴,但是为了皇室的脸面,也是对皇室的恩赏,皇室子弟向来是不需要送入奴营,供傅家人取用为奴的。
伶游是个例外。
“奴才不想,奴才愿意伺候家主,奴才有错,家主如何教训都使得,请家主怜惜奴才,不要将奴才送回宫中。”听到傅郢的话,伶游不禁大惊失色,只是碍于规矩不敢磕头恳求,但他言语当中的恳切是明明白白的。
伶游是不能回去的,先不说皇室是如何费劲的把他送进来,他又吃了多少苦头,单单是为了他的以后,他也要留在傅郢身边,哪怕受到的限制相比在皇宫之中还要多得多。
“伺候我吧。”看着伶游一如既往的胆小的样子,傅郢又闭上了眼,开口吩咐道。
“是,家主。”伶游松一口气,就要趴在地上,为傅郢舔舐脚底。
他一向是只有这根舌头服侍傅郢的。
“像容策那样服侍我。”傅郢开口制止了伶游的行为,指点了一下方向。
“叫我见识见识,皇室是如何磋磨人的。”在伶游刚想开口禀报他并没有学过那样服侍之前,傅郢又是一句话堵住伶游。
"是,家主,奴才服侍您。"伶游不敢推诿,只能呐呐的说了一句,看起来实在小家子气。
他俯身帮傅郢解开衣衫,和其他奴才只是半脱半穿不同,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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