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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老婊子?太久没被操就饥渴到和高中生睡了?床单都湿透了——”
“你说这破宾馆的老板来打扫的时候发现这里一股你的骚味会怎么看你?”
水声越来越大,一下接着一下夯进了最脆弱的地方,胯部几次贴合,发出响亮的耳热“啪啪”声,张午的屁股都要被撞烂了。
骨节粗大的手把床单抓出褶皱,青筋暴起,看着骇人,可实际上这双手的主人涕泗横流,被操得欲仙欲死。
“闭嘴——你闭嘴——”
穴肉一点点软烂下来,张午感觉得到大腿内侧和外阴被精液和喷出来的水搞得湿漉漉的狼藉,小腹酸酸胀胀,有点不好的预感。
“你都去几次了?真贱。”
“嗯啊、嗯——别撞了——别撞了——”
办公室的那张脸和眼前的人重叠起来,没人对伤害自己孩子的人心生旖旎,只有被贯穿身体后越发浓烈的恶心感。
“你这玩意都没软下来过,还矜持个什么劲?”
指甲抠着翕张的马眼,陆露俯身去吃张午的奶,乳头有点嫩嫩的粉,却有点大,像肥硕的樱桃,被尖锐的虎牙啃咬、戳刺,反复拉成长条状,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出腥甜的汁水。
“唔啊——疼、太疼了——轻点、轻点操——”
大腿仍是被开到极限,横冲直撞蛮横无理的玩意儿在体内肆意征伐,每进去一次身下的中年男人就噫噫呜呜地乱叫,像一点点被凿开,尿意越来越甚。
“停、呃——停下来、嗯我、我想尿了——”
“你要是尿出来我就让你光着身子出去。”
可陆露根本不曾停下,张午伸手去推拒压上来的胸膛反被其警告的眼神震退了,被反扣着手吃嘴巴,干燥的嘴唇被舔得水光一片。两条光裸敞开在两边的腿突然夹紧陆露纤细的腰肢,胡乱地晃了两下就闻到一股骚味。
“对不起……对不起……”根本无用,被掐着阴唇拥护的珠蒂拉拉扯扯,谄媚地咬着棍子死死不放,张午失禁一次后马上又潮喷,爽的还是疼的又哭又叫,骚到家了。
如此被反复折磨直到到了给张筱筱送饭的时间,张午才被放过,人模狗样的少年人套上上衣,冷眼把他的所有衣服扔到楼下,皮笑肉不笑的。
“一会儿出去了,千万别因为没穿衣服被强奸犯盯上。”
有些人享受着最优渥的环境,最好的教育,却也依然是个孽障、恶根,这一点张午体味得再明白不过。
冷飕飕的晚风嘶嘶地抽气,张午最终还是没能及时给张筱筱送饭,还好张筱筱还有一点零花钱没花完可以去买点东西吃——如果没有被其他的孩子抢走的话。
是他太没用了。积压已久的自责不仅是因为在受到压迫时作为父亲的无能为力,也不是每天穿得破破烂烂灰尘扑扑站在一众等孩子的轿车之间,更多的时候是自己无法提供更好的条件,拒绝那些不好的坏人,而结果,还要让年幼的女儿承受。
张午抓紧身上的被单,蹑手蹑脚跑到楼下却不见自己的衣服。
肯定是被当成垃圾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张午开始做第二个选择,是趁这个时候逃回房间内还是坐车回家呢?可是他身上连内衣都没有,只有一件宾馆的被单,无论选哪个,似乎都会被当成变态抓到警局——不知道会不会影响筱筱上学,要是那样让别人知道她有个不要脸的父亲就完了。
突然有一辆车的光直直穿过街道,如此偏僻静谧的街道被惊醒了一般,与此同时,一个仿佛从被窝里捞出来的男人正裹着极为滑稽的床单,赤脚站在坚硬的沥青路面。
后座的男人因为轿车的忽然停止悠悠转醒:“到了?”
“还差一点,不过……那个男人,好像是……暴露狂?”
“……”
男人倦怠地抬起头,昏暗的光线下确实看到一个可疑的成年男性裹着拖地的白床单,鬼鬼祟祟地观望车里的人。
“要报警吗?这样一个人在路中央会吓到行人吧?”
话音甫落,那边听到声音的“暴露狂”忽然跑起来,因为被单限制行动,他滑稽地小步小步奔过来,快到跟前时又“哎呦”一声,被绊了个狗啃泥,狼狈不已。
“对不起先生,我不是坏人!我也不是故意吓到你!我只是衣服被偷走了!求求你别报警,我女儿还要上大学,我不能……”
午夜时分,张午忽然觉得若隐若现的下巴轮廓似曾相识,可分别时已经明明确确说过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再见的机会了,于是那感觉一晃而过,当下还是不要让别人误会。
这附近有泳池吗?甚至连水沟都没有,那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被偷走衣服的?人除了在洗澡的时候会脱衣服还有什么时候?答案不言而喻——“陆总,这里靠近红灯区。”
“别浪费时间。”
司机点点头,陆喻初来这一趟只是为了管教儿子。正值叛逆期的小孩就是烦人,平时那些无伤大雅的行径也就罢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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