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刺激的情事也让他难以自控,只想越发凶猛地撞进她的体内,他无师自通地安抚着身上的少女,性器却毫不留情地重重撞击着花心。仲江绷着小腿,脚趾也蜷缩了起来,她的身体自然弯曲,下意识想要逃离。那只停留在她肩胛上的手换了位置,箍住她的腰,贺觉珩仰头看她,“这个时候想走是不是晚了?”仲江的身体乏力地厉害,她将重量完完全全压在贺觉珩身上,使得那性器近得格外的深,甚至要捅到子宫里。“嗯、哈……轻点……”仲江丝毫不在这上面逞强,她带着哭腔撒娇似地说:“求求你了。”贺觉珩吻住仲江的嘴唇,唇舌生涩地交缠在一起,字音逐渐模糊了去。无法出口的泣声和身下难以忍受的侵犯让仲江感到委屈,她用潮湿的眼睛可怜地望向贺觉珩,妄图得到饶恕。羽毛似地亲吻落在颈上,贺觉珩满含歉意地看了一眼仲江,对她说道:“抱歉,可这种情况下……求饶只会让对方更兴奋吧。”话音落地的瞬间,原本放缓了的动作骤然若疾风骤雨地袭来,抽cha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让仲江有种近乎失禁的恐惧。蓦地,仲江小腹一紧,一股湿热的暖流从甬道深处涌出,喷洒在gui头上。花穴痉挛收缩,敏感到再触碰一下就溃不成军。可身体仍本能地留恋着,似乎要把骨与皮都融在了一起,身体的每一个的细胞都在春潮中叫嚣着,崩塌成连绵的潮汐。不知道缓了多久,仲江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她抬手放自己的自己的胸口,感受自己的心跳,想原来她活着。她换了个姿势,趴在贺觉珩身上,低着头问他,“你觉得怎么样?”贺觉珩回神,“什么怎么样?”“我啊,我怎么样,”仲江用手指戳着他,贴着贺觉珩的耳朵说:“就、你肏爽了吗?舒服吗?”贺觉珩想求求她别说了。仲江在这方面廉耻心低得堪称没有,贺觉珩越是不言不语,耳根发红,她就越来劲。“欸,问你呢,肏完我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不舒服吗?要不要试试呜、”贺觉珩忍无可忍,“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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