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夏彤在下面用脚踢他一下。
颜清笑够了,收敛下来,稍稍转身靠到付云霄身边,很小声地说:“别让女生下不来台,学长一会你就去帮她看两把吧。”
他凑过来的时候,脑袋刚好贴到付云霄脸前,付云霄能清晰闻到他头髮上洗发水的味道,淡淡的清香,非常好闻。
付云霄低头,下巴不着痕迹地在他发丝上轻轻擦过,淡声说:“不去。”
颜清愣愣,颇有些意外地瞥他一眼,虽然他总说付云霄这人性子古怪,但大体上他对外的形象还一直算绅士得体的,轻易不会把事情做得如此绝对或不留情面。
本来还想再追问一句原因,但想到看与不看终究是人家的自由,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立场要求他,这么一想就瞬间把嘴闭上了,转头继续打他的牌。
付云霄也没再继续掺和他们的牌局,靠回沙发上,随意支起一条长腿,低头懒懒刷着手机,只是偶尔还是会抬眸朝颜清的方向看上一眼。
打牌又打了一个多小时左右,眼瞅着时间也是快到凌晨一点了,几个人也都有些熬不住,两个女生先起身,打着哈欠直接回房间睡觉了。
颜清跟迟雪洱还没走,多坐了半个点喝酒聊天,两个酒量都不好的人喝也喝不多,付云霄在旁边看着,果然没多大会就都丢头趴在了桌上。
迟雪洱醉酒后算是安静的,倒下后基本没什么夸张的行为动作,隻偶尔含糊不清地咕哝几句别人听不懂的话。
反倒是颜清,一会喊热,一会又去搂人,酒品不是一般的差,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平时他家里人一直交代他不要在外面随便喝酒。
这会他正扯着身上的衣服说热死了要去洗澡,脱自己的不算,还去扯旁边迟雪洱的,搞得迟雪洱睡也睡不安稳。
付云霄看不下去,直接把人拉过来摁在怀里。
颜清本来就一身燥热,这会被抱着肯定难受,不停在他怀里挣扎,付云霄好脾气地忍着,抬手在他后背一下下轻拍着安抚。
没想到这个方法对颜清也算是有用,可能也是玩累了的原因,慢慢的就老实不动了,趴在他胸口,脸颊红红的,偶尔打个酒嗝。
付云霄难得见他这么乖巧没有刺的模样,身体都软了很多,抱起来软软热热的,还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好闻味道。
他微低下头,轻嗅着他发丝间的微弱香气,表情有须臾的恍惚。
房间的门却在这时被轻轻推开,付云霄如梦初醒,微坐直身体看过去。
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后,陆熵穿着睡衣,他似乎也一直没睡,即使是在这样的深夜状态也不见丝毫疲惫,没有表情的五官依然冷峻非凡。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对视,陆熵先是看到他怀里醉成一团的颜清,以及他紧扣在颜清腰上的手臂,目光再又落到他脸上,黑眸中仿佛出现一抹不明显的笑意,而后才对他微点了下头。
这应该是自今天上午到这栋别墅后,两人有的第一次正面交流,付云霄也回点了下头示意。
陆熵走进来,在他们喝酒的茶几旁停下,蹲下身,大手轻抚过迟雪洱的头髮,柔声唤他:“洱洱,醒醒,回房睡觉了。”
趴在桌上昏睡的小醉鬼全无反应,陆熵无奈,伸出手臂将人横抱起来。
回房间的路上,迟雪洱才在走路的轻微的颠簸中有了一些意识,即使没有睁开眼睛也知道此刻抱着他的人是谁,迷糊地在他胸口蹭蹭:“你还没睡啊。”
陆熵低头看着他,走廊壁灯的光线下,小少爷漂亮的脸颊带着酒醉微醺的红晕,好看极了:“在等某个没良心的小酒鬼,不敢睡。”
迟雪洱微微打了个哈欠,他其实并没有醉的很严重,虽然看起来不太像,但其实他好像比颜清酒量要好一点,刚才会睡着更多的原因也是因为玩得有点累了,睡了一会之后精神也恢復了一些。
“不是让你不用等我吗,我要先陪我的朋友们啊。”
陆熵轻笑:“你的朋友们都去睡了,现在就是排队也该轮到我了。”
说什么排队,迟雪洱被他的话逗笑:“你当自己是幼儿园等着发糖果的小朋友啊。”
陆熵低哼一声,漆黑的眸光专注地注视着他,哑声问:“那我现在可以品尝我的糖果了吗。”
这么说也是过过嘴瘾,迟雪洱知道,只要自己还没答应他的表白,陆熵就会一直贯彻他的忍者精神,毕竟是那么大一个财团的总裁,迟雪洱怀疑什么都不会怀疑他的耐力和做事的恆心。
也不怕把自己的身体憋坏。
想到这里,他突然也意识到一件事情,如果陆熵真的一直这样下去,那是不是就代表自己也只能跟着他同样禁欲。
虽然他没有男人那么强的性欲吧,但毕竟是正常的成年男性,偶尔会有衝动也是很正常的事。
他又不禁想到过往的那些经历,限制级的画面比比皆是,明明以前是他最不愿意多加回想的记忆,但现在可能是最近禁欲太久的原因,再加上酒精催化的影响,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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