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的调笑声传入耳蜗有些头晕目眩,也不知是因为他还是因为晕车。
你不敢再看,只咬着衣摆看马车的木纹,尽力转移自己的注意。
手指突然感到了湿热,整个阴户被完全包裹住,舌顺着阴唇上下扫动,你浑身颤抖他的手紧紧捆住你的大腿根部以免你逃跑。
何立第一次尝到你淫水的味道居然不排斥,反倒在想为何淫水这般少只舔到了味道,你轻轻的呜咽声他听在耳里,觉得你的反应不太够,那舌竟然渗进了小阴唇内,任由小阴唇包含着他的舌头,舔到了阴蒂的小孔,他试探地用舌尖对着小孔一顶,你扣着阴唇的手收紧承着这快感。
那舌头的纹路你好似都能从阴蒂感受,你觉得这裙子都被你的口水浸湿了,想要快些高潮的心从你挺着臀将阴户往他嘴里送这一点不难看出,从前都是被手指挑逗的阴蒂现在被柔软湿热的舌头抚摸,舔舐的声音听起来粘腻而又色情。
你晕乎乎地低头,何立舔舐你私处的模样太过于有冲击力,你咬着裙摆呻吟声加大,何立听到动静撤开,唇离开阴户时扯上淫丝,他喉结上下推动,是在吞下刚刚舔过来的淫水。
何立抬头和你对视,眼尾含笑:“姑娘可得小声些,难不成想让车外的人都能听见你这淫荡的声响?”
你眼含水雾,咬着衣摆“呜呜”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他捆着你大腿的手指闯进了阴道,抠揉着你的敏感点。
“刘工!什么时候才能到哪?”
他说话声突然大起来你整个人都绷住,连带阴道都紧紧缴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开。
“大人,还有几里就到了!”
“嗯,”他发出轻声笑,手指还在阴道内进出,“噗嗤噗嗤”地声音可比你的呻吟大多了,“姑娘可听见,你得在这几里路快些高潮。”
他与你对视着又含住了阴户,你能看见他唇上的胡须被淫水弄湿,舌头撬开包裹红籽的包皮舔舐着内里,你被他嘴里的温度和一直对视的眼睛烫得浑身发红,想要移开视线就感觉阴蒂一痛,是被他用牙齿轻咬惩罚。
你不得不垂下眼睛,扣着阴唇的手都在颤抖着,他牙齿一咬吐出不少淫水,他像是找着了趣味用牙齿研磨着阴蒂,舌头也不闲着舔玩小阴唇,整个阴户都黏黏糊糊的满是淫水与口水混合,这样粗暴的舐咬是更契合你淫荡的身躯,你眼神聚不了焦的失神模样他看在眼里,他舔到了喷水的小孔,牙齿咬到从包皮内吐露的敏感部分,你僵住了,随后像筛子一样抖得不停。
喷出的水全被何立接住,他像是故意的吞咽十分地大声,一口,两口,三口,他吞完后松了口,看阴户被他舔到红如血红籽也在在外收不进包皮内,揉搓了两下满意地听见你呜咽声。
“微微发咸,但更多地是无味如同水一般。”他评价着味道,贴心地给你穿上裤子,连腰带都被他系上了,你退开感觉膝盖痛两脚发颤,牙齿松开衣摆坐到了何立身旁,大喘着气。
“姑娘可要尝一下味道?”他问。
你觉得他这个招数有些熟悉,你是经不住诱惑的,凑近与他唇舌交融。
他在接吻时将你的衣服抚平,衣摆被你咬的位置有大片的口水印子,还好是衣服颜色深看不太出来。
你手缓缓伸向他早就凸起的部位,“啪”,被扇子打了。
何立退开,唇全是水光眼神深邃,说道:“快到了。”
噢,时间不够是吧。
也不知他是怎么整理心情的但到时他是平静了许多,推开车门外面热闹非凡,很久没出门的你有一瞬间的割裂感,恍惚间何立已经下车,在身处喧闹的街道他像是一副颇有年代的泛黄墨画。
“姑娘?”他唤。
“哎?”你回过神跳下车,腿还有些发软,“来了!”
与何立逛了一圈他带你去到一个带院坝的屋子你才明白他所说的惊喜是什么。
那之前挑衅过你的总管候补黄佑竟被绑在院内,他嘴里塞着破布看见何立进来十分地激动,“呜呜”地说些什么。
何立视而不见,反倒对已经呆滞的你说:“他不是辱骂姑娘你?我给你绑来了,快,报复回去。”
你手里被塞了一把刀,你低头一看,居然是鬼刃。
何立双手抚在你的手上,你能感受到他手指上的刀茧和略微粗糙的手掌,低头悄声对着你耳朵说:“来,我带着你刺。”
你浑身一个激灵,像是得了肌无力一样瘫软在他怀里,抬头看他,结结巴巴道“大,大人,这这这,不好吧,我觉得没经过别人允许就杀了别人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情……”你自己杀人就杀了,为什么要带上我啊。
何立眯眼有些不悦,他是想拉你一同下地狱的,既然你要留在他身边没有道理就你是干干净净不染尘埃,如若世上地府这种说法是真的那也必须得带上你一同受罚。
“乖,一刀下去,我保证不会有任何痛苦。”
他的手掌捆住你的手指,将两颗珠子都按下了,你心想完蛋了这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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