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被他发现,那蚌肉被手指扣得发红,阴蒂更别说那红肿便从未消下去过,你只觉得阴蒂似乎在突突跳一般,身体里的阴茎每每蹭过阴道快感都无限放大。
“啊啊啊啊啊大人!”
那快感汹涌不堪,无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出,何立见你潮吹也还未放过那阴茎依旧在阴道抽插,手甚至找准了潮吹的尿孔在孔外用指甲扣掐,喷出的水全打在了他的手上。
“啊啊大人放过我吧……”
第一波潮吹后他没看够依旧憋着没射,控制不住想合拢腿就会准确无误被他打在尿口上,你没办法只有摇晃着腰企图躲开这些如翻江倒海的快感,呻吟得口水都流了出来来不及羞耻,直到最后第二波第三波,喷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力气晃腰任由他对自己肆意妄为。
小穴和阴蒂都红肿糜烂,一看就是被人肏熟得发软,你晕沉沉地整个人都陷在何立怀里持续高潮,感到小腹发胀,阴蒂像是与他手指吸附了一般一直被他玩弄,身体说不清是高潮的欲望还是什么只感觉不妙,那手指尖指甲不停扣搓尿孔,在骚穴和阴蒂尿孔的双层夹击下你不堪重负,小腹的憋涨感越发明显,求助地喊:“啊,大人,啊,快松手,要,啊啊啊,要尿了!”
他听罢居然抬起你的腿你的姿势像是小孩把尿一般,整根阴茎完完整整地安插在你的阴道里,你手用力抓着他的衣摆大腿颤抖着,双眼失焦尿孔微微张开,是尿在了被子上。
“呜……”你羞耻得厉害,也不敢骂他只能咬着唇委屈巴巴,眼角含泪分外可怜。
何立是个狗比,他不会可怜你但因为他是导致你失禁的主要人倒也没嫌弃,但嘴依旧不饶人:“怎会尿床?姑娘白天既没有玩水也不是小孩不是?”
耳朵全是被他咬的牙印,那被你淫水尿液沾湿的被子擦干净你私处后便被丢到了远处地上,与手镯缠绕的外衣解开后皱巴巴的和抹布似的,等他给你盖上另一床被子时你才回神反应过来他居然准备了两床被子,难怪他的床那么软。
你躺在床上感觉身体被掏空下体直抽抽,他的手放在你的蚌肉外,这样一触碰又让你流出些淫水,但他并未再折腾你只是隔着阴唇轻轻揉着,像是在安抚你一般。
你眼皮沉重,迷迷糊糊断断续续地说:“大人,我走不动了…………”
何立见你双都已经合上但还在说话便故意逗你,“走不动了,那我该去哪儿?”
“要不,你去我房间睡…………”话未说完,你已经睡着了。
这夜,是你们头一次同床共枕。
清晨是被身旁人的动作吵醒,你在靠墙壁的角落睡得浑浑噩噩,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头发都睡得潦草,闭着眼睛像是没睡醒,问:“啥时候了啊?咋还有早八啊?”
何立把他放在他枕头边的诡刃插回腰间,他脸色漠然声音没有起伏,“卯时,今日得早些去。”
你听清是谁后瞬间惊得坐起,被子随着你的动作落下春光乍泄,脖颈处全是被他咬的痕迹,你默默地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干笑道:“大人,早啊……”
或许是因为马上就要去上班了你只觉得何立脸色都比平时暗了几分,他拿上桌上的扇子眼神都未分给你丝毫,道:“再睡会儿罢,睡醒后把屋内收拾一下,”他推开房门,外头还是蒙蒙亮,“衣服侍女会给你送进来,喊一声便可。”
等门合上后你才敢瘫回去,霸占了一张床将被子裹住,又没心没肺地睡了回去。
你睡得安逸但何立就没你那么舒坦,他除开得早起外还得管理这个宰相府的杂事分出心神应付心思多疑的秦桧,现在身体健康没像秦桧那样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都是奇迹。
“何总管啊——”秦桧隔着白帘唤道,“金人还有十日便到了……”
何立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只低头回:“是的大人。”
“听闻你养了只金丝雀,呵,”隔着帘子何立听出秦桧那似笑非笑的哼声,“养的时间还不短。”
静寂的房间就算是白天也有些昏暗,屋内只有那只黑鸽咕咕叫着,何立愣了愣不敢耽误迅速回道:“回大人,只是闲时的消遣罢了。”
“那待金人来了之后,你那金丝雀与安排好的舞女一同去斥候如何?”秦桧手指敲着扶手没声音,他笑着,“既然能让何总管养这般久,想必是有些本事的。”
一滴冷汗从他额头缓慢流到了下巴处,最后顺着下巴缓慢落到内衬中,何立微笑应答:“那便如大人所言差遣她到舞女那儿,之后与她们一起伺候金人。”
“得了,还是不夺何总管的厚爱,”秦桧似乎只是为了试探他,但说的话怎么听都不单单只为了试探,“何总管哪,你想必是清楚在这儿被人抓住了把柄会是什么后果。”
“大人言重,”何立环手弯腰,将话推了回去,“她随时可去服侍金人。”倒还真像是不在乎你的样子。
秦桧不知为何开始感到有些厌烦,他挥挥手将何立赶了出去:“说了不必了,退下罢。”
何立走出房后脸色阴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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