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难过让本就极度疲乏的云舟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看着面前突然之间昏死过去的人,更加迷茫了,但好歹你在几次失败的尝试后已经成功关掉了那台炮机。你把他抱起来,几乎是用拔的。
“啵——”让人脸红的水声。
尺寸比你想的还要离谱,几乎有你的拳头大,柱身还爬满了细小的凸起,你很难想象这个瘦弱的青年是怎么吃进去的。
你又因刚才的不当操作狠狠愧疚了一下。
他轻得惊人,你抱着他,就像捧着一团棉云。
云舟再次醒来时正躺在床上。要知道他这些年从来没有能在床上睡觉的机会,他吓得从那堪称柔软的床上弹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主人的床上——他由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床脚辨认出。
“主人?”他看到你,匆忙滚下床,认错。
他一脸的绝望,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
跪趴在地的姿势很标准,他寸丝不挂,甚至连后面的红肿都能看得见。
叹气,才给人塞进去的药柱又滑出来了。
云舟听到你在叹气,更是提起了一颗心,连呼吸都不敢。
“你自己把它塞回去。”人既然都醒了,你再去碰他的后穴就有点缺德了,你让他自己动手。
听了你的话,云舟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夹紧后面,那个光滑微凉的棍状物已经滑出了一半。
云舟连忙用手抵着药柱的一端,将其塞了回去,这回他长了个心眼,没忘记收紧括约肌。
“对不起,贱奴错了对不起,求您,求主人责罚”他当然不会想到那是给他治伤的药,瞬时大惊失色,煞白着一张脸,一次次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砰砰声让你听着都觉得头疼。
“别磕了。”被原主摔出的头疼还没好全,他砰砰的磕头声听得你更加头疼了。
他听了你的话立刻停下了,像是怕极了被你厌烦。
你把浑身僵硬的他抱回了床上。
“您您要现在用奴吗?”他紧张得磕巴起来,躺在柔软的床上极不自在。
可是主人通常都是不让他上床的,因为主人嫌他脏,一般都是想要了,就把他按在桌上、地上草草来上一发。云舟想着,今天的主人很不寻常,竟然要他在床上服侍。
“主人,奴的贱穴痒了,想被您狠狠的操”
他想着,平时的主人都是喜欢他主动些的,况且,不出意外的话,自己很快就会被带走销毁掉了,最后一次了,他得好好表现。他把你拉向自己,抬臀,露出腿间含着莹白色药柱的幽缝,用臀部轻轻蹭起你的下身。
压根没想到这一出的你被他恰到好处的力带地半趴在床上,你两手撑着床没把重量压在他身上。你感到一股热意正以耳根为源头迅速扩散着,他只是小小撩拨了一下,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溃不成军了。
可恶
你猜测是因为这具身子的缘故,身体的主人似乎一直是喜欢这样的。至少,对这样的他,完全把持不住。
要不是因为那样,你绝不可能
看到了你眼中的迟疑,云舟心念一动,心想大概是药柱的缘故让你产生了顾虑。
他自作主张地说:“这个不影响的,您可以直接进来就像之前您常做的那样。”他开合着艳色的唇瓣,吐息喷洒在你的脖颈上,窜入衣领。
“不行。”你想着不能再继续了,否则可能真要收不住了,你将他轻轻推开,作势要起身。
“求您了,您要是嫌弃奴不干净轻允许贱奴用嘴服侍。”他跪在床上,再一次请求,用那双顾盼生辉的美目看着你,眼眶红红的,像个惊恐又难过的小兔子。
你突然觉得,要是再拒绝,他可能就要哭了。
你不想他哭。
你稍稍犹豫后,用眼神示意了他。
云舟默默敛了心中的喜悦,凑上来用牙去解你西裤的拉链。他久经训练,做起这事来,出人意外地熟练。你原以为还要等一会儿的,不想在你走神的时候,他已然做好了这事儿。
他隔着内裤含住了你的性器,用舌尖打着旋抚慰你的龟头,待你有了感觉,在他嘴里蹦跳着变硬,云舟就用上牙轻巧勾下了你的内裤,张开嘴,让它彻底滑进了喉咙深处。
他吸鸡巴的时候很可爱,像在吃棒棒糖。
你没忍住,做了几个挺身。
他被你弄得难受,嘴也张得费力,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边滑落,一条晶莹的水痕一直延伸进他的锁骨,在那处积了个浅浅的水洼。一边是鼓凸着青筋的狰狞凶器,一边是难受到忍不住落泪的美人。他的长相原是属于清冷那挂的,此刻却被弄了一脸的淫液,肮脏又好看,像是朵糜烂的玫瑰。
你正在不着边际的思索,不知什么时候,身体就失了控。这种感觉很熟悉,仿佛曾做过很多次,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身体习惯。你一手抵着青年的后脑勺,一边狠狠挺胯,一次次插入他的喉口深处。
“唔唔啊”云舟完全被你固定在了鸡巴前,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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