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虫上脑不过是瞬间之事,得益于距离极近,顾瑶清楚看见陆昀双眸微微睁大,先是显出错愕神色,随后浮现些许困惑,最终落在一个暧昧而隐含期待的表情上。他抬手重重抹去残余泪渍,冲她认真点了点头:“……想。”
做人嘛,最要紧的是遵从本心。
话音落下,顾瑶忍不住翘起唇角,偏过头,乜斜着看向对方。她为这份惊人的变脸速度而好笑,又为能够成功拿捏陆昀而沾沾自喜,小样儿,还不是被她三言两语降服住了。
目光中的打趣意味浓重,陆昀极不自然地垂合眼帘,遮掩住底部浮泛的羞赧与忐忑,唯独双手牢牢环向身前那段柔软腰肢,坦诚表露此刻意图。他迫切的需要一点安慰,无论来自身体还是心理。
彼此腰腹因此紧密相贴,甚至不需撩拨,就能感到一块硬物顶上肚脐位置。
“瑶瑶……”
潮雾里似乎伸开一双粘软触手,推动着他向她慢慢靠近。她水滑光洁的面庞近在咫尺,额上浸下一缕清水,滴答答落向唇畔,把那颗饱满唇珠滋润得愈发柔艳,诱人采撷。
陆昀弯下颈项,低喃着少女名字,险些落下一枚浅吻,只把脸颊挨着她的脸颊,亲昵地来回轻蹭。
两人之间你搂我抱拥在一处,陆昀既想要脱掉碍事的外衣,又不舍松开怀中那股滑腻触感,困在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只好加重摩挲力道,激化情事进度。
“停——我没说是现在做。”
赶在那双大手摸进臀缝前,顾瑶忽然出声叫停,打断这场缠绵触碰。
她抓着他的手腕拉开一段距离,看见陆昀撅起嘴巴,露出受骗后的哀怨神色,不由加深唇边笑意:“下周就要演出了,最近排练累得慌,要做也是等演出结束再说。”
他眉头一耷,油然淌出一股失望之情,喉中哼哼两声,算作勉强而不情愿的回应。
顾瑶上下打量对方一番,视线扫过两腿间那块隆起弧度,双目微弯,眼周肌肉起伏,显出饱满的卧蚕轮廓,笑意几乎不加掩饰:“不过,你要是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会给你奖励的。”
说至奖励二字时,她故意加重语气强调,再捏了捏陆昀手腕,把他的双掌覆在自己胸口上,娇嫩乳尖擦过湿热掌心,其中潜藏含义不言自喻。
“什么条件?”陆昀果然来了精神,一改先前败兴模样,黑眸闪闪发光。
条件——条件其实相当简单,就是不许他自慰,直至演出日结束而已。
这个要求不难,毕竟顾瑶平时只允许他在床上、在她的面前进行纾解,私下严令禁绝偷偷自慰。有时来了兴致,还会顺势搭把手,不过每回都是随便套弄几十下,就嫌手酸麻烦,懒得出力帮忙了,陆昀软磨硬泡一阵,才能握住她的手掌继续完成最后的抽射。
偶尔也有极幸运的时刻,在她高潮结束以后,心身得到足够的满足放松,对他的态度往往变得和缓包容,愿意短暂依从他的欲望,有一次,她甚至为他口交过。
但那也谈不上是什么正经口交,起码跟他在色情刊物上阅读过的情况不大相似,顾瑶握住茎身,像是品尝某种食物般,舌尖在龟头上舔咂两圈,温热涎水混合黏稠腺液,在马眼处反复搅合,牵出几根绵密银丝,热而麻痒。
“噫,涩的很,不好吃,我不舔了。”
那场心血来潮的口交在她娇声娇气的抱怨中画上句号。
尽管没能尽兴,陆昀还是十分眷恋那股湿软至极的触感,并由衷渴望能够再度发生接触,深一点、再深一点,直至完全占据口腔。
因此当顾瑶提起奖励内容之时,他不由陷入前所未有的期待当中——她说,只要坚持得住,她就任他随便触碰,当然,阴茎纳入行为除外。
大概女孩子都比较在意第一次吧。陆昀这样揣测着。
实际情况截然相反,顾瑶并不在乎那层膜,或者说那层结缔组织,她若是真的在乎贞洁清白,就不会选择跟陆昀在床上厮混了,所谓的第一次,早在他们互相抚摸着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就已结束了。
她是在害怕。
似乎每个关于初夜的描写都充满了流血与疼痛,她见过很多尖锐字句,包括什么「疼到哀声痛哭」、「身体仿佛被利刃剖成两半」以及「腿间渗出一抹刺目殷红」,无处不在的撕裂感让她头皮发麻。诚然舞蹈亦会带来伤痛,可是两者根本不能类比,在舞蹈中流下的血汗可以化作荣誉,但是性呢?她是个自私的人,只想在性爱方面得到快乐。
“约定好了哦,拉个钩先。”
她冲他比起小指,两人幼稚地盖起印章。
忍忍吧,无非就是憋个几天。
陆昀信心满满,满脑子的伤春悲秋自怨自怜登时抛到九霄云外去,誓要拿下这份挑战。想得倒是雄心壮志,可惜忽略了一个残酷事实:他们平时厮混次数比较频繁,最多安分个一天两天,便又亲亲热热滚到一起,他几乎快要习惯枕着她的气息入睡了。
起先两天尚能坚持,到了第三天时,人竟开始辗转起来,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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