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郁琛淡淡应声,听不出什么乾坤。
秋冉咽了下口水,没来由觉得有些心虚和紧张。郁琛的温柔是突然起来的,看不出喜怒才是常态,比如现在,她就猜不透郁琛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的手在摸着猫,脸上没什么表情。
秋冉沉吟片刻,出声打破沉默:“那我继续回去收拾行李啦。”
她起身要走,手腕突然被攥住:“秋冉。”郁琛叫她名字。
径直叫她名字也是常态,平安夜那晚的“冉冉”,仿佛只是她的幻听。
他抬起头来:“除了小猫的事,你还有话要对我说吗?”
没、没了呀……
难道她现在要提前祝他新年快乐吗?
到时候打电话也可以说的嘛。
秋冉单手托着朵朵的屁股,朵朵估计是觉得这姿势不太稳当,跳上沙发,前爪抻在扶手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蜷着身子在沙发上躺下,两只白手套卷着往回收,兴致勃勃地看着两个主人。
怀里一空,秋冉另一只手无所事事,背在后背,偷偷搅着身后的衣角,走到他面前,语气很乖:“学长,你是有话想问我吗?”
“嗯,你把耳朵凑过来。”郁琛没松开她的手腕,背却往身后的沙发一靠,将距离拉远,他坐着,秋冉站着,两人之间横亘着他随意搁着的大长腿,就这样与她对视。
秋冉听话地弯腰,侧着脸凑了过去。
手腕蓦然被他拉了一下,扰乱了她的平衡,就要往他的身上栽去,腰被他另一只手臂揽住,稍一用力往下一托,她整个人就被带着跪坐在了他的腿上!
两腿撞击,亲密接触,郁琛的脸在咫尺之间,秋冉因为他的动作突然,双目怔望着他,一时还没缓过神来。
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扫过她绯红的双颊,郁琛问:“小猫的冻干,你放哪儿了?”
“嗯?”秋冉双腿稍微挣扎了一下,在这如此暧昧的时刻,他想知道的是冻干放哪里了?!
“在、在我房间里。”秋冉有些僵直的上身缓缓放了力气,落在郁琛身上,“逗猫棒也在房间里,我待会儿收拾完行李,就都拿到客厅来。”
“嗯。”他应声。
秋冉与他对视,见他半晌不再发言,尴尬地说:“那……我现在就回去收拾行李?”
郁琛的左手还放在她腰上,闻言,往里又搂紧了一些,手臂绕上她的背,将她抱得更稳,却说:“嗯。”
秋冉:“……”
所以到底让不让她走哇?
她因为郁琛往前带的动作,朝他又贴近了一点,她顺势靠在了他的左肩,耳朵贴到他的颈窝,感受到他蓬勃跳动的经脉。
不管之前已经跟他亲昵接触过多少次,依旧能让她小鹿乱撞,秋冉提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沉溺在他的怀抱里。
“冉冉。”他在她耳侧叫她,声音很低,有些暗哑,让人联想到在午夜绽放的玫瑰花,危险却瑰丽。
秋冉的头动了下,忽而全身颤栗一瞬。
只因上衣吊带被一只手指拨开,瓷白盈弱的肩上落下一记濡湿的吻。
如同春水浇淋在那朵玫瑰花上,本已绽放的花蕾又朝外极力张开,开至颓靡。
肩上的吻没有抽离,反而露出牙齿,徐徐磨着她的肉,距离太近,她甚至听见了他张开齿贝的声音,被含咬的地方酥麻一片,迅速蔓延到全身,搂住她腰身的手缓缓使劲掐住她的腰,每捏一下,便抽走她一份力,到最后,浑身上下使不上劲。
郁琛的手仿佛带着微弱的电流,从衣服下摆进来,所过之处都是禁忌点,秋冉的眼角被掐出了泪。
似有海浪漫了上来,将她席卷,拉她沉入海底。
吻不知何时已转移到唇上,唇舌交缠,秋冉仰着头与他接吻,直到脖子发酸,她抽离了一下,还没喘两口气,又被他托着后脑勺继续。
秋冉不知道,她娇嘁哼哼的气音有多磨人。
“学、学长……”
温柔的吻忽然变得蛮横,竟让秋冉险些换不上气。
“……郁琛……”
郁琛终于松开了她,抽离之际,眼睛里还带着雾蒙蒙的迷恋,微微上扬的眼尾殷红,他用手指缓慢勾起她的吊带,将她不知何时已经耷拉在腰际的上衣穿上,再次把她捂在怀里。
“再抱一会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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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是它爸爸。
其实, 她不仅仅只允许郁琛抱一会儿。
做一下也没关系的。
况且她能感受到,他的反应很强烈。
但他只是抱了她良久,稳住了呼吸之后, 就把她抱回了房间,自己转身回主卧去了。
秋冉纳闷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想了又想, 明明已经情到浓时,且又不是第一次, 依照郁琛那晚的实力, 也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人。
所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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