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次,还又在同一个地方又跌倒了一次,他怎么能这么蠢啊!
连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把肖文嘉吊在了一个时刻濒临高潮的顶点。
铃口翕张了几下,肖文嘉的性器开始抖动,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
已经做好了射精的准备,肖文嘉闭着眼睛准备迎接自己的高潮。
“唔你干什么!”逆流的感觉让腹部发酸,肖文嘉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连晱。
连晱正一脸无辜地堵住了他的铃口,阻止了他的射精。
肖文嘉挣动了起来:“连晱你有病吧?”
连晱促狭地笑了:“嘉嘉,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做,不要憋坏了。”
在肖文嘉不解的眼神下,连晱将手掌覆在了肖文嘉略微鼓起的下腹,那是膀胱处。
手掌用力向下按压,肖文嘉抖动着腰腹,极致的白光闪过眼前后,窜上小腹的是另一种难言的反应。
尿意,强烈的尿意涌了上来。
不待肖文嘉反应,连晱一边快速撸动着他的性器,一边反复按压他的小腹。
肖文嘉知道连晱抱的什么心思,可是强烈的羞耻感让肖文嘉极度抗拒着在人前失禁的这个可能。
他倔强地负隅顽抗着,但是在持续的双重刺激下,意识就像陷入泥沼里的水,变得混浊不清。肖文嘉脑子发胀,跟浆糊似的转不动,因而也就逐步失去了对身体机能的控制。
终于,在连晱反复抠挖他敏感的尿口的时候,翕张的尿口一松,淅淅沥沥的声音在房间响起。
排泄带来的快感与先前被压下的射精渴望一并朝狭窄的铃口涌来,一滩翻腾着热气的液体混着星星点点的白齐喷溅在了地上,而肖文嘉眼白上翻,已然是陷入极致的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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