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知道我生来就是天才,我注定不同凡响,要成为一方响当当的大人物!可我只想当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啊!当道士也就罢了,为什么……为什么后来又说国家需要我,派我去疯人院当保安啊呜呜呜呜!让我天天跟精神病待在一起……”
说出“保安”两个字的时候,李虔诚的哭声当真是凄凄惨惨。
“让一个考清华北大的高材生……去……当……保安……”
这实在是太伤心了,哭声凄厉不亚于鬼哭狼嚎。
“我去相亲……她们,一言不合就嘲笑我……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尼玛保安招谁惹谁了!老子当了十几年保安不也买房买车了吗!”
夜晚寂静。光亮明净的客厅,沙发上的校草沉睡安然,宛如童话里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没等到英俊帅气的白马王子,反而跑来一只又高又瘦的野猴子,趴在白雪公主的胸膛上嚎啕大哭,哭他年少时懵懂无知被诓去当小道士的凄惨时光,哭他小道士下山当保安,十多年如一日兢兢业业,却一直被大老板压榨扣工资的社畜日常,还有小心眼儿同事因爱生妒,背地里给他穿小鞋子的悲惨岁月。
年轻气盛的少年终将逝去
回来的是两眼无光,没有诗和远方,只有眼前苟且的社畜老男人。
哭也就罢了
胯下那根丑得不堪入目的玩意儿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面,不断在白雪公主的掌心上蹭来蹭去。
“……只有你……宝宝,你是特别的……”
李虔诚深情款款,顶着一副身处黑暗望见光明的嘴脸,虔诚无比地说:
“让我们白头偕老吧……保安怎么了……不能职业歧视!宝宝,我会成长为你值得依靠的顶级保安的。”
客厅的李虔诚悲痛欲绝,梦中的校草也十分痛苦。
校草做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梦,梦里他掉进了云南大山深处,入目皆是深深浅浅的绿,一眼望不到边际,而他没穿鞋,赤脚踩在厚厚落叶上,身上是一套简简单单的睡衣。
先是跑来一只黑黢黢的小狗,狗眼清澈,他忍不住怜爱地摸了摸毛绒绒的狗头,结果这小黑狗伸出大舌头在他的脚上舔来舔去。
校草最怕痒了,赶紧一脚轻轻踢开,岂料那小黑狗变本加厉起来,四只小狗爪搂着了他的脚不放,嗷呜一声舔得更起劲了。
好不容易踢走了小黑狗,又从天降下一条粗壮的大黑蛇,二话不说就往嘴里钻,这可把校草吓得够呛,抓住蛇尾拼命在外拽,可是滑溜溜的蛇身根本抓不住,蛇头在嘴里不停蠕动、扭动,企图冲破了喉头往喉咙里钻。
合不拢的嫣红唇瓣含着漆黑粗壮的蛇头,渐渐喘不上气,狭长眼尾被逼出了一抹雨打海棠般极为妩媚的泪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蛇似是钻累了,甩甩尾巴爬走了。校草也累极了,双腿发软跌倒在地上,又来一只高高瘦瘦的野猴子,对他一见如故,亲昵地趴在他胸膛上,把他当成了同伴嚎啕大哭。
校草的耳朵都要被震碎了
校草表面上毫无波澜,实际上很想掐死这只野猴子。
等野猴子哭够了,大山深处已经黑透了,黑沉沉的森林不见半点儿亮光,没有星星月亮,无路可走的校草躺在山坡上,漫山遍野是不知名的野花,萤火虫藏在草丛,在清凉如许的风中轻轻摇曳。
没有了野猴子,校草仍觉得浑身难受,忍不住蜷缩成一团,薄薄衣料下的乳头又疼又痒,好像泡在暖洋洋的温泉里,被温泉里的小锦鲤含在鱼嘴里吸来吸去,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四处流窜,并不觉得讨厌,反而滋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舒服。
清心寡欲的校草还不知道,这种舒舒服服的感觉正是快感。
十六岁的乳头像是荒野上的小蔷薇,那么娇嫩,被急急忙忙赶来的毒蛇又啃又咬。
那么鲜艳的红色蔷薇,一如少年肆无忌惮的青春,就这么被含在李虔诚的嘴唇间,采折了下来。
……
被热汗和泪水浸湿的洁白短t被脱了下来,那一身柔白细腻的肌肤在客厅明晃晃的吊灯下散发出莹莹温润的白光,耀眼而不刺目,如同天上一截皎洁的月光,再由那张清俊绮丽的面容那么一衬,洁白中透出几分如月照雪的清寒。
而乳珠粉嫩嫩的,似两朵枝头上的桃花,花瓣尖上浅浅桃色,由浅及深,簇拥着红艳桃蕊。
那月色般清寒皎白的胸膛因桃花点缀,顿时多了几分鲜活明媚的娇俏。
校草的乳头又软又嫩,比想象中更加敏感,仅仅是舔吸了几口,它就翘立如红豆。
雪白干净的胸膛很快濡湿一片,亮晶晶的乳尖散出着口水淫糜的水光,睡裤中的玉茎被揉捏了几把,慢慢抬起了头,晶莹透粉,还是未经人事的青涩模样,分量虽大却十分秀气稚嫩。
只见李虔诚一点犹豫也没有,低头含住了校草的玉茎,粗舌沿着茎身翻来覆去地舔舐,舌苔刮擦着圆润龟头,覆在龟头上的铃口灵活卷吸。
沉睡中的校草无所适从,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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