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又说,“届时要用凤印,到延福宫正殿来取即可。”
“是。”封暄盛汤,撇掉了葱花。
“中秋后,紧跟着便是你的生辰,办不办随你自个儿的意思,”皇后看了眼那汤,不紧不慢说,“只是朝中催你立妃的折子必不会少。”
司绒手里的筷子滑了一滑,差点被面噎着。
封暄给她移过一碗汤,神色自若:“每年九月都要收一摞。”
皇后把司绒的神情收入眼里,意有所指问:“不急?”
这一问后有片刻的安静,司绒就着汤,把面吞了下去,抬头时发觉两道视线在朦胧热气中落向自己。
在说什么?
封暄揉了下额角:“急,急不来。”
这回答饱含深意,皇后明了,侧头吩咐花姑姑,把加了葱花的汤撤下去,换一盅上来。
司绒脱节了一会儿,就发觉自己跟不上二人的话题。
急什么?什么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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