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情绪一幕幕闪过,分明是他刻意想要淡忘的回忆,却鲜明得仿佛发生在昨日。
“……不一样。”他略一定神,又小声而坚定地重复一遍,“不一样了。”
这下,轮到温斯特愣神。
这段日子他忙得焦头烂额。虽然已经筹备多年,但真正走到这一步,面临的困难还是远超之前的预期。
他今天难得回一趟湘水湾,于是打算关怀一下住在隔壁的宁宴。
早在宁宴的雄虫身份还没有公之于众时,温斯特就对他的真实性别有过怀疑,见面确认后更是对他生出浓厚的兴趣。
毕竟,一只不愿匹配、隐瞒性别做出一番事业的雄虫,怎么看都适合发展为他的盟友。
只不过,在目睹了后续发生的事情后,温斯特就打消了这个心思。
今天有此一问,算是心血来潮。
……没想到宁宴居然改口了?
温斯特只是怔了须臾,便反应过来:“终于想通了?”
宁宴点点头,还想说点什么,却见通讯画面中的温斯特凑近了些:“想通就好,具体内容改天再聊吧。看你的脸色,我真担心聊着聊着你忽然就晕过去了。赶紧回家休息。”
宁宴只得止住话头,乖乖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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