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生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早被她牵过的手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
薛知意这几天都是和弟弟妹妹打游戏打到凌晨四点,又看磨蹭到六点才睡着。
陆彦生每天六点准时起床晨跑,七点钟回家吃早饭洗漱,八点钟去健身房上班。
下午四点,陆彦生下班回家,薛知意才睡醒一会,在一楼帮着赵叔夫妇看着店。
赵叔夫妇格外喜欢这个外甥,吃完晚饭就让她赶紧回去休息。
今天跟前几天不同的是,薛知意和她的母亲在打视频电话。
“你还在打游戏?”
“没有呢妈,刚吃完饭,呃我刚运动回来。”
“穿着睡衣你跟我说你运动?”
“那我不是运动完回来洗澡嘛……”
薛知意笑声很幼稚,跟她整个人一样稚气未脱,可爱的不得了。
“我听你舅妈说,新来了个租房子的?”
“是呀。”
“你别怕人吓跑了。”
“妈……你以为我是你啊。我跟人家小帅哥处的可好啦,人家还送我零食吃呢,你看。”
薛知意把陆彦生这几天送的零食拿到镜头前晃悠。
“男的?”
“对呀。”
老母亲眉毛拧成一团。
“你要不搬到三楼去,我之前就住三楼。”
“啊?搬来搬去好麻烦,我不。”
李似然实在担心自家白菜被猪拱了,薛知意又是个没长脑子的。
“那你自己注意点吧,别老穿这个睡衣出去晃,女孩子家家的要懂……”
“妈咪呀,你真啰嗦呀。人家小帅哥可好看了呢,而且是退役的运动员,身材可好了,全身都是看起来硬邦邦的肌肉。”
“我说了让你注意点你就注意点。”
“好嘛妈咪,别太担心我嘛。”
无意偷听的陆彦生捏了捏自己身上的肌肉。
小东西,硬的哪里是肌肉。
薛知意又和老母亲絮叨了几句家常,等老母亲挂了电话就开始打游戏。
真够没心没肺的。
陆彦生都听出来她母亲在担心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温室里的小花朵……有不摘的道理?
薛知意刚结束一局游戏,门被人敲响了。
她今天换了套睡裙,不过穿了贴身的内衣。
看到门口的是陆彦生,薛知意热情的打招呼,“彦生哥!”
这几天见过几次薛知意,陆彦生跟她混的很熟了。
“你能来帮我看看那个热水器吗,我不太会用。”陆彦生丝毫不慌的撒谎。
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套了一条大裤衩,也不合身,滑稽的套在他健硕的腿上,连带着胳膊上的纹身也有点受委屈。
也许是他皮肤太黑,薛知意看不出来他拙劣的演技。
“热水器不能用吗?”也不知道为什么,薛知意很乐意靠近陆彦生,跟着他走到他房间里去检查热水器。
她站在椅子把陆彦生故意拔掉的插头插回去,然后笑着回头看了一眼陆彦生。
薛知意笑的很明艳,即便是套了一件粉红色的印着桃子的睡裙,也能看出来她的举手投足间的大家闺秀的气质。
陆彦生呼吸和心跳一起停滞了一瞬间。
足够漂亮,也足够娇小。
薛知意如愿的在陆彦生动过手脚的椅子上摔在他怀里。
小家伙很轻,摔在他坚实柔软的怀里,愣了一下。
“硬吗?”
陆彦生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薛知意呼吸沉重的抬头看着他倒过来的脸。
“嗯?什么?”薛知意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陆彦生搂紧了薛知意的腰,“肌肉硬吗?”
“……啊,一,一点点。”薛知意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的禁锢在他怀里,紧紧的贴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肉。
还有……薛知意下意识的缩了缩屁股。
“彦生哥,谢谢你,你可以松,松手了。”
他腰间不知道什么东西,烫的吓人。
“你见过猎人抓到猎物就放的吗?”陆彦生反问她,伸手揉了揉她圆乎乎的脸蛋。
什么猎人,什么猎物……薛知意被他身上那阵冷冽的味道包裹着,头有点晕。
陆彦生一点不着急,拉开她的睡裙领子往里看了一眼,“今天穿内衣了?”
薛知意僵在原地,陆彦生看到她白净的脸和耳根立刻红了起来。
“做……做什么……”
“没做什么,想让你帮我个忙。”
薛知意暗暗松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出完,他腰间那滚烫的东西立刻又贴了上来,“难受的很,我想操你。”
“……唔?哈?”薛知意甚至吐不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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