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弱胆大妄为,居然对太子殿下趁虚而入,苏弱色胆包天!苏弱罪该万死!”
“贱奴,你怎么对本宫趁虚而入的?演示一下,给本宫瞧瞧,你有多威风!”
萧九渊步步逼近,苏弱用力地磕头求饶。
苏弱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当时,他绝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对太子殿下趁虚而入!
萧九渊一把捏住苏弱的下巴,有些拉丝地仔细端详打量着苏弱。
“看起来弱不禁风,没有主见,随波逐流!而事实上,你很能忍,很会伪装!即便你哭的时候,看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实则,你是伪装,是在演戏!”
“殿下,奴才不是你想的这般不堪!”
“不堪!对,贱奴,你就是这般不堪!昨日你和本宫……”萧九渊似乎恨得咬牙切齿,“昨日你和本宫鱼水之欢,今日,就和顾向晚同床共枕!你就是这么随便的一个破烂货吗?”
“殿下,奴才与向晚只是兄弟情分,奴才受伤,身体失温,向晚应该是怕我死掉,才与我赤裸相眠!”
“本宫才不相信你的鬼话!本宫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苏弱,昨日在这里,本宫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你!今日,本宫要把他夺回来!”
苏弱被萧九渊整迷糊了,他昨日把萧九渊睡了,已是事实,根本无法挽回!
还没等苏弱反应过来,萧九渊就俯下身子,猛地把苏弱的衣服撕开。
“殿下,不要啊!”
苏弱已然被吓坏了,只是低声哀求,完全不知道抵抗。
不一会儿,苏弱已经一丝不挂。
“帮本宫脱了!”
苏弱尴尬地爬过去,他似乎已经意识到,萧九渊所谓的拿回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意思了。
苏弱把萧九渊的衣物也脱掉了!
此刻,两个人又是赤裸裸地展现给彼此。
“扎我啊!”
萧九渊不屑脱口而出,让苏弱懵了。
“啊?”苏弱满脑子都是小问号,他傻傻地指了指旁边落在地上的松针!
可是萧九渊显然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而是怒吼一声:“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有本事扎啊!”
“奴才不敢!”
“不可以这么说,你敢!你敢!扎,本宫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扎!”
苏弱被他吓得半死,只得踉踉跄跄爬一步,捡起几个松针,再畏畏缩缩地爬了回来。
然后,更是双手颤抖地,拿起松针,试探性地朝萧九渊的手背轻轻扎了一下!
“本宫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那殿下是哪个意思!”
“贱奴,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你不行动,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宫的厉害!”
说着,萧九渊就把苏弱按在地上,然后,然后……
因为萧九渊太过于粗鲁,苏弱直接痛得晕倒在地上。
半晌,苏弱苏醒了过来,可是,萧九渊居然还在……
“殿下饶命啊!”
实则苏弱心里不停地痛骂着,禽兽!变态狂!
“本宫今日就要你记住!既然你入了东宫,生是东宫的人,死是东宫的鬼!”
“殿下,奴才记住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苏弱再一次晕倒。
萧九渊心疼地抚去苏弱额头的汗珠,他也不想如此折磨苏弱,可是,每当他决定放过苏弱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会浮现,那一幕,苏弱和他人赤身相拥!
他就会失去理智一般的疯狂。
苏弱再次苏醒过来时,发现萧九渊不在身边,而自己,却浑身是吻痕,且腿上满是血渍。
“禽兽不如……”
苏弱话刚出口,就看见萧九渊用一片阔叶,捧着水走了过来。
苏弱硬生生的地把对萧九渊的唾骂吞进肚子里。
萧九渊从怀里掏出丝帕,那是昨日,苏弱送给他的丝帕,是春风的遗物。
萧九渊的指尖刚触碰到苏弱的肌肤,苏弱就吓得缩成一团。
“本宫就这么可怕吗?”
“殿……殿下!不可怕!”
“我俩扯平了!”
说罢,萧九渊把丝帕扔给苏弱。
“你自己擦擦吧!”
苏弱拿起丝帕,轻轻地沾了水,把身上的血渍擦拭。
“哎呦!”
苏弱稍微动了一下,只觉得菊花一阵阵钻心疼痛。
萧九渊明明很心疼,很后悔自己这般折磨苏弱,但是,一想到苏弱对他不忠,便又怒火中烧!
苏弱去空间医院取来一些润滑消炎的药膏,自己想抹在菊花上,可是,看不见又怕痛,不敢乱抹。
萧九渊一把将药膏夺了下来,涂抹在指腹上,轻轻地擦拭在苏弱的菊花上。
一阵阵凉飕飕的感觉,瞬间缓解了疼痛。
此时,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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