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临死前她都不愿见他一面。
他冷漠的看着女人幻化消散的躯体和灵魂,没有落下一滴眼泪,他没有那么心痛了,他告诉自己他还有逸天哥哥。
等从噩梦中带出来的那些情绪和幻觉逐渐消退后,肖逸清才想起昨晚上的一些模糊的画面。他好像见到了逸天回来了,他还跟对方做了些只有在梦里才敢肖想的背德之事。想到这里,他突然间冷汗都下来了,猛的坐起身。可是宿醉的头疼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又摔倒回床铺上。
那不可能是肖逸天!那只能是
想到这个可能性,只觉血液如同逆流一般,浑身都僵硬发冷。他马上掀开被子去看自己的身体,在感受到下身没有任何异样感后,心下松了一口气。
心中还未平静下来,就警觉一道寒凉的视线一直都落在自己的身上,那视线如有实质般冰冷刺骨,冻的他浑身发寒。
转头看去,只见窗边的木椅上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清晨的光线,正一言不发的看向这边。身上还穿着昨晚的丝质黑袍,松散又颓靡的挂在身上,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坐着。
对方明明看到他醒来,却也依旧不言语,肖逸清看不清肖尘面上的表情,但是他还是能感觉的到,那人好像和从前有些不大一样了,究竟哪里不一样了,却也说不清。
他以为肖尘会说些什么,毕竟昨晚上他们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虽然他后来都记不清楚了,也不知怎的肖尘没有继续做到底。
然而对方只是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就直接起身离开了,走时一句话也没说,也没问,很干脆,多一眼都没有再看他。
望着肖尘离去的背影,这莫名冷淡的态度,令肖逸清胸口发闷。手指轻轻攥起身下柔软微凉的丝绸床单,脑海中闪过昨晚那些断断续续画面,虽然昨夜是他认错了人,可是现在他却知道那都是肖尘,温柔吻着他的眼皮的触感即使现在忆起,都还仿佛感受得到那柔软暖暖的温度,而只是一夜罢了,却又变得如此冰冷。
本就该这样,一切不过都是情欲使然,他们之间哪里还会再容得下仇恨之外的东西。
自己何必生出些无谓惆怅来,难道打断骨头的日子越过越久,人就贪恋起软弱堕落,甘愿依附他人而活了吗。
肖尘离开没多久,就走进来一个带着四名魔族卫兵的侍者。他们将肖逸清带离了魔尊的寝殿,依照肖尘的吩咐将他安置在了魔宫后宫的一处偏僻简陋的小院里,院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奴舍十一,后面跟着挂了四个小牌,分别写着,丽奴,媚奴,七奴,清奴。
“魔尊大人吩咐了,以后清奴就住在这,除非当值,奴隶不能在宫中随意走动,违者死罪。进去吧。”跟来的侍者交代完,就狠狠往门内推了肖逸清一把。
宿醉头晕的肖逸清踉跄了一步撞在门上,将门直接撞了开来。只见门内是一个被四间屋舍围起的拥挤院落,院内正站着两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子,听到这边的动静被吓得惊呼着看了过来。
肖逸清直到这时,才终于从茫然中晃过神来,清奴是指的他自己,而他这是被肖尘赶出了自己的寝殿,送到了一个宠奴真正该待的地方。
肖逸清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宿醉的恶心感和头痛让他实在分不出脑子去探究事情为何突然就发展成了这样,左右不是回去玉奴坊就好。他迈步走进内院,无视那两名女子好奇的目光,在找到挂着清奴牌子的那一间推门进去,反手插上了门栓。
屋内只有一张木板床,一个小圆桌两个凳子,和一个旧橱。空气中都是灰尘的味道,像是很久都没有被打扫过了。
肖逸清打开橱门,还好里面的床褥被子倒是新放进去的,闻起来并没有预想中的霉味。他将床铺整好,就一头倒在上面,什么也不再去想。
这样一过就是两天,因为不想和其他三个与自己同样是宠奴身份的女子碰面,所以他一步也没有踏出过房门。
然而第二天的夜里,侍从就带来了肖尘的传唤。
“宫里那些美人妃子都还没被新任魔尊大人传唤过吧,竟然招宠宠奴?”其中一名女奴小声跟一旁的奴隶说。
“那是之前了,寝殿里独宠着一个。不过听来巡查的宫女姐姐说,昨天大人就留了妖族送来的一个美人侍寝呢。”那名女奴也低着头小声的与她聊着。
“估计是玩腻了,还以为有多宠呢,果然再绝色也有看厌的时候。”
在三名奴隶的窃窃私语中,肖逸清沉默着跟随侍从走出了奴舍十一,踏入墨色夜幕。
绕过几个院落,眼前景致越发熟悉,殿外的一片魅影蝶花还是他亲手种下的,妖魔两界果然更能滋养这类花种,原本在凌云要三个月才发芽的花种,这才十天不到时间就已经露芽了。
“走快点!”没等肖逸清细看,身后的侍卫便不耐烦的催促道。
再次踏入这间庞大的寝殿,看到里面景象的肖逸清则是一顿,愣在了门口。
一个皮肤白皙的曼妙女子正坐在肖尘的床边往身上穿着薄纱一般的衣物,而肖尘则慵懒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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