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的洁白小花,轻轻随风摇摆,颤颤巍巍的似在求助,让人忍不住的想趁机掠夺,然后小心怜爱。
血魔的心跳在加速,望着对方竟一时出了神。
“当当然了。我一定第一时间赶去救你。”男人难得的说话都乱了半拍,好像周围的温度都升高了几分。
月光为小奴的轮廓裹上了银色的荧光,那干净纯良的容颜在勾起嘴角的时刻,刹那间便在血魔的心底开出了朵朵绚烂的鲜花。
陈星笑了。
自那日起,陈星不再一直像个木偶了,他开始逐渐鲜活了起来。这让本就对他有些偏爱的血魔更是好像上了瘾,中了毒。过去需要恐吓,折磨,威胁才能看到的那点恐惧的情绪,如今只要稍微说点好听话,给些小恩惠,或者讲个笑话,稍微逗弄一下,血魔就可以收获到对方的更多,像是微笑,纠结,窘迫,害羞,甚至嗔怪等等。
血魔把人接进了自己的寝殿里去同睡同吃,好像每天都看不够。如果不是公务不方便。他恨不得将陈星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走哪带哪去。早晨醒来有陈星服侍他洗漱更衣,来了兴致陈星还会红着脸,任由他予取予求。有次他夜里噩梦中醒来时,发现陈星正将他搂在胸口,轻轻拍着他的背,口中小声的念叨:
“别怕,别怕,没什么可怕的,我在这儿呢,我在这呢。”
在相处的这段日子里,血魔第一次感受到了,陈星活了。
活着的星星,真好啊。
血魔几乎要把人宠上天了,府里面最好的东西都紧着陈星挑,陈星喜欢仙族那种素白的服侍,血魔也专门为他订做。就连下人们也都纷纷议论,自从血魔把星奴接进寝殿宠着之后,笑容都越来越多,脾气也越发好了,过去那些残暴的性子都收敛了不少。
那间让人闻风丧胆的刑室,已经关闭了很久,再也没有见过血魔把什么人送进去虐打调教过。
可是这样的日子,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忧愁怨恨。血魔过去风流爱玩,家里光美人就三个,妾室一个,还有十几个宠奴,外面那些莺莺燕燕也不少。
因为一向好男色,家中才并无子嗣。
自从把陈星接回来后,除了最受宠的男妾晨儿外血魔就很少再招过其他人侍寝,如今陈星住进血魔寝殿后,更是连晨儿也鲜少招见了。
一众美人和妾室都怕从此失宠,那些被冷落了的怨气自然是不敢冲着血魔发的,于是他们就算计到了陈星头上。
魔域的圣教总坛设在主城西边的一片密林中央。自从上一任圣女背叛魔域投靠仙族终死于非命后,魔域前任之主岐晟就再没有为圣教选拔过新任圣女。
“你找我来何事?”肖尘站在圣坛大殿的中央,看着不远处祭祀台边矗立的男人。那个唯一在魔域身居高职却并非魔族的男人——沉渊。
此人是个来自人族的魔修,他的瞳孔并非魔族一贯的红色系,而是黑褐色的。任职魔域圣教长老最少也已经超过两百多年了,没有人见过他面具后的真容,也基本没什么人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到魔域,并坐上这个位置的。就连魔域的各个记载簿中也见不到关于他详细的记录。
对于很多人来说,沉渊是个谜。
“前几日我翻阅初代魔域之主藏于墓室最深层内的古籍,没想到里面记载的却是有关于原始仙族的内容。仙魔两族果然最初都是天神同一脉。”
沉渊说着踱步来到了肖尘的面前,他的声音很平缓,那藏在面具后面的表情让人无从窥探。
“魔域的最深层墓室是禁地,沉渊长老倒是触犯的理所当然,竟还主动说与我听。”肖尘掀起眼皮冷冷的盯着对方,他知道沉渊这人绝不简单,纵使现在自己已经算是魔域,乃至四界之中的最强者,但有些人也是不得不防,最起码在这四十年里他并不想发生任何麻烦的变故。
自打他来岐晟身边起,就知道岐晟的性子如同众多魔族一样,暴躁狠辣,做事常常随性得很,缺少道德底线且偏执。
魔域这地方力量决定了地位,谁站得高谁就是规矩。岐晟除了跟林媛有关的人或事外,从不把周围其他那些人放在眼里过,唯独对沉渊却忌惮几分。就连预感自己可能会修炼天魔失败,计划将修为全部传于肖尘,让他替自己向肖逸清寻仇这件事,也是要有沉渊在一旁见证。那一天他见识过沉渊的实力,如果不是有沉渊在场,凭当时的他一人是很难制服的住已经走火入魔且时常失去自主意识的岐晟。
想到这里肖尘不禁嗤笑出声,一个满后宫美人的假痴情,一个来头不明的人族魔修。还妄想用什么道德承诺来约束他,控制他,真当他肖尘是一件听话的工具吗。
既然这里的规则是力量,那么他已经爬上了最顶端,他说的就是这里的王法,他指的就是这里的道理。至于誓言什么的,他肖尘违背的还少了吗,就光他从小到大许给肖逸清的那些无数个承诺,如今不都成了过眼云烟,只需轻轻一吹,就全散了。
誓言都是些很虚无的东西,当你想遵守的时候它可以无坚不摧,但等你不再执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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