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的不信任,宁钰及时用左手搂住他,没让他趁机跑走,也没让他拿到折断他这里的机会。
宁钰抓住南卿的左小臂,让他的左手贴到自己心口位置,他蹭着南卿带着薄汗的脸颊:“卿卿,你就捏捏好不好,就捏一捏,一下我就放开你。”
意料之内没有得到答案,宁钰只是照着自己说的,握着南卿的右手在自己阴茎上下撸弄了几下,随后便撒开重新抱住依旧应激的南卿:“卿卿,那是我给你的答案,我只对你硬,我只对你有反应,我爱你,我只要你。”
说着,宁钰吻上南卿的侧脸,一点点轻啄落在他唇上,一边继续调整他们两个的姿势,直到重新回到最初的样子,宁钰趁着南卿反应不过来的阶段,再次扶着坐下,并小幅度起身送臀。
“我不要你的……”南卿理解不了,他根本不熟悉宁钰,就像他现在依旧不明白宁钰为什么要救他,为什么要照顾他,为什么要这样,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问题了,“你起开,我不要你……我永远都不要你!”
宁钰已经平复许多的神智再次混乱,他不满意,不满意南卿的态度,不满意南卿的反应,不满意如今一切的发展,他们不该是这样的,他们应该像之前一样,是相爱的爱侣,而不是讨厌远离。
南卿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茫然地看向宁钰,原本不再流血的血洞再次往外流血,血液往下的流速肉眼可见得更快了,南卿感受到腿被液体沾染,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盖住了原本精液射出蔓延开的药味。
南卿瞳孔骤缩,他不敢去猜测这意味着什么,宁钰的身形变得难以形容,明明是个人形,可偏偏感觉他无形、充斥整个空间,南卿害怕,他眼里只剩下对未知的恐惧。
而这恐惧,唤不醒深陷失智状态的宁钰,他只想占有南卿,用尽一切办法让他跟自己绑在一起,哪怕南卿不喜欢,哪怕南卿害怕,甚至是哪怕南卿因他受伤,只要能成功,一切都是可以的。
宁钰丢弃一切,他扬起笑容,满满的志在必得和无处躲藏的不知源于何、对于谁的恶意,他满意欣赏着南卿的恐惧,带血的左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右手按住他后脑勺,宁钰毫不怜惜地吻上去,近乎啃咬南卿的唇,似乎还残留一丝理智,并没有咬伤他。
“卿卿,你之前是我的,现在也是我的。”宁钰咬着南卿的肩膀颈部,在他所能碰到的地方,用啃咬留着属于自己的痕迹,似乎也真的残留一丝理智,每次到快飚血的程度,宁钰总是及时松口,并舔舐那一片被他咬出的痕迹。
南卿说不出任何话,控制不了身体,他的灵魂犹如被困在了这副躯壳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宁钰这么对他,而他任何反抗都做不了。
“好乖啊,之前晚上你也这么乖的。”宁钰满意地再次吻上南卿的唇,“那些晚上,你叫着我的名字,认得我,可你醒来又不记得我,明明你也喜欢我的。”
宁钰搂住南卿的身体,身子起伏的间隙不忘保持吻弄南卿的唇,似乎这样为所欲为的状态极大满足了宁钰的欲望,他开始玩弄其他的,把南卿的舌勾出来再舔他,或是掐着他的脸,让他做出嘟嘴索吻的样子,然后自己再一副满足心愿的样子吻上去。
“卿卿,配合配合我吧。”独角戏终究是独角戏,占有欲望并不会因为南卿的配合而得到满足,反而巨大的空虚占满了他的心,他用力抱紧南卿的身子,吻着一切能吻到的地方,低声哀求着,“卿卿,我爱你,我爱你,求你配合配合我吧,不要离开我,只要不离开我,我什么都可以的。”
“我爱你,爱你啊,卿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想你,给我机会好不好?给我个机会,我可以证明我自己……”
哀求没用,宁钰只能拉开点距离,扭腰从外部因素改变内部的体验,多日的经验让他抓住体内阴茎的变化,他调整起伏的频率,咬紧龟头不让脱离,最后坐到底迎接白日里南卿能记住的第一次体内射精。
“卿卿啊~你还是喜欢的,不是吗?”宁钰长叹着,把身子不自觉后仰射精的南卿拉回怀里,他用手点着南卿的脸、鼻子、唇,“舒服的,爽的,不是吗?”
“卿卿,你可以随便对我的,只要你想,你可以往我身体里弄各种各样的东西。”宁钰并不清楚南卿喜不喜欢,曾经他们就没这样过,那时的性爱更普通,甚至可以称为应付,因为他不感兴趣,南卿兴趣也不大。
“滚……”
身体能控制一些,南卿对着宁钰胸口就是一口,血淋淋的伤口一出现,南卿脸上便飞溅了不少新鲜温热的血液,他恶狠狠地要痛骂宁钰,宁钰顺势低头吻上他的唇,堵住他想说的话,身子再次起伏,让他没时间骂那么多。
太阳西落,月亮升起,今晚的月亮格外亮堂,哪怕竹影打进屋内,宁钰还是能清晰的看到南卿的表情,能看清他眼里对自己的讨厌。
“你也爽的。”宁钰蹭着南卿的脸,无视他脸上又被抓咬出的伤口,“卿卿,泡着的感受不舒服吗?明明一直在跳啊。”
宁钰怕这样刺激不到他,又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已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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