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我突然就清醒:“不行,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想看你自慰,我想操你。”
“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呃啊!”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骤然拔高。我在他这严肃批判我的时侯,一口咬住他的乳头,有牙齿狠狠研磨了两下。
“小混蛋!下次,下次,天色真的不早了,你妈妈会担心你的。”他慌乱的找理由。
我觉得不能逼得太紧了,最终还是没能肏成,既然他都说下次了,算是有进步咯。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今天就一步到位,毕竟啥道具都没有呢~
回到家中,我兴奋的点开购物网站,逛了两三个小时,下单了n多的东西,比如:润滑的,灌肠的,指套,跳蛋,假阳具,锁精环,乳夹,马眼棒,羊尾圈,拉珠,口塞,眼罩,镣锁……
“嘿…嘿嘿。”我抱着手机,看着那一串物品,痴呆地发笑。
想了想,我联系了我那忘记良久的好姐妹,发了一句:“还活着么?”
她几乎是秒发,抓到一只熬夜狗,呵。
“哟哟哟,大小姐,您还记着我呢?”
我无视她阴阳怪气的语气,很认真的问她:“有好玩的事,听不听?”
“??快说!”
于是我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删删减减地说了一遍。
“哇塞,大小姐牛啊。”
“再这么阴阳我一句,可以考虑割袍断义了。”我义正言辞的对她的阴阳怪气表示抗议。
“我是不好评价你什么了,你也真是下得去手,邻居叔叔,唉,我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么一个没三观没底线的朋友呢?不过,嘻嘻,我喜欢。”
“不跟你废话了,帮我出谋划策一下。”
“小溪呀,随意流淌吧。”小溪是她对我的绰号,而她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随缘。
“正经点,我是认真的。”我给她发了一条语音她,语气坚定的像是要入党,以此表明我的认真和决心。
他也回复了我一条语音,语气漫不经心的,大意就是,像我这么个王八蛋,要个啥面子啊?网上买的东西到了就直接上呗,干不过人家,我卖萌撒娇不是有一套吗?再不济,卑鄙点,下药。
我思虑了片刻,行,就这么拍板子决定了。他看起来真的很好操耶,是他先诱惑我的,不是我的错,怎么能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的错呢?
话说快递的效率还真是不一样啊,这几天,陆陆续续收到了n多份快递,把我妈妈都搞好奇了。
下班后回家,看到还未来得及收进去的快递,随便问了一句:“嗯?你这几天买什么呢?这么多。”
我沉默着把东西收进去,然后转头对整理手中文件的女人说到:“秘密。”
“哦,是吗?”她整个人透露着疲惫,语气懒洋洋的。
我妈就是这一点好,她从来不乱翻我的东西,对于我的快递也是从来不看一眼,否则我还真不好意思把东西寄回来。
回到房间,湛蓝色与深紫色交相辉映,像是大海,又像是星空,要把人沉溺进去,不停的,无尽的堕落。
我瞄了瞄房间的装修,觉得应该搞活力一点点,将自己从过去中释放,毕竟,过去终将是过去,而未来,一定一定会把握在我自己手里。
半拉开窗帘,阳光像草原上的肆意奔腾的马匹,闯进了心房,踏碎了枷锁。
我从小就会看人脸色行事,是人家口中乖巧听话的别人家的孩子,是完美无缺的木偶,旋转在阔大的舞台。
小一点时,我几乎没有朋友,我也不需要朋友,姓杜的那个东西玩意是个例外,孤独是我最好的见证人,而拥有终将会失去,我无法去完全的控制一个人,我讨厌失控的感觉,不过,我突然觉得,尝试着掌握一个人也是挺不错的,慢慢了解,然后控制。
我整理了一下东西,拿了一丢丢小玩具塞包里,又根据杜瑞翔的建议准备了一丢丢的药品。
敲了敲苗毅宇他家门,等了一会儿,又敲了几下,他才开门,显得极为挣扎与窘迫:“进去吧,抱歉,刚才没听到。”是不想不敢听到,还是真的没有听到。
一进去,我就凑近他跟前,踮着脚看着他,骟,我太矮了。他看我吃力的样子,蹲了下来,这下是我低头看他了。
“有什么事儿?”他直截了当的问着。
我漫不经心的回答:“你不是说下次吗?嗯?叔叔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我清晰的看见他整个人肌肉都绷紧了,显得尤为紧张,刚准备开口找借口,我就打断了。
“苗毅宇,你不会还想要找借口拒绝吧?你说好了呢。”我语气带着几分委屈。
他长叹了一口气,“没,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立马喜笑颜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也带着几分炫耀似的说道:“嗯嗯,知道知道,我这几天都很详细的了解了呢。”
“我先去洗个澡。”他低声说道。
我从包里翻出灌肠器,:“你要用这个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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