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吵架。后来我转学,我们再也没见过。我一直很后悔,枻舟哥哥,这么多年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如果当初没有吵架,我们会一直是好朋友,你会一直在我身边……枻舟哥哥,我们好不容易重逢,你不记得那些事挺好的,我想和你从头来过,你不要讨厌我,真的!”凌洝越说越激动,他丢掉斧头,眼眶越来越红。
咖啡的苦意弥漫,凌洝眨了眨眼,泪便落下来,一滴一滴,濡湿他的嘴唇,清莹剔透。向来只有oga在他眼前哭,哪有alpha这样,但好看的皮囊哭起来不分性别,都让人有施虐的冲动和欲望。
难道是一个多月没有接触oga的原因吗?冉枻舟目视着凌洝抬手擦泪,心中竟有种荒唐的念头;他想让凌洝做自己的狗,点头哈腰,奴颜婢膝,他很享受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快感。
经由长时间演化而适合饲养、忠诚温顺的宠物狗是无趣的,但倘若是从驯化前开始,体验了驯化的全部过程——光是幻想,这都是件极其有乐趣的事。
没有oga,将同类当成猎物似乎也不错。
冉枻舟端详着凌洝的脸,刻意放缓了语气:“我不讨厌你。”
凌洝哽咽着,眼眶通红:“真的吗?”
“但是有个前提。”冉枻舟柔和地笑。
“你说。”
“只要你足够听话,我说什么你做什么,这样的话,我绝不讨厌你。”
“可以,我可以!”凌洝抓着他的手,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我听你的,枻舟哥哥!你喜欢什么?想要我做什么?我能给你唱歌,能给你做饭,我能为你做好多好多事,只要你想!”
冉枻舟笑着:“好啊,听话就行。”
然后他目光下移,看见了地上那柄寒光闪烁,锋锐如霜的斧头。在他的记忆里并无凌洝这个人,凌洝究竟是什么样的,在他面前是真心还是假意,他暂时辨别不清。一种异样的兴奋布满他的大脑,他有种在赌命的快感:“听话就行”,可是,你会吗——凌洝,你会是那种乖乖听话、像狗像oga一样冲他摇尾乞怜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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