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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刚才问我要盐的时候,眼里面写满了委屈。”
“我还以为怎么了!”
“你说说你!”
“明明挺好的水平,有实力是好事儿,可是……怎么就总是惹主任心情不好呢!”
陈南哭笑不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曹美娟笑了笑:“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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