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有名的企二代终于破戒,褪去禁欲人设,闻到味的女人便一窝蜂地涌上,想要钓到这条大鱼。
“当然。”袁顾更加靠近宋之照,鼻尖相抵着,二人的气息交缠起来。“如果宋家小少爷肯陪我玩,我就此退出江湖。”
“哼。”宋之照像是自嘲般笑了笑,“二十多年了吧,我不是一直都陪着你吗?”
“不一样。”袁顾随着宋之照的眼光,又偏过头,强迫他看向自己。
“袁顾,你不要太贪心,这世间之事,不可能一切都如你所愿。”宋之照叹息,又像是劝慰,“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强暴,算不上吧?”袁顾笑了笑。
“两害取其轻,你自己掂量掂量。”宋之照神色淡漠。
“这可是你说的。”袁顾全身都趴在宋之照身上,重重地袭上他的唇。
宋之照紧抿着嘴巴,不愿配合袁顾,眼中带有丝丝幽怨。
“呃。”袁顾大腿被宋之照踢了一脚,他眉头皱起,哼了一声。可他不但没停止,却更加疯狂地掠夺起来。
他咬上宋之照的嘴皮,强势地侵入对方口中,接着又腾出一只手,捏住宋之照的下巴,让他无法轻易动弹。
代庭柯看见越野车晃动得厉害,原本蹲在一旁的他,吓得朝后退了两步,撞到树干上。
“天啊,这是多大仇多大怨,明天不得把车送去4s店保养一下?”
“嚯。”袁顾抬起头,舌尖抵了抵左侧牙槽,血腥的味道。
“你咬我?”袁顾起身,随手抹了抹嘴巴,又轻轻嘶了声。
宋之照的嘴上,也有血迹,他慢慢起身,拿起车上的抽纸将血渍擦干净。又整理好衬衣和领带,可衣服实在乱得很糟糕。
袁顾侧过身子,拿起车上的矿泉水,拧开,递到宋之照嘴边。
“喝。”
宋之照也不拒绝,拿过瓶子喝起来。参杂着血渍味道的水,有些奇怪,他喝了两口,就嫌弃地拿开。
“阿照,”袁顾转头,又挪了挪位置,靠近宋之照,“从小到大,你从来不曾拒绝我,就因为这样,我才会盲目,才会产生错觉,以为···”
“我说过,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但有些东西,不是我们该得到的。人要有取舍,不能什么都想要。”宋之照将西装脱下,车内开了空调,有些热气。
“为什么?”袁顾愣了愣,宋之照并非像那晚表现得冷酷心狠。
袁顾心中瞬间升起一股暖意,他发现了或许自己并不是单箭头。“我从来不认为,你是个胆小懦弱的人。”
“那你这辈子看走眼了。”宋之照盯着窗外,淡淡地说道。
袁顾又挪动位置,再靠近一些,他攀上宋之照的手臂,像是在哄小孩,“阿照,阿照,我不信,你的心里就只装着钱、权,还有宋家?”
“不然呢?”宋之照淡然,反问道。
袁顾伸手,贴上宋之照的胸膛,轻轻地点了点,“就没有一丝丝位置,留给···”
“别说了,我不想听。”宋之照打断了袁顾的话,他侧过身子,看向车窗外的车流与行人。
“我偏要。”袁顾一脚搭上宋之照的腿,掰过他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为什么你大哥可以,他可以毫无拘束,喜欢谁就是谁,为什么你不可以,连承认都不敢。”
“你知道吗,那一晚你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浚哥和方池的事之后,我心情有多复杂吗?”袁顾胸口起伏得厉害,“当我听到你不会阻拦反对他们时,我以为总有一天,阿照也会理解我。”
“我理解又能怎样?”宋之照回头,他的眼神明明有一股抹不开的忧愁。
“至少我们···”袁顾将头埋在宋之照的颈窝处。
“袁顾,你是袁家唯一的孩子,身上有着不可推卸的重任,你不要太意气用事。”宋之照依旧盯着窗外,“大哥他不一样的。”
“所以,你是跟你爸和爷爷,达成了什么协议吗?”袁顾脑子转得快,一下就想到这两件事的关联。
“哼,宋之照,你好伟大。”袁顾抬起头,笑得极其讽刺。
宋之照也垂下眼眸,宋之浚他是自由了,可爷爷跟爸爸怎么办?宋家始终要有人站出来,担起那份责任。
袁顾掰过宋之照的脸,认真地看着他,“我可不管,我只要今朝有酒今朝醉。”说着,他再次吻上宋之照的唇,刚刚才被咬过的地方又渗出血丝。
宋之照这次没有激烈地反对,而是迎合袁顾,二人紧贴在一起,唇齿纠缠。袁顾隐隐兴奋起来,手也抚上宋之照的脸颊,轻柔地摩挲着,终于他不再拒绝自己。
车窗渐渐被按下来,是宋之照动的手。代庭柯还倚在树干边,低头刷着手机,傻呵呵地笑着。
袁顾猛然回神,他突然抽离回来,拢回情思,看向车窗外。
“阿照,你?”袁顾的手掌撑住车窗玻璃,看向宋之照的眼神有些疑惑。
“你根本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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