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下次?”代庭柯眼神失落之余,渐渐染上一丝占有,“小江哥,你想吃我那东西,就不应该只是浅尝辄止。”
“庭柯,你误会了,我不是,不是。”成江扭过身子,对上代庭柯的眼眸,他从中窥探出与平日不同的情愫,或许那是爱恋与痴缠。
“不是什么?我明明看见了,你对我是不是有?”代庭柯捧住他的脸,抵近额间,轻触着。
“不,不是,庭柯,你听我解释,我对你从来只有兄弟之情,还有感谢之意。绝对没有企图,没有非分之想,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会···”
成江越说,声音越小,什么非分之想?他一个男人,对照顾自己十几年不是亲兄弟,胜似亲人的弟弟,产生逾越禁区的情感,这合情吗,这应该吗?
他简直就是变态,就是禽兽,是个连自己都想唾骂的畜生。
“你对我,只是兄弟之情,只有感恩之意?”代庭柯掐住成江的手掌,不觉间收得更紧,快要捏碎一般。
“嘶,痛,庭柯···”成江脸色酱红,腹中的内脏都快挤成一处。
代庭柯依旧沉陷在刚才那几句话中,只是兄弟,只有感恩。
“那你今晚就好好向我这个兄弟报恩,我要讨一讨这些年的报酬。”代庭柯一把将成江摔到床上,双膝跨跪在他的腰骨两侧,单手擒着他的双腕,钳制住身下之人。
“庭柯,庭柯,你怎么了?别这样,我知道你难受,我我,我再用手帮你一次行不行?”
成江被欺压着,根本无法动弹一下,他思虑一下,抬腿踢了踢,膝盖碰到代庭柯的后背。
“呃,”代庭柯只是嘶叫一声,成江便如犯下滔天大罪般愧疚。
“庭柯,对不起,我不该踢你。”
代庭柯眼中染上殷红,他换左手按住成江的手腕,右手扶住下身硬挺发烫的性物,又朝前跪了跪。
“你刚刚说过要还我的恩情,我现在就要你报恩。”
未等成江明白过来话中的含义,代庭柯一把将那滚热的硬物塞入他的口中。
“唔,唔。”成江眉心蹙成一团,腮帮被撑起,只得从喉咙处传来呜咽声。
“你刚刚不是吃了吗?嗯?”代庭柯扬声,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点了火苗。
“小江哥,唔,啊,别咬我,别咬我。”代庭柯原本暴戾的声音,在口腔内唾液的包裹下,渐渐变得轻柔。
“唔。”成江依旧无法发出一个字节,他的眼眶变得通红,嘴里被塞进那么根东西,连呼吸也找不到通道。
代庭柯身子突然一抖,右手扼住成江的喉咙,滑向下巴,企图掰开下颚,让他的嘴张得更大。
“啊,哈,小江哥,你的嘴真是舒服,我只敢在做梦的时候想想,跟你一起做这种事会是什么样?你知道吗?从来到锦城的那一年开始,我时常都会做梦遐想。”
代庭柯自顾自地说着话,动作却很粗暴,成江除了能发出咳声和呜声,无法用字符表述自己的心情。
“我看不到别的人,男人女人都是,每次你洗完澡出来,只穿着内裤背心的时候,我都最艰难地控制自己。生怕自己一时冲动,扑上你,强行上了你。”
他的舌头在动,慢慢地成江也拒绝挣扎,就算是代庭柯强迫自己,他也遵循自己内心的意志,与相依多年的这个人交缠融合。
因为他不敢承认:不知从何时起,代庭柯早已在他心中,占据全部的分量。他是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亲人,唯一在乎的人。
“啊,啊。”代庭柯朝前快速律动几下,终于释放出来。
他微仰的头低下来,垂眸望着成江,他眼神涣散,仿佛陷入迷离之中。
“小江哥,对不起。”代庭柯伸手,轻轻托起成江的后脑,将他打爆了住自己怀中,这才看清,成江眼角有泪痕。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强迫你做这样的事。”代庭柯指腹拭去成江脸上的泪渍,又紧紧抱住他,嘴里呢喃着道歉之词。
成江闭着眼,任由代庭柯将自己拥在怀中,此刻的他完全没有了力气,嘴巴以及双颊都是僵硬麻木的感觉。
“小江哥,原谅我,我求你,别讨厌我,我错了···”代庭柯的声音越渐微弱,连带拥抱着成江的手,也无力地垂下。
“庭柯,庭柯?”成江微微抬头,望向代庭柯,只见他眼神涣散,身子也摇晃起来。
“庭柯,你怎么了?”
成江的话音刚落,代庭柯便向后栽倒,幸好二人身后是床,成江适时搂住他作为缓冲。
“庭柯,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成江伸手摸摸代庭柯的脸颊,好烫,比刚刚还烫。
“我打120电话,庭柯,你再坚持一下。”成江捶打着脑门,“手机,手机在哪?”
“小江哥,医院带回来有退烧药和止痛药。”代庭柯睁开阖上的眼皮,轻声道。
他的手攥住成江的胳膊,不放开,“我没事,只不过身上有伤,才会有点发烧,吃退烧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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