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纭纵的人,早在他去寻纭祺造此重剑时,就已经盯上纭祺了?
严靳昶:“……”原来,纭纵早就知道纭祺藏身在那个地方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出手?
不过想想倒也正常,这缙云城本就是这三大家族掌管之地,纭家作为其中之一,眼线自然不会少,纭祺只要不离开缙云城,纭家的修士找到他,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纭祺在那个地方隐姓埋名,也待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所以,纭祺所以为的“隐蔽之所”,只不过是纭纵暂时的不予理会。
而这一次之所以会派人来将纭祺抓走,是因为纭纵不想再放任他在外面了,还是……需要用到纭祺了?
封承昱也有些诧异,他这些日子也派鬼魂去盯着纭祺,不过那些鬼魂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修士在附近盯梢。
纭耀:“可是,我都答应明小姐了,会为她造一柄高阶灵剑了。”
纭纵:“你自己答应别人的事,自己想办法解决。”
此时纭纵和纭耀已经走到了那设了防御阵法,还贴上了封禁符箓的小屋前,却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回身对纭耀道:“行了,你先回去吧,夜深了,该歇息了,明日有贵客要来,你务必早起准备,随我一道去迎客。”
纭耀也看出了纭纵脸上的不耐,知道自己再求这件事,也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只能先提起自己今日来寻纭纵的另一件事,“爹,家中可否有一柄名为“鸣炎”的剑?”
严靳昶和安韶:?
纭纵:“鸣炎?没听说过,你问这个作甚?”
纭耀:“我也是听明小姐问起,又想不起家中藏剑阁里是否有这柄剑,才来询问父亲,若是没有便罢了。”
纭纵眉头紧蹙,面露不悦:“你近来左一个明小姐,右一个明小姐的,莫不是陷入了温柔乡?我可先将话摆在前面,你现在已经和西钥家的小姐定了亲事,西钥小姐才是你能明媒正娶的妻子,其他那些来路不明的莺莺燕燕,在查明她们的来历之前,休想进入纭家的门!就算她们的来历清白,最多也只能做妾!”
“爹!”纭耀立刻道:“明小姐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人,她是个好姑娘,她懂我知我,我和她是真心相爱的!”
“胡闹!”纭纵闻言怒道:“好啊,难怪你这些时日老是往外跑,让你老老实实在家铸剑,转头你就到外面去了,原来是去做这些无用的事!你再这样荒废下去,何时才能之造出高阶灵剑!”
纭耀:“我没有荒废!再说了,不是还有纭祺在么?”
纭纵:“那你也不能日日往外跑,你不去炼剑室里待久一些,又该如何解释那些灵剑?你是铸剑师,灵剑不是凭空出现的,总要有人看到你在炼剑室里铸剑!”
顿了顿,纭纵又道:“再说了,你的这些事情,又如何能让那来历不明的女人知晓?万一她是什么人派来的,将你的这些事泄露出去,你这些年的隐藏,不就都白费了么?你到底能不能拎得清?你也不想让大家知道事情的真相吧!”
纭耀:“……”
纭纵:“你若是和西钥家的小姐成亲,他们就算知晓了此事,为了顾及名誉,也不会声张的,可是那些来路不明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不远处,严靳昶感觉到手中的记影石已经满了,正准备换一块新的,就见一块更大的记影石出现在面前。
循着看去,发现是封承昱递过来的。
现在的封承昱没有灵力,已经用不了记影石了。
严靳昶欣然接过,继续将灵力注入其中。
严靳昶已经可以想象,若是这记影石里记下的光景,得众人知晓,会在缙云城掀起多大的波澜。
不远处的纭纵和纭耀吵得越发激烈,比起方才的灵剑和鬼剑,纭纵显然更在意纭耀的婚姻大事。
在灵剑的事上,纭纵还能勉强好声好气的和纭耀说理,言语间有着纵容之意,但是在得知纭耀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和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来路不明的“明小姐”,处出了“两情相悦”,纭耀甚至还想取消和西钥小姐的婚约,明媒正娶那明小姐为妻!
纭纵气得火冒三丈,声音都险些压不住,“取消和西钥家的婚约,娶她为妻?纭耀,我之前对你果然太过放纵了!你可知取消这婚约的后果?你将我的脸面放在哪里,你将西钥家的脸面放在哪里!你这是存心要气死我啊!”
纭耀:“我本来就不同意这门亲事,也不想取西钥家的小姐,是您非要和西钥家结姻亲的!”
纭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答不答应,反正这事已经定下,绝不能毁。你给我滚回屋里去,这几日不准出门,好好在家铸剑!”
说罢,纭纵一挥手,便卷起了一阵灵风,灵风直接将纭耀吹出了几十丈开外!
纭耀重重摔倒在远处的长廊上,还想起身过来,却被从斜里蹿出来的几道黑影抓住了手脚,捂住了嘴,直接将他抬走了。
纭纵看着自己的暗侍们将纭耀抬走,怒气未消,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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