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想得再多,也跑不出来。”
严靳昶点头,“确实,我也有些惊讶,它竟然能直接冲出云暴中心,没再需要其他妖兽替换。”
安韶:“难怪我方才感觉到涌入身体里的浊气突然增多了,原来是因为你们飞到了云暴的中心!也多亏如此,才让我在短时间内吸收到了更多的浊气。”
严靳昶:“你真的炼化了那些浊气?”
安韶颔首:“是啊!我能突破,不就证实了此法可行么?”
严靳昶:“这段时日,还是多留心一些,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能瞒着我。”
安韶笑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严靳昶盯着安韶,明显有些欲言又止。
安韶不解,“你这是什么表情?有话不如直说?”
严靳昶:“你日后会不会主动去寻云暴出现的地方,以身涉险,吸收炼化那里面的浊气?”
安韶笑容一僵,干笑一声,“怎么会?云暴如此危险,九死一生,我们方才不是才经历过么?这种以命相搏的事,我怎么可能会去做啊?”
严靳昶:“……”你会啊。
安韶见严靳昶这副表情,有些不满,“你不信我?”
严靳昶:“信。”信你的作风。
安韶干脆将手一摊,“不管你信不信吧,反正只要你不出任何的事,不遇到难以招架的危险,我肯定不会打那份主意,我也是很惜命的。”
严靳昶犹豫片刻,才道:“我们先去查一下关于云暴的事,以及那些浊气里有些什么,再看你自炼化那些浊气之后,身体是否会有不适,再做决定。”
安韶一愣,“再做决定的意思,是指,若是条件允许,我可以主动前往云暴所在之处修炼,你不拦我?”
严靳昶:“每个修士都有适合自己的修炼方式,我没有理由阻拦你去尝试,只是这尝试有危险,所以才需要谨慎小心,三思而后……”
安韶突然扑上来,一手勾住了严靳昶的脖子,封住了严靳昶的声音。
不知为何,听到严靳昶这些话,让他莫名开心。
过了好一会儿,安韶才笑吟吟道:“距离近了,方便多了。”
严靳昶:“……很多人。”
安韶:“那又如何?”
严靳昶俯到安韶耳边,压低声音:“你也就仗着现在人多,不然我就……”
声音越来越低,只有安韶听完了严靳昶的话,他的脸也随之变得越来越红,赶紧道:“我才刚突破,还没时间调息呢,等到了浮云仙域再说!”
严靳昶低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
……
不远处,那些险些命丧于云暴当中的修士们怒不可遏,只恨不得立刻提刀上去,将那仙舟舟主给剁了。
身处于船阁里面的修士们也面色不虞,居高临下的责备外面的修士为何要打破冰界。
“若是贵人们受了伤,你们谁能担待得起!”船阁上有人语气傲慢地喊出了这句话。
这话可算是瞬间将站在外面的修士们心里的怒火完全点着了。
“若非有人在虚空裂缝出现之前,彻底关闭仙舟上所有的门,还开启了冰界,我们又怎么会被关在外面!”
“这是仙舟之主的意思,还是你们这群人授意?”
“你们是故意的吗?就想看着我们死在这里?这就是你们家族的做派吗?”
“你们都想害我们性命了,难道还想让我们乖乖等死?这若是换到你们自己身上,试问你们自己做得到吗?”
船阁上那修士这才意识到自己这算是引火上身了,本来这事和他就没有多大关系,算是仙舟的主人处理不好,也怪那赤家的修士非要借用危险的云暴,来展示那些彩坞石。
他们这些人身在船阁里,自然知道赤矜做这一切的目的,可外面那些人现在却还不知道,他们这是被当成了一群陪衬。
若是那云暴很快过去,这事或许就是个意外,但这场云暴的强大出乎意料,就连那些本该“一战成名”的召唤师们,都被卷入其中,死的死,伤的伤,彻底玩脱了。
“大家都静一静!听我一言!”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一袭玉色华服的男子走了出来。
好些人一眼就认出了那人身上的家纹,声音明显小了一些。
严靳昶隐约听到周围的人在那议论,“那不是封家的修士么?”
“没想到封家的人也在这仙舟上。”
穿着玉色华服的修士见下方吵闹声渐小,才提气高声道:“这云暴事发突然,仙舟之上的修士众多,心思各异,保不齐是有哪些人暗中做了什么手脚,害得大家不能及时进入仙舟之内,而那段宝贵的时间一过,时空乱流出现,我们这些人身在船阁当中,都各自管顾自己,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顾及外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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