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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好大的胆子,我还没说要你做什么呢。”贝基尔低着头看着格里的手伸进自己的双腿间,他的近卫官熟练地抓住了他的性器。在蛮力微痛的折磨中,他粗喘着躺倒了。他震颤着闭上了眼睛,男人宽大的手让他感到紧张,丝质的手套带来的滑腻更让他绷紧了腰肢。
格里用右手抓着他的腰,将贝基尔拖拽着离开了枕头。他娴熟地前倾着身子爬上床,弯腰压在了皇储陛下的身上。
格里高利比陛下高了半个头,他将自己的屁股压着贝基尔坐了片刻,那只抓揉着陛下男根的手已经有些被打湿了,此刻便顺势放开了手,一路向上抚摸,在摸着陛下乳尖时被贝基尔尖叫着抓住了。
“怎么了,陛下?”格里在他的唇瓣上轻吻,抬着头低声询问。他完全地压在了陛下的身上,一条腿在贝基尔的胯上摩挲,那些没有被手套吸走的前液都尽数沾染在了他的大腿裤子上。
皇储陛下被顶得满脸通红,他闷哼着抓住了格里高利的手,咽喉中巨大的吞咽和哭喘声让格里不得不怀疑陛下的经验可能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丰富。
“起来,格里高利,谁许你这样放肆的?”贝基尔的脸上闪过怒意,他用手肘顶着格里的脖子,继而又打在近卫官的脸上,他挣扎得太厉害,以至于格里高利都不能将此视为羞怯的情趣。
“抱歉,陛下,抱歉。”格里高利松了手,他撑着床垫坐了起来。格里将湿掉的手套摘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之后斜眼看了看贝基尔的神情,见他脸红气喘,眼中满是泪水,只能从床上坐了起来。
贝基尔敞着腿躺在床上,他的睡袍已经被格里撩到了胸口,微长的头发凌乱地散开,他也用手擦了擦嘴角,起身后用袍子遮掩自己亢奋的身体。
“好吧,你可以责备我,我叫你晚上来陪我,向你做了暗示,但我是你的陛下,我让你做什么你才能做。”贝基尔盘腿坐了起来。
“您不会有错。”格里谦卑地伸手为陛下打理凌乱的睡袍,起身后转头在黑暗中做了个白眼。
“好吧,格里,你让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我想,首都军校的生活对你来说相当惬意,不是吗?”陛下打量了格里几眼,最后的视线落在了他的铁臂上,“你喜欢它了吗?我还以为你来的时候还在骂我和麦文呢。”
格里高利点点头,他在贝基尔的示意下端来了水杯,他跪在床头,盯着陛下将水饮尽。
贝基尔微长的红发在靠近夜灯的时候重又恢复了光彩,格里高利轻轻抓了一把陛下的头发,为触手可及的柔软浅笑起来。
“陛下,您的头发真漂亮,它们长得真快,半年前您刚把头发都剪了。”格里说着,便在贝基尔的鬓发上吻了吻,他的舌头很快便伸进了陛下的耳朵里,火热的呼吸打在贝基尔的侧脸,将人刺激得重又颤抖了起来。
“滚开!滚开!”贝基尔像是彻底被他惹怒了,尊贵的皇储陛下推搡着自己的近卫官,将喝剩下的水尽数泼在格里高利的脸上。
“萨巴,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是你的主人,是帝国的主人,你该懂得顺从!”
“是的,陛下。”格里终于是觉得没意思,他也不去擦掉脸上的水,就只是站起身,退到了阴影里。
寂静空旷的卧房里,只有陛下的呼吸震耳欲聋,格里高利听着贝基尔的喘息,看着余光中那条赤裸、纤细的长腿,觉得它是那么的白皙、柔软,就如同女人一样。
格里高利不太喜欢纤细的少年,尤其是那些在情事上矫情、无力之人。这种货色如果没有皇冠的加持,在他眼中就什么都不是。沉默中,他对皇储陛下的尊敬又丢失了些。
在贝基尔原本的设想中,他只要对格里高利尊敬、友善,给予他帮助和关怀,格里就该知道自己做他主人的好处,就此谦卑、忠诚地为他服务。而令人惋惜的是,格里高利在选择床伴上的奇妙癖好也同样影响了他为人处世的态度,尤其是这样一种暧昧的场合,常年的迷乱让他很难记得两个人在床边平等、冷静的对话是什么样的。
面对着贝基尔那张略显稚嫩的面庞,格里高利在被泼水后才终于清醒了些。他提醒自己,这是真正需要他服从命令的皇室,而不是审问室、指挥台上那些跟他插科打诨、假正经的军官上级。贝基尔说的话,应该是没有更深的、需要他自我领悟的奥妙的。
“抱歉,陛下,我不会再碰你了。”格里高利真诚地开了口,他又往后退了一步,水珠从他脸上流淌下去,打湿了地毯和他的制服,一如往昔。
贝基尔摸了一把额头的汗,他的手便整个滑了出去,他感到口干舌燥,粗重的呼吸中,他闭着眼睛,一团黑暗中,星星点点的亮斑夹杂着耳鸣让他失神,即便是睁开眼,他的眼珠也很难聚焦。
年轻的皇储在射精的快感中翻起了白眼,呆愣地注视着前方。床边的墙壁上正悬挂着一幅画,画中的璀璨星系在他眼中无限地扩大了,既黑暗又绚烂的星河将他包围,耳边的轰鸣是臣民的欢呼,所有的人类、物种,硅基还是碳基,三个头还是六个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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