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控着国家全部军队的指挥权。这样的权利,足以与旧日的普里斯委员长相提并论了。
皇帝陛下在战后也没有设法夺回兵权,也没有来得及看顾意识体联盟的囚徒们,他拖着病体亲自前往前线看望军舰和将军,并在那里突然昏厥,被紧急送回首都看护。
旧的战事还未稳定,新的矛盾又重叠积累,帝国在众多不稳定的因素中,又沉沉地坠入了一个标准日。
格里高利当然对这一切都很不满,但是他现在比任何时刻都无力,他正夹着帝国皇储的鸟儿,指望着对方能让自己给他当牛做马呢。
格里高利赤裸地跪在贝基尔身上时,突然意识到此举的荒谬之处,他起坐间低头看着独裁者浸满泪水的翠绿双眼,一种难以言说的嫌弃便油然而生。
皇储陛下的床非常好,由格里高利弄出来的颠簸丝毫没有扩散到周遭的一切陈设,他分出心思四下打量,整个房间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只有床榻上的红发男孩依旧孜孜不倦地娇喘着,一次次地将精液尽数射到他的屁股里。
在熟悉的内射中格里高利停下了摇晃腰身,他等待着陛下的呼吸恢复到正常范畴后才起身。贝基尔的手攀上了他的屁股,抓揉他的脊背,陛下的眼中有着朦胧的喜悦,近乎是痴迷地看着身上人。
“陛下,你满意吗?”格里高利伸手撑着他面颊旁的床榻,性器的抽出让他微微皱眉,他甩甩头,将汗水和前事尽数甩在脑后,在贝基尔的身旁坐着抠弄下身。
“……好,我感激你……”贝基尔转头看着格里,见他神情漠然地抓着一条腿,在他身旁做清理,那人的屁股呈现出遍布抓痕的嫣红,此刻正在手指的引导下,从菊穴中抠挖出白浊。
贝基尔不知该不该提醒对方这样的举动仍旧冒犯到他了,近卫官不能就在皇储陛下身旁弄这些,他至少也该谦卑地……算了吧。
“格里,我喜欢你,真希望你能一直陪着我。”贝基尔勉强地撑起上身,在通体的爽利中将人推倒,他抓着格里的一边乳肉,笑着将它含在嘴里。
“你对我很重要,我舍不得拿你冒险,”他吮吸着嫣红凸起的乳肉,口齿不清地呢喃着,“但若是你都那样说了,我也不好不领情。”
“陛下……”格里高利低头看着红发的男孩在自己的胸膛上吮吸,他的面容呈现出沉迷声色的神情,牙关不知轻重地咬着他的乳肉,让他痛得握紧了拳头。
夹杂着水声的吮吸中,皇储将格里的另一边乳肉也握在手中,他弯曲着脊背爬到格里高利的身上,双腿推着格里的腿,将重又硬起的性器抵在尚未清理干净的屁股上。
“陛下!”格里高利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被贝基尔推了一把,那粗长的性器便重又滑进了湿润、柔软的甬道里。
“去查查吧,查我的情妇,去见见她们,如果你那么渴求的话。”贝基尔抓着格里的后脑,将舌头撞上了近卫官的白牙,他的手颤抖着在格里的短发间揉弄,又深又重地在格里的嘴里流连。
湿滑的舌头包裹着陛下的舌头,柔软的肠肉也同样顺从地容纳了他,贝基尔重重地摇晃着腰身,一次次地感受着格里带给他的欢愉。
格里高利从地上捡起腕脑的时候,已经是标准时的凌晨两点了,连续两天的不眠不休也让他有了些疲倦。
柔软的大床上,他的主人,帝国的皇储仍旧兴致盎然地躺着,他的唇齿间流出不知名的小曲,一只手仍旧眷恋地抚摸着格里高利的后背。
“明天我竟没什么事,不如让我来教你皇宫的礼仪,倒不用马木提来操心。”贝基尔揉着格里背上的肌肉,看着自己的触碰逐渐让浸满汗水的嫩肉上生出痕迹,那种亢奋至极的喜悦让他想要重新将人扑倒,再一次品尝欲望的温床。
他重又起身,将手伸进床榻和格里屁股间的缝隙里,曲起的手指伸进湿润的后穴,噗嗤的水声让他又一次地硬了起来。
“格里……”贝基尔满心欢喜地盯着转头看他的格里高利,他激动地用双眼描摹对方的面容,记忆中那个在风雪交加的孤寂星球将他载回基地的身影又一次在性爱的余韵中朝他回过头来。
他本是要触摸格里的胸膛的,但他的手意外地摸到了那只铁臂,没有做任何仿生涂层,没有错乱的情欲遮掩,活体金属就那样直接地和他接触了。贝基尔有那么一瞬间被吓得六神无主,他彷徨地僵硬着,等待疼痛的到来。
他等来的只是格里的亲吻,贝基尔的手指擦过铁皮,金属颗粒带给他的轻微痒意让他畏惧地退开了。格里伸出的舌头勾连着口水,他的面容还是那般地迷人,微眯起的双眼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陛下,请休息吧。”格里高利看出了贝基尔的异样,他收敛了继续亲近的欲望,从床上站了起来。
眼看着格里高利重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贝基尔便硬得下体酸痛,他用被扔到地上的薄被盖住自己的下身,逃避似地转过头去。
“啊,格里,去找海曼斯·卡西迪,让他带着你,给你开账号,他会告诉你怎么做的。”贝基尔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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