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
这会也没有单独的手术室给人流,就是诊室连着单独的房间。
穗子不由得想到自己刚重生回来的那个节点。
也是在手术台上,时间过的真快。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她家孩子都读幼儿园了。
她正想着,那扇关着的门开了。
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慢慢吞吞的走出来,披散着头髮,额头都是汗珠。
“回去喝点益母草。”戴着口罩的医生在她身后漫不经心地嘱咐。
女人刚想回头对医生说谢谢,看到边上的穗子,她愣住。
穗子举起手,对着女人挥挥手,真巧呢~
璩主任僵在那,咬着唇,如果可以选择,她并不想以这种方式跟穗子在这种场合见面。
王翠花惊讶地看着穗子。
这就是被儿子用“踩粑粑”形容的璩主任?
看着也不像是坏人啊,长得还怪招人喜欢的。
璩主任因为要做手术,没化妆,少了初次见面的锐气,加上手术后气虚,还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
就在她与穗子对视的顷刻间,璩主任不顾虚弱,直直地奔着穗子过来了。
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哭道:
“我已经流掉孩子了,求你看在我和你丈夫的一段情上,给我一条活路吧!”
“你说什么玩意?!孩子是我儿子的?”王翠花在边上听到这,头髮毛都要竖起来了。
“大娘!这要是在旧时候,我也算你儿子家的妾了吧?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说罢,柔弱无骨地拜了下去,弱柳扶风,楚楚可怜,周围路过的病人纷纷看过来,几个大着肚子来产检的孕妇指着这窃窃私语。
王翠花急了。
“你跟这胡咧咧什么呢?什么姐姐妹妹的,你有病啊?”
穗子还在笑,王翠花急得直搓手,这要是气到她的好儿媳,回去非得骟了于铁根!
“都躲远点,一会仔细别让她挠着你们!这是个大神经病啊!”王翠花使劲喊。
那几个看热闹的孕妇马上退后,神经病那可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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