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瑶有些意外:“殿下不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吗?”
有些事情,褚瑶心里早有准备,只等着他问起。
他若问起,便说明他在?意,既然在?意,便会?起疑,一旦起疑,不管她如何解释,都?不能?打消这份怀疑,如此便会?生了嫌隙,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摇摇欲坠,最终分崩离析。
所以?褚瑶想着,一旦他问出那个问题,她便同他好好解释一番,解释无论他信还是不信,她都?不会?再与他在?一起了。
“知?道这些就足够了,其他的事情……都?不如你重要。”他侧过身子搂住她,将?她完完全全纳入自己的怀中,低下头去亲她。
褚瑶看着他的脸离自己愈来愈近,心底那股恐惧与厌恶的感觉便又冒了出来。
虽然理智告诉她,眼前这个人是裴湛,她可以?接受他,可是愈发握紧的手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
她的手被他握在?手中,他自然能?感知?她的情绪。
他停住了动作,看到她惊惧的眼眸,怀中是她僵硬的身体。
她没有迎合他,而是在?忍耐他……
是他太着急了。
他撤回了身子,只是心疼地抱着她。
褚瑶便也不说话了,老老实实窝在?他的怀中,睡意不知?何时袭来,她也不知?自己何时睡去。
难得一夜好眠,睁开眼睛时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裴湛还没有离开,她下意识地又去找他脖子上?的小痣,因着睡眼迷蒙,她找了好一会?儿,确认小痣还在?,身子才放松下来,随即才抬头看他。
他不知?是何时醒的,一直低头瞧着她,还戳了戳自己的脖子,道:“那小痣不好找,不若你在?旁边留个印记,下次看到印记,自然就找到小痣了……”
褚瑶当即便想起当初在?温泉山庄时,江清辞来学堂上?课的那天晚上?,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三个红彤彤的印记。
想着昨晚他克制着没有强迫她,今早给他吃个枣儿倒也不算过分。
“殿下说的……倒也是个好办法。”于是她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叫他仰起脖子来,随即在?那颗小痣的旁边咬上?去,吸吮起来。
这种事情她是第一次做,不太熟练,也不知?道怎么用力,兀自吮了好一会?儿,随即撤开检查,发现只是一抹极浅的痕迹,不由喃喃疑惑道:“怎么不明显呢?”
他扶着她的身子,怡悦道:“那再试一次……”
感受到他身上?某个地方起了变化,褚瑶脸一红,便要逃脱:“不要,不试了。”
“不能?半途而废,孤教你。”他目光移向她白皙的鹅颈,转而将?她压在?身下,在?褚瑶对他生出抗拒之前,他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既然你暂时不能?接受孤的脸,便不要看了,仔细感受就好……”
他埋入她的脖颈间,亲吻,吮吸,啃咬……
因为看不见他的脸,果?真厌恶的感觉便消减了许多,她的身体由紧绷慢慢变得柔软,又起了微微的颤栗,直至有些受不住,口中溢出一声轻吟……
“咣”的一声,房门忽然被人撞开,鸣哥儿迈着有力的小步子,屁颠屁颠跑了进?来,瞧见眼前的景象,立即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小小的脑袋受到了大大的冲击,随即小嘴一瘪,“哇”得一声哭了出来:“爹爹吃人,爹爹吃娘亲,呜哇哇……”
裴湛与褚瑶慌忙起身,听见鸣哥儿口中的哭喊,登时哭笑不得。
裴湛下床欲哄他,被他躲了去,跑去床上?找褚瑶。
褚瑶只好将?他搂到怀里哄:“鸣哥儿不哭,爹爹没有吃人……”
鸣哥儿抬头瞧见褚瑶脖子上?的红痕,哭得更厉害了:“爹爹吃人,爹爹好可怕呜哇哇……”
唉,要怎么跟这个小人儿解释呢。
早膳之后,褚瑶同奶娘说他们出宫两日就回,让奶娘多费心照看晚晚,并?且太子已经从太医院调了一位太医在?东暂住,若晚晚身体不舒服,太医可随叫随到。
裴湛用一颗糖霜终于哄好了鸣哥儿,而后叫上?褚彦一起,这便出宫了。
出城门后先去了温泉山庄,如今山庄已经改造得差不多,所有的屋舍已经按照当初的设想建好,眼下正在?移植一些草木,等这个夏天过去,秋凉以?后便可对外开张。
随即又驱车赶往绥州,抵达时刚好晌午,褚瑶让马车径直去了三味古董羹。
因为天气渐热,所以?来吃古董羹的客人并?不多,偌大的店里只零星做了三桌客人。
褚瑶与裴湛一边吃着,一边看邱掌柜送来的账本。
古董羹的味道比起之前好似又鲜美了许多,邱掌柜说他特?意去清州将?丁氏夫妇请来绥州,专心钻研改良古董羹的汤底配方,如今他们夫妻俩就在?工坊坐镇,铺子里的汤底都?是从工坊那边送来的。
褚瑶边听着,边翻开了账本,这一看,竟很是吓了一跳。
方才进?来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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