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苦苦支撑的虎豹骑侧翼压力骤然减轻,对面的匈奴重骑兵不复先前的进退有序。好似失去了主心骨。“匈奴的将旗倒了!”虎豹骑中有士兵看到远处匈奴重骑本阵里,将旗飘落,高声大喊了起来,顿时战场上越来越多地士兵高喊起来。不过片刻,正面阻挡匈奴重骑兵的那些虎豹骑便看到了瞠目结舌的一幕,只见前方的匈奴重骑兵纷纷人仰马翻,一道烟尘如龙般直朝他们卷来,两旁的匈奴重骑兵就像是裂开的潮水般散去。不多时,一面绣金大旗跃入了他们的视线,上面写的正是‘武安君’三个字。“是公爷来了!”虎豹骑们大声嘶吼了起来,大旗上‘武安君’三个字似乎有着鬼神般地力量让他们着了魔一样,胸膛里的血沸腾了起来,几乎每个士兵都忘了身后的将官们,在刹那间,他们脑子里便只剩下冲上去,迎接他们的军神。先前被压制住的虎豹骑猛地爆发了,整条阵线向外压了出去。和李昂汇合在了起来。“见过公爷!”迎到李昂的指挥使在马上一礼,看着身旁不到四百骑的李昂,满脸的狂热,他身后的士兵也是一般模样,他们都看到了匈奴重骑兵的将旗轰然倒下地一幕,知道是面前这位公爷带着四百亲兵一路杀过来。砍了匈奴重骑兵的将旗,这份豪胆气魄不愧皇帝亲赐‘武安君’旗。“可还有力气随本帅冲阵!”看着尽皆赤血的虎豹骑,李昂大喝了起来,如今匈奴人的重骑兵主将被他生擒,正是大破其阵的良机。
“愿追随公爷!”虎豹骑中有人高声答道,接着便是百人千人同声呼应起来,很快李昂所在的锋线上,山呼海啸般地声音此起彼伏。那些鏖战半日,个个身上带伤的虎豹骑哪还有疲惫之态。“存孝,将那匈奴贼酋置于阵前。”看到虎豹骑军心可用,李昂看向了前方重新列阵。显然还未从失去主将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的匈奴重骑兵,眼里一片冷酷。很快,那匈奴前将军,被李存孝推到了阵前,跪在地上,面朝着那些匈奴重骑兵。看到自己的主将跪在地上,面朝自己,那些匈奴重骑兵都是惊惧不已,他们只知道将旗被人挑了,却哪里想到连自己的主将也被人家捉了。“当年我大秦军团纵横天下,破国灭军,不知凡几,今日也是一样,马踏匈奴,叫他们知道我大秦军团还是当年的虎狼之师。”就在匈奴人惊惧的时候,李昂一马当先,在阵前高声道,接着看向了前方跪在地上地匈奴前将军,高举起了龙牙枪,嘶声力竭地怒吼起来,“大秦!”“武威!”数千虎豹骑齐声高呼,声音直冲天际,接着铺天盖地的马蹄声响起,李昂一拍紫骊,直冲向前方的匈奴重骑兵。跪着的匈奴前将军听到身后响起地蹄声,拼命想要挣扎起来,冲向前方朝他奔过来的几骑匈奴部下,可是他才直起身子,就看到了那离他不过几步远的部下眼中恐惧的神情,接着他听到了一声嘹亮的嘶鸣声,从他身后响起。匈奴人的重骑兵看着自己的主将在面前被铁蹄踩碎了脑袋,被跟进的虎豹骑策马踩成齑粉,心中既是悲愤又是恐惧,在将领的呼喝声中他们策马迎击,可是他们的军心已经不整,士气亦是低落,在李昂领着破军卫突破他们的阵势以后,虎豹骑就像锥子一样从切口狠狠地凿了进去,不过抵挡了片刻,匈奴重骑兵的阵势就被彻底地瓦解,四分五裂。匈奴中军,刘豹看到战场上,自己的重骑兵忽地在片刻间被粉碎,四散奔逃,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这时战场上的传令兵狂奔而至,一脸惊惧,“大帅,大秦武安君亲自带兵杀进前将军本阵,生擒了前将军。”他的话音未落,又是一名传令兵至,“大帅,大秦武安君阵前纵马活踏前将军,冲散了我军重骑。”“可恶!”刘豹咬着牙,握着刀的手上青筋暴起,他想不到李昂竟然只手翻天。硬凭一人之力,扭转了战局,“我不服!”刘豹忽地大喝了起来,接着便朝身旁亲兵传令道,“让大营那些突厥人,铁勒人全都提刀上阵。”接着便带着最后三万地主力直扑战场。他不能看着自己落败,成全李昂的威名。大秦中军,高台上,等的心焦的一众参将看到匈奴中军终于动了,都是跳了起来,“后军出阵,快!”呼喝声里,早就整装待发的五万辅军骑着挽马冲向了战场。而这时。匈奴大营里,那些混杂着突厥人,铁勒人等等各族的辅军在大营留守地近千匈奴骑兵的驱赶下也奔向战场,至此,双方已都是尽遣大军,只是在大营里留了些许人马,其他全都上了战场厮杀。战场中央,虎豹骑裂成了两部,两万人马扔在韩擒豹的指挥下,硬扛着六万匈奴精骑。另外五千则跟着李昂杀败匈奴的重骑兵以后,衔尾追杀,遇上了刘豹亲自带领的最后三万中军,双方狠狠地绞杀在了一起。大秦几乎空掉的中军里,剩下的士兵抬着三十六面金鼓向着战场而去,直到己方的后军处。才停下来,拼命地擂起了金鼓,一时间,鼓声声震十里,回荡在整个战场,骑着挽马地五万辅军在这熟悉的军鼓声里冲进了战场,从马上跳了下来,在将官的带领下。大声吼叫着,敲打着自己的胸膛杀向了那些骑在马上的匈奴骑兵些厮杀已久的老兵都是扯去了身上的铠甲,袒胸而战上。所有的大秦士兵都像是着了魔一样,他们就像数百年前那支一统华夏的那支虎狼之师一样,强悍嗜血,吼叫着追着匈奴人厮杀。看着战场上的场景,白虎节堂地参将们都是失神了,他们知道自己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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